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花花雙眼被蒙住帶了出來,其實就算看到葉天羽接下來的操作手法也沒什麼,因為他們進入了華夏,而且手中還握有大量武器,本就是危險分子。
流川舞則是跟在葉天羽的身後,一行人很快來到了山莊的外面,此時裏面早已落入了一片火海當中。
大火往往能夠毀滅很多罪證!
葉天羽看了一眼,跟何小東小聲地交流了幾句,然後就讓豹子帶着蒙眼的黑木花花,以及漂亮的流川舞跟着他離開這裏。
何小東立刻安排留下的一群人做了一些簡單的處理,接着所有持槍的人全都把手中的槍支丟在原地,脫下手中的手套收起來。
他們剛剛離開沒多久,葉小劍的人果然很快就出現了,再次接收了這裏的情況,並做出一些處理。這次的事件並沒有公開,只是作為警方的一次秘密行動。
很快,葉天羽帶着一群人來到了附近準備好的車子那裏,然後徑直上了車。這次,司機換成了小密。
「上來吧!」葉天羽淡淡地開口。
「黑木大人?」流川舞忍不住地問。
「放心吧,如果我真的要對你們怎麼樣,你們走不到這裏。上車吧,我們好好商量一下,接下里的事情該怎麼辦。」葉天羽臉上帶着愉快的笑容。
流川舞有些無奈,只好上了這輛車,她遠遠看見,黑木花花已經被豹子帶上了另外一輛車子。
葉天羽看了一眼旁邊的女人,這個女人有些冷艷,但確實很美,她的身上散發着一種很淡的香味,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對於男人來說,野花往往比家花香,尤其是這種第一次碰見,又有些性格的女人,難免讓人心動。
葉天羽笑了笑,輕輕地問:「證據在哪裏?」
「你先放了我們,我自會告訴你。」流川舞冷聲開口。
「你覺得你說的話靠譜嗎?」葉天羽轉頭,呵呵笑着問,目光中充滿了一種侵略性。
「你想反悔?」流川舞冰冷地看着葉天羽。
「別激動,對一個女孩子反悔這事我實在做不出來。只不過,如果我就這樣放你們離開,誰知道你們會不會給我搗什麼亂。」
「我保證,半年之內,絕不再找你的麻煩。」流川舞忙保證說。
「你保證?憑什麼,你以為你是誰?你說話作得了數嗎?」葉天羽冷笑着一連串地質問。
「我……」流川舞差點說出什麼,然後冷笑着說:「你想套我話是吧,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放人,什麼都別想得到。」
葉天羽還真想測測她的身份,不過很顯然,她的身份一定不只是一個殺手這麼簡單,右手很自然地伸了過去,摟着流川舞的肩膀,輕輕地笑道:「誰說我什麼都得不到,至少我能得到一個大美人。」
「放開你的爪子,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流川舞眼中噴射出怒火,身上有着凜冽的殺機。
「不客氣,你憑什麼!」葉天羽不但沒有鬆手,反而往下摟着她的腰部,頭靠近聞了聞,嘆道:「真香!」
小密在前面開車,暗暗鬱悶,公子真是夠風流的,見了美女就動手動腳的,可為什麼就對自己不敢興趣呢?
流川舞怒了,手瞬間揚起,而且不知何時,她手中出現鋒利的刀片,有些嚇人。但是很可惜,她的手很快就動不了。
因為葉天羽另一隻手迅速地抬起,然後扣住了她的那隻手。至於另外一隻手,剛想動就被葉天羽的摟着她腰部的手給控制住了。
「小美人還挺火爆的,不過,實力還是太差了。」葉天羽雙手壓制着對方,整個身體往她身上傾倒,幾乎把她壓倒在座位上。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確實很美,身材也是異常的性感,而且肉的彈性很好,壓在她的身體感覺相當不錯。
「你放開我,如果你是男人的話,就不要食言!」流川舞怒斥着大聲喊,此時除了喊,或許她已經沒有別的招。
「你老實點,我自然會放開你。」葉天羽嘴唇貼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
流川舞只覺一陣麻癢的感覺從耳邊傳來,急忙說:「好,我什麼都不做,你先放開我。」
葉天羽點了點頭,鬆開了手,人再次坐好,直接開口說:「我可以放了黑木花花,你立刻交出證據。但是,一個月內,你不得離開我身邊。」
「為什麼?」流川舞忍不住地問。
「因為我要有緩衝的時間處理別的事情,沒那麼多閒情理你們山口組無聊的騷擾。」葉天羽嘴角勾起輕蔑,不屑地說。
流川舞只覺一陣的羞憤,聽人家話中的意思,山口組的麻煩對於他來說只是騷擾而已,冷冷地說:「既然只是騷擾,你那麼擔心幹什麼。如果你還是一個強者的話,就不會做出扣留一個女人做人質的事情。」
「我從來沒說我是一個強者,現在你只需告訴我答案,同意還是不同意,我不想再浪費時間了。」葉天羽看了一下時間,應該差不多。
這時候再不回去,恐怕龍門那邊要麻煩了。有證據當然好,沒證據,他也有辦法回去解決問題。
流川舞想了半響,問道:「你就不怕我先答應你,然後跑了?」
「我的感覺告訴我,你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葉天羽淡淡地說,當然,這話只是說說而已,他不會真的完全讓對方自由。
在他手中,想跑?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流川舞楞了一下,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麼厲害,連這一點都看得出來。確實,她不是一個說話不算話的人。
當然,這也或許是沒有到那種必須違背諾言的時候。
「好,我答應你。記住,是一個月!」流川舞冷冷地開口:「但是,你必須保證,這一個月,你不能趁機對我做出任何不軌的事情。」
「放心吧,對你這種飛機場,我實在是不感興趣。剛剛只是你太傲,想打擊一下你的囂張氣焰而已。」葉天羽呵呵笑着說。
流川舞聽到這話,氣得不行,什麼飛機場,自己那裏明明很大很挺的,而且剛剛她哪裏囂張了。
不過,面對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必須忍了!所以,她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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