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訓練又結束了,雖然精疲力盡,但訓練營的隊員卻是士氣高昂,隨着訓練的時間接近尾聲,隨着他們實力的增強,這些人看到了一聲的榮耀,連帶着看劉青山的眼神,也越發的尊敬與膜拜起來。
不過劉青山沒有理會這些人,回到了宿舍,宿舍里,鳳玉蝶已經準備了茶水,像個居家的妻子般的,帶着柔情甜美的微笑,用很悅耳的聲音招呼道:「青山回來了,快喝口水,休息一下,我等下給你準備飯菜。」
雖然這是宿舍,但有一種很小家的感覺,所以劉青山還是很願意呆在這裏。
劉青山接過,喝水,女人很殷勤的,拿着濕毛巾,幫他擦拭着臉上的汗水,動作很輕柔,這倒是有點不像鳳玉蝶的性格了,曾經刁蠻任性的女人,竟然變得如此的溫情似水,若不是親眼所見,劉青山是不會相信的。
然後走到了身後,柔手在劉青山的肩膀上揉捏了起來,算是幫他舒松肌肉。
隨着她的動作,胸前柔軟的所在,也在劉青山的背部擠壓揉動,這實在是一種雙重的享受,雖然知道這女人是故意的,但劉青山並沒有拒絕。
「青山,這兩天好像南飛雁沒有來了,難道家裏幫你找到解決的辦法了,太可惜了,其實她拿來的湯,挺好喝的。」
劉青山禁不住的回頭,掃了鳳玉蝶一眼,說道:「婉玉燉的湯也很好喝,等回去了,你可以每天都喝,這一次訓練營,時間也差不多了。」
鳳玉蝶嘻嘻一笑,停下手,張了臂,把劉青山從背後抱住了,她雖然有些孩子心性,但心裏卻是很清楚,這個男人喜歡她這樣的動作,所以時不時的,她都會滿足他。
「青山,你傻了吧,這是兩種味道,你沒有聽說一句話麼,家花不如野花香呢,南飛雁就是一朵香香的野花,可惜了,玉芊說你們有緣無份,要不,青山先吃了再說,管有沒有緣份,送到嘴邊的肉不吃,挺可惜的,還不知道以後要便宜誰呢?」
劉青山頓時就有些頭大,說道:「玉蝶,你是女孩子。」
「女孩子怎麼了,有人做還怕有人說啊,在別墅里,你們每天晚上聲音那麼大,還幾個人睡在一起,當我不知道麼?」
劉青山有些尷尬,都不知道怎麼開口了,覺得家裏的房子是不是太少了一些,還得再大點才好,以前一個人風餐露宿的,沒有覺得什麼辛苦,可是現在吃慣了肉,再讓他一個人睡,怕是睡不太好。
所以現在在訓練營里,每晚摟着鳳玉蝶睡,都形成一種習慣了。
事情都是這樣,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就不抗拒了。
不過對南飛雁的事,劉青山倒沒有什麼遺撼,怎麼說南飛雁也是他關係不錯的朋友,沒有必要弄得傷已傷人。
作為一個男人,家裏有了趙婉玉、軒轅玉綺幾個女人,怎麼也應該滿足了,又不是古代的皇帝,非得弄個三宮六院。
劉青山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做了他的女人,他都會用心的去照顧,這家裏的女人太多了,他也會很累的,所以不管如何,他也不會成為一個看到漂亮女人就移不開眼睛的男人。
而且,家裏幾女姿色各異,都美艷非常,看着賞心悅耳,足也。
耳邊,暖暖的清香,女人把嘴近到了耳邊,小聲的說道:「青山,人家也想試試呢,要不,今晚你要了我吧,我就想做你的女人。」
好吧,只要有機會,這個女人就是這般,劉青山也習慣了,不想在她面前失態,說道:「你這是跟誰學的,好的不會,壞的倒是學了不少,去吧,給我弄些吃的,真的餓了。」
鳳玉蝶嘻嘻的笑了起來,一臉的媚態,在劉青山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知道了男人,我這就去給你準備吃的,等我哦!」
換了衣服,鳳玉虹輕快的離去,她的美麗,可是只給劉青山一個人看,在外面,她與鳳玉虹一樣的,冷艷而不苟言笑。
天黑了,吃過飯,洗了澡,還是像以前一樣的,同宿一床,雖然宿舍里擺了兩張行軍床,但另一張床,似乎一直都沒有用過。
鳳玉蝶鑽進了男人的懷裏,正準備撒嬌挑逗,劉青山卻是身體一緊,眉頭一皺,輕聲的說道:「好像有人來了。」
鳳玉蝶連想也沒有想,立刻拉起了床邊的一件大外套,把身體緊緊的裹了起來。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
「什麼事?」劉青山一聲輕喝。
「劉教官,門口來了你一個朋友,說是有急事找你。」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門口的人走了,鳳玉蝶掀了被單下了床,一臉的疑惑的問道:「奇怪了,這麼晚了,誰會來,難道是南飛雁,她想與教官幽會?」
劉青山給了她一個輕輕的巴掌,說道:「胡思亂想什麼,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其實劉青山也有些奇怪,必竟香島的熟人不多,而這些人都應該知道他的電話,就算是有什麼事,也不需要親自到訓練營來,要知道訓練營在郊外,這會兒天瞎黑火的,也沒有多少人願意走黑路的。
難道是帝國高層來人了?從上次老劉來過一趟,劉青山知道了一些消息,面對白家的步步緊逼,其實帝國也在做着某些事,只是他們不能像劉青山一樣的,說干就干,需要帶着計劃,一步一步的走。
見劉青山在沉思,一旁的已經換好了衣服的鳳玉蝶說道:「青山,不要想了,放心吧,要是來的是南飛雁,我一定不打擾你們的好事,這黑天黑地的,你們可以隨意,保證叫得再大聲,也不會有人聽到,我會幫你們放哨的。」
劉青山有些無語的搖頭,走了出去。
訓練營門口,在哨崗不遠處,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停在那裏,兩個警衛看到劉青山,立刻站直行禮:「教官好。」
「人在哪裏?」鳳玉蝶上前一步,問道。
「人在車裏,是一個女人,她說有緊急的事見教官。」
鳳玉蝶看到那車裏,有些警惕的說道:「青山,這好像不是南飛雁的車子。」
劉青山點了點頭,從門卡處走了出去,鳳玉蝶立刻跟上。
看到兩人,那車子的車門「咔」的一聲打開了,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身形,率先的出現在兩人的眼前,鳳玉蝶臉色一變,一下子走到了劉青山的面前,沉聲的喝道:「原來是你,怎麼,追上門來了,把人都叫出來吧,看看夠不夠我殺!」
坐在輪椅上的,是一個熟人,但並不是朋友,是的,那是斯卡婭,前兩天襲擊劉青山,被打掉了面具之後,顯露過真實面目,所以鳳玉蝶一下子就認出她來。
兩個警衛立刻衝到了劉青山身邊,對着這來人也是一臉的警戒,其中一個問道:「教官,要不要拉響警鈴?」
劉青山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你們值哨吧,這事我自己處理。」
兩個警衛這才離開,他們當然不擔心劉青山,在這個訓練營里的所有人,從正式的訓練員,還有這些後備的管理與後勤輔助人員,哪個不知道,劉青山的強大,何況這會兒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女人。
除了輪廳上的女人,還有一個在輪椅背後推動着的女人,這個女人鳳玉蝶不認識,但劉青山認識,正是在黑咖啡館裏被他點醒的女人,那一刻,她全身繃緊的準備隨時出手,那個時候,她要是出手,也許已經成了死人。
劉青山把鳳玉蝶拉開,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不是一個會讓女人擋在面前的男人。
輪椅推近,兩人相隔不過三米,就這樣的停下來,四個人,兩兩的相對着,看着,卻是奇怪的,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人說話。
「我叫斯卡婭,公主叫葉利莎。」坐在輪椅上的斯卡婭說了一句話,然後回頭,對推着她的芭寧娜說道:」芭寧娜,你回車裏,我有點事與這位先生說。」
芭寧娜猶豫了片刻,回頭走了,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喂,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前兩天青山饒了你一條小命,你竟然又找上門來了,怎麼,是不是打不過,想過來求饒?」
斯卡婭並沒有與鳳玉蝶鬥嘴,看着劉青山說道:「燕子現在由公主掌控,公主已經下令,調集整個歐洲的燕殺使者集合香島,她想殺你。」
這句話,鳳玉蝶不懂,但劉青山懂,但他不懂,為何這個女人要來告訴他,他們應該不是朋友,是敵人。
「我知道,這些人就算是集合香島,也殺不了你,我只是想求你,放過公主。」
劉青山嘆了口氣,說道:「你們本不該來,我從來都不是一個仁慈的人,與其求我放過她,還不如你勸她不要再找我的麻煩,對敵人,我從不手軟。」
斯卡婭看着劉青山,腦海里浮現了一幕慘烈的景象,她知道,這個男人從來不是一個心軟的人,當初一場鐵血殺戮,除了毀滅葉利家族,更讓整個蘇國籠罩在血色瀰漫之中,以至現在的禿鷹,只要聽到龍刀這兩個字,那些老人都會膽顫心驚。
「那為何,當年你會放過我們兩個?」斯卡婭輕輕的問道:「如果你當時殺了我們,或者我們會感謝你,也就不必承受現在這許多的沉重傷痛。」
整整八年過去了,但她沒有快樂過,血腥的氣息,一直環繞在她的心間,拋卻不去,所以她很明白公主的心情,對她們來說,死比活着更容易。
當年是這個男人放過她們,那麼現在死在他的手裏,也算是一種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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