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不躲着,還和人家扛上了,不怕被人家打死呀」郝凡沒好氣的說道。
剛子傻傻一笑,有些無奈的說道:「那不是當時氣不過麼,一時沒有忍住,現在想想都有些害怕,幸虧凡哥你來的及時,不然我被打傻了,到時還不如死了算了」。
『哎』對於剛子,他也很無奈,人的性格就是如此,要是聰明人,先認個慫,先保住命再說,可是想想,又搖搖頭,當時有花花在,如果是自己的女朋友,難道可以看着被欺負,現在想想自己是多麼幸福。
「行了,你是沒救了,讓你不惹事,看樣子是天方夜潭,改天我教你兩招,免得你被人打死了」,看着剛子,再想想自己的親弟弟,他多麼希望兩個能對調一下。
剛子這種性格在古代,那是猛張飛的性格,講義氣,比較直坳,你讓他服軟有些不現實,再加上真的很喜歡這種人,自己將來肯定需要幫手,所以才打算培養剛子。
「耶,凡哥,我愛死你了,你終於答應教我武術了」剛子興奮的跳起來,右手一個勝利的手勢,幸好兩人隔的遠點,不然被他抱住就麻煩了。
「可以,不過武術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學成的,而且很吃苦,你可要有心理準備」他交待的說道。
剛子拍着胸脯說道:「凡哥你放心,我剛子今後就是你的人,你要打要罵,我覺不皺一下眉頭」。
「行,行,這裏還有女人呢,你別這麼噁心好不好,讓人家誤會可不好」郝凡連忙阻止道,生怕在說下去,他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哈哈』老牛父女倆都是一陣大笑,「凡大哥,我也想跟你學武術,你也教教我好不好麼」花花撒嬌的說道。
「花花,你一個女孩子,跟着瞎湊什麼熱鬧,店裏這麼忙,你哪有時間」,花花小不懂事,而老牛人老為精,見識了郝凡的厲害,也知道他所說的武術,肯定不是一般的傳統武術。
花花一聽不願意了,反駁道:「誰說女孩子就不能學武術了,古代不是還有穆桂英麼,再說店裏有小丁、小王幫忙麼,我上學不在時,店裏不照樣營業,我不管,反正我要跟凡大哥學」。
說完站起來抓住他放在桌子上的手,嬌聲道:「你說好不好麼,凡大哥」。
剛子捂着臉『嘿嘿』直笑,老牛板着臉看着旁邊,一副愛莫能助的架勢。
郝凡現在對女人還真有些頭大,一天不知道他們心裏在想什麼,「停,停」,從花花的小手中抽出手,連忙制止道,看着花花雖然停下來了,但眼睛可憐巴巴的望着自己,眼淚汪汪的,他懷疑自己要是不答應,這丫頭會不會哭鼻子。
心中一軟,反正一個羊是趕,一群羊也是趕,練武靠勤奮和堅持不懈的意志,沒有外力的幫助,修煉十幾年最多達到三流武者。
以這小丫頭的性格,哪能吃的了這個苦,新鮮勁過去,不用他趕,自已也回來了,再說還有一個多月就要上學了,到時候就沒人煩自己了。
「我先說清楚,我一天有十二個小時都是山上,所以只能教招式,剩下的就靠你們自己練習了」郝凡交待道。
「啊,那你不用吃飯麼」花花有些驚疑的問道,眼神中還帶着一絲失望。
「吃,我就晚上吃一頓」,修煉妖神變時,吸收太陽熱能,可以補充身體的一些消耗,為了節約出時間修煉,吃一頓就差不多了。
「這怎麼可以,難怪你這麼瘦,不如以後我給你做飯好了,我做飯很好吃的,不相信你問我爸」,花花想學武,更多的怕是想要天天見着郝凡,所以才會這麼積極的提議道。
「這…,應該還可以吧」老牛有些為難的說道。
「老爸,看你這個樣子,別人還以為我做的飯不好呢,我燒的小米粥,哪次不是你吃的最多,泡的方便麵,你哪次不說好,你太令我傷心,以後我再也不給你做飯吃了」花花撅着嘴,雙手叉腰,氣呼呼的說道。
郝凡和剛子都是一臉黑線,小米粥還用教麼,倒點水就行,最多再放點鹽,方便麵連小孩子都會泡,本來還以為廚師的女兒,廚藝應該不會差吧,沒想到這不如自己。
「好吃,好吃,我乖女弄的東西都好吃」老牛苦笑着說道。
大龍帶着一幫子手下急匆匆返回望月樓,下面的保安看到平時威風八面的大龍哥,此時灰頭土臉,褲子上更是破開大洞,可以看到腿上的血跡,後面的小弟身上各處,也是各不相同的受了傷,一個個大驚。
「大龍哥,你們這是怎麼了,誰幹的,我帶兄弟們去給你報仇」,雖然都穿着保安服,但也是混混出生,一個個嚷嚷着殺人、燒房子、打斷五肢,不一而同。
「閉嘴,連我都不是對手,你們認為比我還厲害麼」大龍怒聲道。
這一聲吼,世界一個子清平了,然後才向一旁的保安隊長問道:「六子,羅爺在幾樓,我要見羅爺」。
六子有些為難的說道:「大龍哥,羅爺交待,這段時間他不見任何人」。
「屁,羅爺的交待我自然知道,但那只是不想見外人,我是誰,我可是羅爺的心腹,難道連我都不信任」大龍大怒道。
「這個,我真不知道,現在羅爺在哪裏,恐怕只有文先生知道」六子緊張的說道。
聽到文先生大龍臉色一變,好像有些為難的樣子,但還是咬牙道:「好,我這就去找文先生」。
隨即也不在為難此人,正如他說的,他是羅爺的心腹,連他都不知道,六子要是知道,豈不是證明六子比他在羅爺心中的地位更高麼。
來到二十八樓,總經理辦公室,敲了敲門,「進來」裏面傳來聲音,大龍一行人這才推門進入,「文先生」幾人連忙恭敬的行禮道,沒有絲毫之前的那種盛氣凜人。
文先生戴着金絲眼鏡,穿着一身職業經理人的職業裝,瘦瘦弱弱,一看就像文弱書生的樣子,誰也不會相信,這個人會是黑社會團伙的高層。
沒有理會大龍幾人的到來,繼續手筆不停的寫着東西,而大龍幾人乖乖的站在那裏,不敢有絲毫響動,生怕驚擾了此人。
按說混混一向看不起的就是這種文弱之人,就算地位再高,給予的尊敬也是相對的,絕對不會這麼老實的耐心等待。
大龍可是這裏的老人,對於文先生知道的自然比較多一些,文先生掌管公司財務,起初這些人自然不會服氣,被這樣的文人壓着一頭,大家私底下撈點油水也屬正常。
可是有時候人不能看表面,那一天參加公司會議的中高層幹部十五個人,大龍就是其中之一,當時他在這十五人中屬於墊底的。
本來大家有說有笑,一些仗着是公司員老,對於一個小錢也不否認,這在道上也屬正常,大家過着刀頭舔血的生活為什麼,還不是為了錢。
文先生也是有說有笑,好像根本不在意一般,可是誰知道,文先生還是一個武術高手,一把放在桌上的水果刀,不到五秒鐘連殺十人,面不改色,從始至終,臉上一直掛着微笑,這讓大龍見識了什麼叫真正的笑面虎。
過了半小時,文先生終於抬頭看了幾人一眼,雙低頭寫着東西,不過總算出聲了,「看樣子被人收拾了,不過我很好奇,在這青山鎮,還有人敢惹你,你找到我這裏,此人怕是不簡單,要不就是鳳凰山莊的人,可是我們兩家井水不犯河水,你應該不會這麼大膽」文先生幾句話就看出了問題的本質。
「是的,文先生,此人還留下一樣東西,請你過目」說完將鐵塊送了上去。
看了看桌子上的麻花鐵塊,終於停下了手中的筆,掂了掂手中的鐵塊,這才問道:「說說事情的經過」。
於是大龍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就連他看上人家乖女也交待清楚了,在文先生面前他可不敢有絲毫隱瞞。
「這麼說來此人不是有意為之,而是為朋友出頭」
「是的,我們打的那小子是本鎮人,以前見過,看那人憤怒的反應,關係應該很好」大龍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文先生吩咐道。
「這……」本來想問羅爺的事情,可是看文先生的樣子,顯然不想多說,張了張嘴沒有說出來,於是帶着眾人準備離開。
剛走到門口,傳來文先生的聲音,「羅爺最近很忙,這件事我記住了,沒有交待之前,你不要再出去惹事」。
大龍等人走後,文先生這才重新拿起鐵塊,試着擰動一下,鐵塊沒有反應,「四層鐵管旋轉一周,暴發力在千斤左右,差不多三流的武者,而抓痕有一公分,又達不到二流的水平,這樣算來此人在三流與二流之間」文先生猜測的說道,而他正是三流的武者,所以才能猜個大概。
「二十來歲,穿着普通,又不是道上混的,看樣子和那些人不是一夥的,那暫時就不是敵人,如此年輕就有這樣的身手,也不是簡單人物,不過得罪瞭望月樓,不知是禍是福」文先生微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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