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分,音梵山的星光瀰漫在那層層濃霧中。其間有一個聲音傳了出來。『這麼多日過去了想不到師弟你的傷勢為何還未有好轉?』月色中卻是獨臂神僧幻空道。
幻破神僧背對着他,臉上泛起一道怪異的微笑:『我這不是好轉了許多嗎?』
幻空神僧心中一驚,一把握住幻破神僧的手臂道:『你是誰?你不是師兄?』
『哈哈,我不是你的師兄還能是誰?』幻破神僧笑了笑,另一個手掌驀然舉起。幻空神僧雙目陡明,不料未及發功便被幻破神僧擊中了額頭,臨死之際只是顫道:『你是誰?你究竟是誰?』
幻破神僧驀然不語,一把將幻空神僧甩了開,欣然走去。
第二日清晨,音梵山上下一片驚慌,在山上打水的僧人無意間發現了幻空神僧的屍首。
兩日後音梵山舉僧哀悼,皆為幻空神僧舉行葬禮,當然各大仙門也是一一派人致詞。出乎眾人意料的是此等大事音梵山的其他二位神僧居然無一人出面。
這時只見丹陽真人走來說道:『幻破神僧一事貧道深感惋惜,還望大師節哀!』
子禪僧人嘆了口氣,丹陽真人又道:『只不過貧道此次前來還有一事要與大師高明!』
『哦?』子禪僧人臉上一怔,即道:『真人這邊請!』便與丹陽真人進了一間禪房。
丹陽真人一個骨灰盒,嘆了口氣道:『此乃是幻一神僧的骨灰,還望大師收下!
『幻一師祖?』子禪僧人臉上一片愕然,雖說前日早聽玄渡講過幻一神僧之事卻仍然有些失措。只問道:『丹陽真人此次只身前來莫非是有什麼事要相告。』
丹陽真人沉吟了一陣方道:『不蠻大師,與幻一神僧起過爭執的正是我教的清風師兄!』
子禪僧人只是點了點頭,丹陽真人詫異道:『看大師的神態似乎早便知曉了此事,不知這其中的隱情大師可否講訴與我?』
子禪僧人嘆道:『丹陽真人今日既然送來幻一師祖的舍利,貧僧也不願與大師再加隱瞞了。』
深夜時分,一道驚惶聲自山中響起,只見一個手持仙劍的黑衣人在那群僧人中一劍便刺倒了了五個。
丹陽真人走出禪房,心中驀然生氣,還魂仙劍一躍飛起,凌於道道劍霞之上向着黑衣人御去。
黑衣人冷笑一聲,瞬息擊散丹陽真人的劍光,反轉刺去。丹陽真人看向了黑衣人的雙目,神色陡然黯了下來,嘆了口氣,任那劍刺來躲也未躲。
正待這時玄渡卻攔在身前與那黑衣人對上了一掌,黑衣人與玄渡皆被震退了一丈。
黑衣人怒哼一聲,劍氣如虹,玄清僧人以佛珠為器,每彈出一顆黑衣人的劍都會被震退幾分,只不過玄渡僧人的臉色已然變得不大好看。
這時卻有一個女子來到了二人中間,笑道:『這位高人不知是誰,竟要蒙着一張臉!』黑衣人與玄渡都是停了下來,這女子卻為問遙。
聽她繼續笑道:『我是最不喜歡別人蒙着一張臉了,今日我倒要瞧瞧你這張臉是長了毒瘡還是瘤子!』
黑衣人始終一句話也未說,揮劍四起。
問遙笑了一笑,用手輕輕掐住那柄軟劍,彈指那劍便成了粉末!黑衣人眼中一道驚異泛起,收了仙劍,驀然御去。
『怎麼?小兄弟?認不得我了嗎?』問遙對着玄渡笑道。
子禪僧人這時走來說道:『多謝女施主出手相助!』
問遙笑道:『謝倒是不必了,只是小女子向來對佛道頗感興趣,便想借大師這位小徒弟一用!』
道罷一把便抓起了玄渡僧人,玄渡僧人臉上一怔,卻見那問遙的手腕處未知何時有了幾道不甚明顯的傷痕,當下道:『施主要悟佛自是可以,只是先要把這傷養好!』
問遙笑道:『好,就依玄小和尚你所言!』道罷見她拂了拂袖那傷口便紛紛癒合了!又笑道:『現在可以了嗎?』
玄渡笑道:『可是可以,只是不知施主是要把我帶向何處?』他向下看了看,不知不覺二人卻已來到了群星點綴處,不覺竟生氣了一股恐懼。
問遙笑道:『看你這麼害怕,就在此處!』
玄渡嘆了口氣道:『嗯,既然如此便先將我放開吧!』道罷就欲掙脫,奈何問遙卻將她抱得更緊,道:『與我近一些不是更好,你不是說女色不過皆是皮囊嗎?』
玄渡僧人嘆了一口氣道:『好吧……』
夜空之下,丹陽真人臉上一片沉寂,子禪僧人說道:『方才那人想必你也認出是誰了吧!』
丹陽真人點了點頭,隨後嘆了一口氣道:『看來他是沒有絲毫的悔改之心!』
子禪僧人聞言也是一陣沉默,丹陽真人又道:『看來我玉霞山是要重整山門了,現下我便啟程回山吧!』
子禪僧人點了點頭道:『可依貧僧看清風此行的目的只怕是在你,下山之時真人務必要多加小心,今夜無妨便在敝山呆上一宿!』
丹陽真人臉上一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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