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出來的到底是誰?」看着從玄凰神跡中走出的身形逐漸清晰,倖存者和守在神跡外的各城強者都是一臉的緊張。
最大的可能自然就是已經邪化的孔玉言,若是孔玉言出來,那麼諸城之人就只能合力將其斬殺,否則讓邪心王體成長起來,那就是對所有人類的一個大威脅。
孔雀心情極其複雜的看着那人影,即希望是自己的哥孔玉言,又怕那是孔玉言,若是孔玉言出來,也會被這各城的強者圍攻。
這裏二級的修行者眾多,即便是邪心王體再強,也不可能敵的過這麼多的二級強者。
「白蒼東……是白蒼東……」衛峻第一個認出了白蒼東,並不是他比其它城的二級修行者目力還好,是因為他看出了跟在白蒼東身邊的小黑,不可思議的叫了起來。
果然,當白蒼東再走進了一些,各城的人都已經能夠清楚的看到,走出來的人果然不是孔玉言,雖然他們不認得白蒼東,可是卻知道這個人絕不是孔玉言。
「怎麼可能?孔玉言竟然沒有能夠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那個人他……」各城的人都神色詭異的看着白蒼東走出玄凰神跡,然後都圍了上去。
「幸不辱命,取回了玄凰之卵。」白蒼東將手中的玄凰之卵亮了出來。
玄凰之卵一出,再也沒有任何疑問,玄凰之卵只會選擇最強者,既然白蒼東拿了玄凰之卵出來,那麼孔玉言的結果不言可知。
孔雀直接暈了過去,被旁邊的許晃扶住,各城的人都神色詭異的看着的白蒼東,一個在邪化的邪心王體面前搶走玄凰之卵的男人,每個城的人都深深的把這個名字印在了自己的心裏。
所有人都明白,無論這個男人用什麼樣的手段打敗了邪化的孔玉言,他的未來都是無可限量的。
「好好好,白蒼東,我果然沒有看錯你。」衛峻激動的抱着了白蒼東的肩膀,他實在太興奮了。
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他無意拉入玄凰神跡的白蒼東,竟然拿回了已經幾十年沒有落入過七玄城手裏的玄凰之卵,而且還是在孔玉言邪化的情況下拿到的。
以前所有質疑他讓白蒼東進入玄凰神跡的人,這次都要在他面前低下頭顱,任他狠狠打臉,再沒有比這更讓人舒爽的事情了。
白蒼東之名,短短數天時間就傳遍了七城,被視為無可限量的修行者,所有一級修行者最可怕的競爭對手。
「什麼?你說那個白蒼東在玄凰神跡中拿到了玄凰之卵?」張夫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個連劍都不敢拿白蒼東,怎麼可能做到這種事情,近幾十年時間裏面,七玄城裏面不知道多少天資縱橫的一級修行者,也沒有能夠做到這件事情,那個白蒼東憑什麼拿到玄凰之卵。
「你確定是白家的那個白蒼東,不是同名同姓的人嗎?」張夫人猶自不相信的看着張竹君問道。
「真的是小白,真的是他,不信你去外面自己去聽,現在整個七玄城都已經傳遍了……不……應該是天玄七城都已經傳遍了,現在誰不知道我們七玄城的白蒼東,他可是打敗了擁有邪心王體的孔玉言啊,七玄第一白啊,現在天玄七城沒有人不知道這個名號了……」張竹君激動的說道,好像好七玄第一白的稱號是她自己得到了一樣。
張夫人臉上露出複雜之色,怎麼也沒有辦法相信,就白家的那個小子,竟然會在七玄城中做出這樣的事來。
白蒼東回到了七玄城後,被衛峻邀請住在城主府中,到不是他自己願意,一則是因為衛峻堅持,還有一個原因是他的手傷的太重,需要最好的治療,在七玄城中,自然沒有比府主城的治療條件更好的地方了。
「呂大師,小白他的手怎麼樣?」衛峻一臉凝重的看着請來給白蒼東醫治手傷的呂大師,在這之前已經請了數位有名的大師過來給白蒼東看手,結果情況都非常的不好。
這位呂大師是一位三級的修行者,本來是不可能來給白蒼東這種低級修行者來看傷的,衛峻也是費盡了力氣,才讓自己的父親出面,請來了呂大師給白蒼東看手。
呂大師神色有些奇異的看着白蒼東,微微搖頭嘆息道:「除非他能夠自己修行到第六命格,使肉體重塑,否則這隻手恐怕是沒辦法了,至少我們天玄七城之中,是沒有人能夠讓他這隻手恢復正常了。」
「呂大師,您是我們天玄七城本命神光最強的人,小白他只是骨頭受了一點傷,難道連您的神光也不能修復他受傷的骨頭嗎?」衛峻不敢置信的看着呂大師。
白蒼東手上的傷看起來確實很重,骨頭都碎裂了,可是呂大師擁有特殊的命基,並且修成了回春神光,甚至號稱有起死回生的能力,怎麼可能連這一點小小的手骨碎裂的傷都醫治不好。
呂大師苦笑道:「若只是手骨碎裂,肌肉撕裂,這樣的傷我的回春神光只需片刻就能夠令他恢復,可是他的情況卻不是這麼簡單。」
「他的整個手掌的血肉和骨頭之中,都充斥着細密的劍氣,這些劍氣詭異至極,依附在他骨肉之上,如同附骨之疽,我即便使用回春神光將其手掌恢復原狀,那些劍氣還是會將他的手掌再次切碎,重複多少次都沒有用處。」
「只是區區劍氣,難道呂大師您的神光還沒有辦法將其驅散嗎?」衛峻瞪大了眼睛問道。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會說沒辦法了,那邪心王體果然詭異莫測,還未鍊氣化光竟然能夠凝聚出如此可怕的氣,這些劍氣依附着他的手掌,吸收他的氣,便真的如同寄生在他手上了一般,無論如果也是驅散不掉的。」呂大師搖頭道:「也許有人能夠做到,但是請恕老朽無能,他手上的傷,我是沒有辦法了。」
「呂大師您言重了。」衛峻送走了呂大師,有些不忍心看白蒼東的表情。
一個修行者,拿武器的右手受了這樣的重創,以後都不可能再握武器了,這是何等悲劇的一件事情。
至少衛峻自己如果遇到了這種事情,他絕對無法想像以後該怎麼辦。
本來打敗了邪化的孔玉言,前途幾乎無可限量的白蒼東,現在卻毀了最重要的右手,一下子從天堂跌落到了地獄,這種大起大落,恐怕沒有幾個人能夠承受的住。
雖然呂大師說修行到第六級就可以重塑肉體,可是整個天玄七城的歷史上,最強的修行者也才只有四級,現在三級已經是最頂級的存在,要修行到第六級又是何等的艱難,更何況白蒼東又廢了一隻最重要的右手。
「小白……」衛峻看着白蒼東,想說幾句安慰的話,可是話才出口,竟然已經說不下去了,換成是他,恐怕這時候聽到任何安慰的話,都會當成是嘲諷吧。
「不過就是廢了一隻右手而已,我不是還有一隻左手可用嘛,峻少不必如此。」白蒼東微笑說道。
白蒼東自己心裏明白,旁人都以為他是被邪化的孔玉言所傷,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這隻手並非被孔玉言所傷,而是他自己凝聚的劍氣傷了這隻手,他不該劍,只因他用劍的時候太強,連他自己都會被其所傷。
白蒼東已經儘量控制着自己,不讓自己去用劍,可是那種情況下實在沒有辦法,他只能再次拿起了劍,可是結果卻是自己的一隻手因此被那恐怖的劍氣所充斥。
「是啊,你還有一隻左手,以你的能力,一定可以很快把這隻左手練的和右手一樣強。」衛峻嘴上如此說,心中卻明白的很,一個人又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把左手練的和右手一樣強。
就算白蒼東真有那樣的天賦,至少也需要幾年時間,幾年時間對於現在的白蒼東來說無疑是最黃金的歲月,浪費了這最美好的幾年,他將來是否像能夠像現在一樣優秀,恐怕誰也不敢保證,更何況他已經廢了一隻右手。
「你們都在這裏,那正好,也省得我再多跑一趟。」一個男人帶着一隊侍衛闖進了白蒼東所居住的院子。
「二哥,你來這裏幹什麼?」衛峻神色一冷,他的二哥衛峰和他的關係一向不好,而且為了七玄城的繼承權一直都在明爭暗鬥,他在這個時候過來,絕沒有什麼好事。
「我來這裏當然有正事,你以為我像你整天都那麼閒嗎?」衛峰輕蔑地看了衛峻一眼,直接走到白蒼東面前說道:「奉城主之命,請你交出玄凰之卵,七玄城也不會虧待你,已經為你準備了重賞,以犒勞你為我們七玄城奪回了玄凰之卵。」
「你說什麼?父親怎麼下這種命令,玄凰之卵的歸屬七城早有定論,誰得到了玄凰之卵的認可,玄凰之卵便歸誰所有,更何況小白他為此付出一隻手掌……」衛峻大怒。
「正是因為他的右手已廢,玄凰之卵在他這樣的廢人身上根本就是暴殄天物,自然不能這樣浪費玄凰之卵,要為玄凰之卵找一個新的主人。」衛峰似笑非笑的看着白蒼東和衛峻兩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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