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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劉力俊和他娘孫氏。
「好巧,你也來買衣料?」劉力俊紅着臉向沈如初問好,又和李氏打招呼:「嬸娘也在,真巧了。」
李氏知道沈雲忠在他家的遭遇,當即沒給他好臉色,淡淡道:「整個西市又不大,碰見了正常。」
沈如初點頭笑了笑,從劉力俊面前行過,側臉的弧度柔和而美麗,配上那微微上揚的嘴角,顯得俏皮而美麗;雖對着劉力俊笑,但眼裏卻壓根沒有這個人。
劉力俊受了刺激,本來心中就懊惱,這樣如花似玉的女子本該是自己的妻子,如今她非但沒有因自家的拒絕而傷神失落,反而光彩照人的活着,現在看來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裏,酸楚,悔恨,失落一涌而上。
沈如初看在眼裏,樂在心裏,這種惟娘是尊、愚孝的人活該啊!
孫氏正在專注地挑布料,選中了一匹緞子,但又心疼錢,正要叫劉力俊過去定奪,抬頭看見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而劉力俊正滿臉通紅。
「俊兒,你在和誰說話呢?」孫氏道,她現在正忙着給劉力俊說親,只要是年輕的姑娘都讓她眼前一亮,但是待看清來人是沈如初後,立馬冷了臉,道:「我說你怎麼像是被粘在那裏,難不成沒見過大姑娘,一點眼界都沒有!」
劉力俊不悅,道:「娘,您說什麼呢!」
李氏知道這其中的典故。看不慣孫氏倚老賣老,雖說不愛惹事。但也不能讓外人欺負了自己的親侄女,道:「以往俊哥兒總往沈家跑。看着倒像是個有眼界的人;如今看來——」李氏故意頓了一下:「我們如初現今尋了門好親事,俊哥兒總該避避嫌,免得別人閒言碎語。」
劉力俊聽了這話慚愧無比,李氏的話是綿里藏針,無非就是指責他有眼無珠在先,如今又來招惹,恐怕是壞人名聲之嫌。
沈如初聽了大快人心,趕緊小鳥依人地依偎着李氏。
孫氏聽了這話冷笑連連,打量了一眼李氏。眼神更是輕蔑,在她心目中她的兒子是最棒的,她打罵那是她的事,任何人都說不得劉力俊,當即冷了一張老臉,不滿道:「找了個傻小子罷了,否則誰敢要!就他自己當寶了!」
劉力俊喝道:「娘!您就少說兩句!還嫌做兒子的不夠為難嘛!」
孫氏聽了他這一聲吼,半晌說不出話來,老嘴癟了癟。老臉雖然掛不住,但終究沒說什麼。
劉力俊見沈如初越髮漂亮,眉角眼梢都帶着笑意,活像是畫裏走出來的仙女兒。又知道文旭當初也受了族裏長輩的阻撓,但死活要娶沈如初,這才定了親事。想到這裏,他便悔不當初。
「嬸娘。我們走吧,安陽城又不是只有這家布店。」沈如初撅着小嘴。
李氏見她嬌嗲可愛。又這麼依賴自己,母性大發,道:「好!我們換家店,眼不見心不煩。」
孫氏大怒,道:「你說誰煩人呢?」正要攔住李氏與沈如初,卻被劉力俊拉了過去。
那店主從櫃枱上追出來,道:「這位夫人和小姐,小店布料最齊全,多買幾匹,也好回去做新衣,嫁衣的料子也是有的。」他聽見李氏說沈如初定了親事,這樣的人家最需要布料了。
沈如初笑道:「不用了,掌柜的,你還是照顧好那兩位貴客吧。」
孫氏聽了「貴客」二字,以為沈如初在諷刺自己,氣得咬牙切齒:「好個張歡的小娼婦!」說完氣咻咻地丟下那匹緞子。
掌柜問道:「老太太,不買了?價錢很適中啊,顏色又正。」
孫氏冷道:「不買了!」
掌柜連連丟了兩筆生意,心中不悅,啐道:「沒錢充什麼大尾巴驢啊!佔着茅廁不拉屎,趕走了我的客人。」
孫氏氣得直要和掌柜理論,卻被劉力俊急忙制止了,道:「娘,咱們就不能安分點嘛!」
沈如初被孫氏那麼一嗆,也沒心情逛街,便央着李氏一道回去,看看周婆子的籃子裏,七七八八也買了不少小東西。
誰知道回去的路上又遇見了兩個大賤人。
沈如初心中直呼:一定是出門沒看黃曆,今天肯定是不宜出門,出門遇賤人。
李氏見面前的二人,面子上也掛不住,這到底算什麼事?
只見沈芝媛花枝招展地攀着馬文俊,笑得花枝亂顫,波濤洶湧之處正是馬文俊那流連的目光。
李氏乃保守之人,先不說馬文俊先前喜歡的是沈如初,死纏爛打了那麼久;就算後頭移情別戀了,也不該找沈芝媛,就算找了沈芝媛那該娶的娶,該納的納,這不清不白地在一道算什麼事?而且這大白日的,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她哪裏會想到沈芝媛已和馬文俊行了那苟且之事。
沈如初卻看得明白,只能仰天長嘆:賤人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這沈芝媛是豬油蒙了心,被人玩弄了還在那裏沾沾自喜!
馬文俊故作沒看見沈如初,心中有氣,想起沈如初不小心丟下來的那張方子,他當時便認定那是沈如初自用的,沈芝媛又告密說沈如初早已和那文旭不清白,他便認定沈如初是那水性楊花之人,恨只恨自己當時看不清,全被那副容貌給迷了眼睛,還生出了憐花惜玉的心來,連替她養野種的打算都生出來了!
「三嬸,三姐。」沈芝媛笑道,喚的響亮,但那顆黑仁里卻看不到她們的影子,壓根沒把她們放眼裏。
馬文俊現在看沈如初,美則美矣,可惜是個破貨。心中多了幾分鄙夷,又想起沈芝媛也是個破貨。而且竟沒廉恥地和自己的姐夫在一起,心中認定這沈家乃是髒污納垢之所在。也顧不得清理,當眾捏了沈芝媛的豐乳一下。
沈芝媛不但不惱,還嗔道:「冤家,作死了,這麼眾目睽睽!」
李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算自己那死鬼丈夫當初在世的時候,夜間行那夫妻敦/倫,也不曾這般輕佻過,簡直——簡直就是不要臉!
「你們。唉!我回去要告訴大嫂。」李氏氣得渾身哆嗦!拉着沈如初急忙離開,再不離開指不定這二人說出什麼淫/詞穢/語來,免得污染了沈如初。
沈如初不慌不忙地留下一句:「賤人!」
沈芝媛跳起來,道:「你罵誰呢!你才是賤人!」
馬文俊緊緊捏着她的手,直到她疼得叫出聲來,就聽他低沉道:「你難道不是賤人麼?淨搶自己的姐夫!」
言辭之下怨恨沈芝媛,他心裏想得是,若不是沈芝媛處處勾搭自己,興許和沈如初還能光明正大地好上。如今是萬萬不可能的了。
沈芝媛被他這句話嗆到臉色慘白,突然明白,自己還真是個賤人,若說搶了馬文俊到也罷了。年少風/流,一搶一個準,畢竟沈如初不稀罕。畢竟也不是自己的姐夫,最多是「准姐夫」。這「准姐夫」有多少變數,誰能知道?她充其量就是個變數罷了。
但是沈慶蘭呢?那是自己親姐姐。對自己是掏心掏肺那個好,可自己不照樣滾上了姐夫的床?想到這裏她恨得咬牙切齒,那吳浩遠真不是個東西,簡直豬狗不如,若不是當年他誘惑自己,好歹也是個清白姑娘,把清白身子交給了馬文俊,豈不是得寵許多。
馬文俊看她一臉呆木,不由得心生厭煩,冷道:「家去吧,沒事別來找我,需要你時,會派人叫你的。」
沈芝媛老大不情願,但是也無可奈何,想了想原因,歸根結底是因為沈如初,是沈如初讓馬文俊勾起了舊情,又勾起了心中的舊傷,少不得又在新仇舊恨上為沈如初添上一筆。
要說,沈家,從沈老爺子年少時起算,本本分分一家人,雖談不上清風亮節,卻也是清清白白做人,沈芝媛是個例外,而這個例外的產生也是有原因的,家中的老么,自幼受寵,更是被高氏一手捧上了天,貪慕虛榮的性子又讓她學會了什麼是「笑貧不笑娼」,當初也是吳浩遠給了不少好處,才把她騙上了床。
一路上李氏都在和沈如初念叨沈芝媛的放浪形骸,可見沈芝媛的大膽行為完全讓這個孀居的婦人嚇得魂不附體。周婆子一路上也是唉聲嘆氣,卻不敢對着小主子評頭評足。
「我平素不愛管閒事的,大房的事情也輪不到我來管,但不管怎麼行!這可是有辱沈家門風的!」李氏絮叨叨地說着,聽得沈如初耳朵生了繭子。
「嬸娘,我我覺得即便你和伯娘說了,她也不會管的。她既然覺得馬家權勢大,早就巴望着攀上這棵大樹,怎麼會阻止呢?除非爺爺親自管這事。可爺爺年紀大了,這麼一說,指不定氣成什麼樣子。」沈如初看似漫不經心地說道。
李氏喃喃道:「那就不管了?由她去?」
沈如初笑了笑,心想,這李氏也忒實在了,她倒是想管,能管得了嗎?道:「順其自然。免得讓伯娘誤以為我們這是從中作梗。」
二人說說講講便到了李家,秋蕊在門口接應着,對着沈如初附耳道:「姑娘,大姑奶奶回來了。姑老爺也在。」
沈如初笑道:「嬸娘,今兒家裏來了貴客,大姐回來了。」對於這個沈慶蘭,自她來到這裏還從未見過,因為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已嫁的女兒輕易不回門;只聽說沈慶蘭夫妻和睦,倒是個有福氣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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