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分,兩道人影靜靜站着,海上的風放肆吹着,
百屍靜靜問道:『丹陽你打算將他留到何時?』
『我自有分寸!』六如居士一臉憂慮地道。
百屍冷笑了一下道:『自有分寸,若是讓他瞧出這島上有什麼端倪你們三人的性命我可是保不住的!』道罷隨風別去。
玉笛城如今早已變成了一片狼籍,城牆雖然被毀,破碎的白玉仍然散發着淡淡的光芒,印照出那幾近腐爛的屍首。
一個腳步聲緩緩響了起來,愈遠生的身影被拉得修長,他在一座並未被摧毀的玉笛城前歇了下來,他的瞳孔是紫色的,始終帶着幾分邪凜,如賞景一般掃過地上的那些人。
一道巨響傳了起來,氣勢之大足足掀起了滿天的黃沙,塵沙之中,一個血衣男子靜靜坐在那裏,如狼一般的眼睛向着四周冷冷掃視着,他的眼光忽然停留在了愈遠生的身上。
『你也是走火入魔了?哈哈····』愈遠生打量了他一陣,笑道。
『你是誰?又在笑什麼?』血衣男子說道。
愈遠生沒有答話,又打量了一陣道:『想不到在這世上還有與我一樣之人,看你修為不錯,日後你便當我的奴隸怎麼樣?』
『哈哈,奴隸?』血衣男子笑了笑。
『怎麼?難道你還不願意?』愈遠生似乎感到非常驚訝,想了想方道:『也是,你也是魔,而魔是不願向任何東西屈服的!』
血衣男子沒有再理會他,向別處走去。
『你打算去哪裏?』
『我有事要辦,不想與你戰!』血衣男子道。
『有事要辦?只要你跟了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愈遠生瞬間來到了他身前,冷笑一聲道。
『只要你跟了我,你的事也是我的事!』
愈遠生道:『哈哈,有趣有趣,既然如此我們是非打一場不可了!』
『打一場?哈哈,我已經好久沒有與人打過了。』血衣男子看了看手中的那一把血劍。又對愈遠生道:『你手中的仙器似乎比較特殊。』
愈遠生笑了笑,將紫天雷戟收了起來,道:『為了避免大動干戈,我便只用這雙眼與你一戰,只要你勝過了這雙眼我就隨你走,如何?』『眼?你的口氣倒是不小。』血衣男子臉上浮過一抹詫異。愈遠生冷冷地笑了一下,雙眼疾射出兩股電芒。
血衣男子心中大為驚異,血劍尚未揮出胸口便只覺一痛。可那電芒仍然綿綿不絕,不到半柱香的時間他就吐出了一口鮮血。竟然是毫無反擊之力。
愈遠生的身形如鬼魅一般地來到了他面前,淡淡說道:『現在你可願意屈服與我?』
『哈哈……』血衣男子笑了笑。
愈遠生也笑道:『你可知我這雙眼睛隨時都可以了卻了你的命,而你方才不是還有事要辦嗎?』
血衣男子臉上有着一道彷徨。
愈遠生對他笑了一下道:『想來你是怕損傷了身份吧,這點你儘管放心,自我有了這雷眼之後,也學會了一種攝人心神的神術,今日便在你身上試上一試,那時即便你歸順了我也只怪你修為低微,與你的本意實在是無多大的關係!』道罷愈遠生的雙眼陡然盯上了血衣男子,也未知過了多長時間。
愈遠生緩緩問道:『我是你的什麼?』
那聲音緩緩答道:『主人!』
『你又是我的什麼?』愈遠生道。
『奴隸!』
『好,很好!』愈遠生點了點頭又道:『你可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
『肆生!』
『肆生?哈哈,好,日後你我二人便肆虐這蒼生,哈哈····』
『哈哈·······』肆生也在一旁笑了起來。
『日後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明白了嗎?』愈遠生停下道。
『屬下明白!』
『哈哈······』愈遠生笑了一聲,隨即向着遠處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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