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林毅那傢伙是倒霉催的?怎麼先前別人攀爬第二刃峰時,只降了一場小雨,輪到他時,卻一連降下兩場大暴雨?」宇空在心中詛咒道。
「真特麼到邪霉了!我就知道林毅這傢伙是個災星,跟在他身後肯定沒好事。」陳晉鵬望着頭頂上方的晴空霹靂,望着突如其來的瓢潑大雨,心中鬱悶的要死。
兩人做夢都沒想到,眼看就要追上林毅,突然間,再次有暴雨來襲。
一時間,兩人陷入兩難之地。
若是繼續向前,劈頭砸來的霹靂和暴雨,絕對會再次消耗他們一些元氣,但若是畏懼霹靂和暴雨,必然會淪為他人笑柄。
危急時刻,兩人立刻打定主意,原地不動,激發元氣防護罩,用以抵禦暴雨和霹靂。
陳晉鵬當即效仿林毅,收起袖中短劍,手腳並用,攀在山體之上,急速激發體表元氣防護罩。
宇空鼻翼扇動間,撤掉手上蓄勢待發的佛巨訣,狠狠盯了一眼林毅的背影,立即激發起體表防護罩。
不過,為了顧及形象,宇空可不敢效仿林毅,他雙足死死踏在山體上,一雙凶厲的大眼瞪得老大,狠狠的凝視着頭頂上方的暴雨和霹靂。
轟的一聲巨響,一道驚雷在林毅頭頂炸響,扭曲的閃電霹靂,猶如銀色的毒蛇,瞬間襲遍林毅全身。
林毅依舊沒有激發體表防護罩,依舊用肉身硬抗恐怖的霹靂。
閃電霹靂襲遍全身的瞬間,林毅陷入短暫的失神。
剎那間,林毅感覺全身麻嗖嗖的,酥軟無比,好似飽飲了瓊漿玉液,全身上下,無比舒坦,無比愜意。
緊接着,暴雨迎面,再次浸濕林毅的全身,林毅的身體輕微一陣顫慄,他發覺這次降下的暴雨中,所蘊含的靈力比之先前那場暴雨,更加濃郁。
閃電霹靂洗禮他的五臟六腑,洗筋淬髓,凝練骨骼,熬煉魂魄。
富含靈力的暴雨,淬鍊他的皮膚,將由閃電霹靂洗禮淬鍊後,自毛孔排出體外的污物,全部清洗乾淨。
先後洗禮過兩次暴雨霹靂之後,林毅終於邁出,自突破武侯後的第一步,一躍突破一階武徒巔峰。
此時的林毅,精神煥發,丰神俊朗,清寧出塵,神采飛揚。
林毅長嘯一聲,豪情萬丈,身手矯健,繼續向上攀登。
反觀林毅身後不遠處的大和尚宇空,以及陳氏宗門的聖子陳晉鵬,還有兩人身後不遠處的十幾名宗門弟子。
十幾人全都激發起體表防護罩,用以抵抗劈頭蓋臉轟落的霹靂和暴雨。
終於,暴雨霹靂轟擊過林毅之後,向十幾人轟來。
剎那間,猶如短兵相接。
電閃雷鳴,瓢潑大雨,全都轟擊在十幾名修士的防護罩上,頓時,便有一名修士的防護罩忽明忽滅,風雨飄搖,陷入危機。
突然間,暴雨霹靂肆虐中,那名修士的防護罩碎裂了,他慘叫一聲,自峰巒上墜落下去。
很快,暴雨和雷霆消失的無影無蹤,眾人頭頂上方,再次變得萬里晴空。
可憐那名墜落的修士,連第二刃峰都沒攀上去,便狼狽墜落。
以他的修為實力,要說攀登第三刃峰都綽綽有餘,但是為了和林毅爭個高下,結果卻在攀登第二刃峰時便墜落,其結果只能獲得一滴金色靈液的獎勵。
捧着那一滴金色靈液,那名修士腸子都悔青了。
他悔不當初,他覺得是林毅害了他。若不是跟在林毅身後,怎麼會這麼倒霉?一連遭遇兩場暴雨霹靂,害的他只獲得一滴金色靈液。
宇空和陳晉鵬等人雖沒墜落,但這十幾人的滋味也不好受,接連兩場暴雨霹靂,消耗了他們體內近乎一半的元氣。
此刻,他們全都在心中怨恨着林毅,都恨不得將林毅生吞活剝。
時間流逝間,林毅已然順利攀上第二刃峰峰頂,此刻,他已經距離地面二百米之遙。
而此刻,藍羽仙已經攀至第三刃峰峰頂。
吳書豪已經順利攀上第四刃峰。
夏綸巾正攀至第四刃峰與第五刃峰之間。
吳銘距離第四刃峰峰頂,已經不足五米,只是他早已變得行動緩慢,舉步維艱。
山腳下方,所有圍觀修士,全都抬頭仰望着峰巒上的十幾名修士,片刻之後,人群中再次變得議論紛紛。
「這才是真正的強者之爭,四位聖地聖子聖女,一位後起之秀的大陸第一武師,彌勒宗的高僧,陳氏宗門的聖子,還有十幾名宗門聖子、真傳弟子。只是不知道,究竟誰能攀至更高峰。」
「那還用說,一定是潑墨聖地的吳銘了,吳銘距離第五刃峰,已經不足五米,只要在前進五米,他就能刷新南宮戟和鄧乃俊等人書寫的記錄。」
「這最後五米,豈是那麼容易攀登的,你沒看到吳銘已經變得舉步維艱了嗎?哪怕他距離第五刃峰只有半尺,若是沒有攀上去,也只能算是攀上第四刃峰,也只能獲得四滴金色靈液。」
「對了,你們看到林毅沒有?林毅不愧是曾經的大陸第一武師,直到現在,他一直都是在用肉身,硬抗各種霹靂暴雨的考驗,直到現在都沒有激發元氣防護罩,不知道他何時激發起體表防護罩?他看起來倒像是潛力無限,勢頭正足。「
此刻,在九刃峰五百米之遙的沙漠上空,沙婆與霧公,凝懸在空中,兩個恐怖的存在,都在關注着九刃峰。
霧公不屑的說道「沙婆子,你的手段怎麼失靈了?你的霹靂暴雨不是向來威力無邊的麼?怎麼被那個如螻蟻一般的小子,只用肉身就硬抗了過去?」
沙婆一臉若有所思狀,聲音沙啞道「那少年的身體古怪的很,我的霹靂和暴雨,不但沒對他造成任何傷害,好像還幫助他突破了更高境界。說來奇怪,這樣的事情我老婆子還是第一次遇上。」
霧公幸災樂禍道「看來是你久不戰鬥,手段失靈了,要不要本公幫你一把,好好教訓教訓那小崽子?」
沙婆搖了搖頭,沒好氣道「你個糟老頭子,就死了那份兒心吧,這裏可是我的地盤,我是話事人,如何考驗那少年,全由我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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