我在盜門那些年 第15章上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大活人,在眨眼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人群中一陣騷亂,萬二爺也穿着睡衣走了出來,饒是他見多識廣,一時之間也看不透其中玄機。

    騷亂還未平息,人群中又傳來了一聲驚叫,循聲望去,只見一簇火焰升的正高,濃煙之中赫然有一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等濃煙過了之後才發現地上只剩下一具焦屍。

    短短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就有兩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死一失蹤,倒斗還沒開始就已經失去了兩人,更令人不解的是,究竟是誰能有這樣的本領能殺人於無形之中?

    萬二爺說出師不利,為免多生枝節,讓我們馬上回去收拾行李,及早出發。

    剛開始我也跟眾人一樣害怕,可是很快就發現了端倪,因為地上的那具焦屍十分乾淨。

    什麼是乾淨?一般人被活活燒死之後,皮膚與內臟之中的脂肪都會被煉出來,正是因為這些脂肪,人體才能夠燃燒,而在這焦屍周圍竟然一點屍油都沒有留下。

    更何況整個過程中,我們竟然沒聽到一絲呼喊聲,有誰被火燒會不呼喊呢?

    我趁人不注意,掰開了屍體的嘴巴,裏邊果然沒有灰燼,也就是說他在着火之前就已經死了,人死之後呼吸停止,自然也就無法吸入灰燼了。栢鍍意下嘿眼哥關看嘴心章節

    再看他的牙齒,早已經掉光了,分明是一個七十歲開外的老者,酒桌上連萬二爺在內一共十人,除了萬二爺之外,絕對沒有這麼大年紀的人。

    回到屋子中後,我把剛才見到的一切都跟猴子說了。

    猴子說這有什麼奇怪的,依我看這裏的人個個都不正常,你看那紅塵女,放着好好的電燈不用,偏要用煤油燈,這也就算了,小小的屋子中何必要點這麼多盞?

    聽了這話,我心中就是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但一時間也無法將思緒整理清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一路絕對不會太平。

    從北京到保定不過二三百里路程,坐火車三四個小時就到了,但我們帶的東西有很多都是違禁品,只好自己開車去。

    除了失蹤的兩人外,我們一行只剩下七人,萬二爺則帶了十幾名保鏢,其中竟然還有一個抱着孩子的婦女。

    這女人年紀比我們大不了多少,一頭幹練的短髮,身上穿的是沒有肩章的軍裝。

    我和猴子做夢都想當兵,看到這身軍裝後別提多激動了,便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女人來頭顯然不小,他與萬二爺同做一輛車,其餘十幾人則擠在了另一輛吉普車內。

    說是夾喇嘛,那萬二爺儼然將我們當成了囚犯,小小的吉普車內擠滿了人,連活動的空間都沒有。車中諸人沉默不語,我也只好閉目養神。

    死我並不怕,如果真能那麼容易死掉的話,對我來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但我絕對不能讓猴子出任何差錯。

    約莫傍晚時分,我們來到了保定府地界,一線天距離我生活過的村子不遠,自從我知道自己活死人的身份後就再也沒來過,轉眼間已經過去了四十年,而我的面貌卻沒絲毫改變。

    沒想到兜了個大圈子,我又回到了這裏,似乎是有一條無形的線將我和鷂子山緊緊的束縛在了一起,怎麼逃都逃不掉。

    摸金倒斗並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買賣,我們當然不敢招搖過市,半夜隨便找了個山洞過夜,即便已經到了地方,但萬二爺仍然不敢放鬆,洞口始終都派人守着,就算是你想上廁所,也必須經過他的批准。

    我早就說過,江湖不是民主選舉,也不是朋友聚會,只有實力強的人才有話語權,倒斗的手藝人往往獨來獨往,不與別人接觸,就是怕遇到有人黑吃黑,而這萬二爺擺明了是吃定我們了。

    睡到半夜,洞中突然傳來了一陣小孩兒的啼哭聲。這哭聲極其奇怪,時斷時續,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掐住喉嚨一般,大半夜聽來直讓人毛骨悚然。

    睡在山洞最深處的是那婦女,從始至終她都沒有跟任何人說過話,我們只知道她抱着一個孩子,但這孩子究竟是男是女卻是從來沒人見過。

    哭聲剛剛停止,我便感到胸前一陣冰涼,掀起衣服一看,只見我懷中的小八已縮作一團。


    這幾十年來我一直將它當做小寵物一樣帶在身邊,從沒出現過任何事情,像這樣的情形還是頭一次出現,只見它渾身毛髮都豎了起來,不停戰慄着,似乎是在承受着極大的痛苦。

    我本想安撫一下它,可誰知它一回頭便狠狠的咬住了我的手指。

    我雖有不死之身,但疼痛感卻與常人無異,一驚之下,用力將它摔了出去。

    一瞥之間,我分明看到它雙眼通紅,兩顆犬齒也暴漲數寸從嘴角垂了下來。它身子還在半空,微一騰轉,雙腿撐住牆壁借勢一躍便跳到了洞外。

    連忙追了出去,見到眼前的場景後又不由得一驚。

    萬二爺派來守着洞口的兩名大漢早已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小八則趴在一人的肩膀上一動不動,我走過去一看,原來它的兩顆犬齒已經全都沒入了那人的脖頸,那人還沒完全斷氣,鼻腔中還在發出聲響,只是這聲音越來越微弱,到最後終於聽不見了。

    前後也就不到十秒鐘的時間,活生生的一個人竟然在我面前變成了一具乾屍。

    小八意猶未盡的舔了舔爪子,身形竟然在這一瞬間暴漲了數倍,四十年來它始終都只有拇指大小,平日裏靠蛇蟲鼠蟻為生,其餘大部分時間都在我懷中睡覺,以至於我早已忘記了它是一隻狐狸,而且來歷還非同一般。

    這時候天已大亮,洞中休息的眾人紛紛醒來,小八似乎驚覺了什麼,幾個閃身便消失在了草叢深處。

    發現洞外的一切後,眾人都是一驚,萬二爺在兩具屍首前尋摸了片刻,低聲嘟囔道:「難不成世界上真的有吸血殭屍嗎?」

    他說話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別人聽到了。發死人財的沒有一個是善茬,但聽到『吸血殭屍'四個字後,眾人還是不由的吞了口吐沫。

    殭屍可不是指僵硬的屍體那麼簡單。這種東西非人非怪,乃人死後葬於至陰、至邪之所,集天地間的穢氣、戾氣而生。穢氣不滅則生命不止,戾氣不斷則殺機不熄。

    只存在於文獻之中,從來沒聽人說起過,因為見過的人都死光了。

    萬二爺一雙三角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說道:「康老弟好高的興致啊,大半夜的還出來賞月,莫不是背着我們做了些什麼好事吧?」

    我說萬二爺多疑了,我也是剛剛起床撒尿,一出洞就見到這兩位大哥倒在血泊之中,正想大叫,你們就出來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可是一點都不知道啊。

    再說了,就憑我這三腳貓的臭把式,又成的了什麼氣候?

    萬二爺說康老弟太謙虛了,鷂子山棺材瓤子的大名可是威震大江南北呀,你既是他的後人,我們又怎敢小看呢?況且如今到了你的地界兒,我這把老骨頭還不是隨你折騰嗎?

    『棺材瓤子'四個字一出口,人群中就是一陣沸騰。自從酒桌上開始,這些人就從沒把我放在眼中,一路上也很少跟我交談。

    而萬二爺也從沒點破我的來歷,他為何此時說出來,我一時也想不明白。

    萬二爺接着說道:「老朽為非作歹一輩子,按理來說早就死幾十遍了,之所以能夠活到今天,全是因為我處處謹慎、步步為營,康老弟既然跟我們是一條心,那我借你的鷂子令箭用一下,想必你應該也不會介意吧?」

    說着,還沒等我答話,他便已走到了我面前,右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掛在我脖子中的鷂子令箭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他並非用了什麼妙手空空的招數,而是明目張胆的拿的,我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因為在他無名指的戒指上赫然有一枚小小的釘子,上邊綠光湛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上邊淬有劇毒。

    我只要稍微一動,勉不了就會被它劃破皮膚,如果當下死了那還好,否則就要活受罪了。

    先前萬二爺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自持身份,如今已算是徹底撕破了臉面,而其他大漢也不在隱藏,紛紛掏出了藏在腰間的手槍。

    人群中一個中年人走到我面前,輕聲問道:「您真是棺材瓤子的後人?」

    我聽他似乎知道一些內幕,連忙點了點頭,反正這些年來我都是以棺材瓤子的孫子自居的,雖說土匪的後代傳出去不好聽,但總比我活死人的身份要好些。

    看我點頭,他苦笑了一聲,說道:「本來我還指望着那萬老頭念在江湖同道的義氣上,幹完這票能留我們一條活命,現在看來,他可是一早就算計好的。還是紅塵女和鬼影兒聰明,提早使了個金蟬脫殼,咱們幾個可就沒這麼好的命了。」

    我聽他似乎知道不少事情,連忙向他細細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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