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凡越聽越清涼,知道這一切是早已算計好的,人都排除了,不就剩下自己四人了嗎?
「夠了,你所說的東西就在這裏」郝凡大喝道,吳隊長一下啞言,眾人也有些愣神的看着他,他心中此時已經火冒三丈,但還是從包中將小壺拿出來放在地上。
現在哪裏還不知道,昨天三人的示好是為了迷惑自己,顯然已經看到過小壺,只是有些疑惑,昨天晚上為什麼不偷走,也省去許多麻煩,難道真是為了現在這個局面,要讓自己在眾人面前顏面盡失,一敗陡地。
他卻不知道,小壺昨天就被偷走了,可是吳隊長研究了一夜也沒有什麼發現,也和他之前的想法相同,滴血認主也試驗過了,對着猴子也叫過不少聲『收』,可是看來看去,也沒有什麼重要發現,所以想來想去就演出今天這麼一齣戲,就是想有一個名義,將郝凡帶回去,到了自己的主場,稍稍來點手段,什麼秘密不就知道了。
「好,好,這就是我的傳家之寶,找到了,終於找到了」猴子見到東西失而復得,終於恢復了精神,站起來就要過去拿自己的寶貝。
「慢着」,郝凡當然不會讓他碰自己的東西,胳膊一擋,但他現在的力量可不小,就輕輕一推之力,猴子被推的連退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但他可不管這些,對着地上的猴子冷冷的問道:「你確定這是你的傳家寶」。
「郝凡,你怎麼回事,偷了人家的東西,難道還想打人不成」,猴子身體單薄不中用,阿華可是五大三粗,雖然比不上剛子,可比郝凡塊頭大多了,說着就要衝上去將人推開,拿走地上的小壺。
但阿華推了一下,感覺就像推在牆上一樣,突然脖子一緊,立馬感覺呼吸困難,雙手用力的想要掙脫脖子上的束縛。
『啊』眾人齊聲輕呼,只見郝凡單臂捏住阿華的脖子,慢慢提起。
在場之人,除了老吳和老魏仍然面色無常,其餘人都是臉色微變,阿華怎麼看都有將近一百八十斤的重量,但看郝凡舉重若輕的樣子,好像手裏提着的是一個野雞一樣。
剛子幾人雖然也見識過郝凡的力量,但沒想到光單臂就能舉起一個人,現在懷疑之前的表演沒有盡全力。
「小凡哥,你冷靜一下,殺人是犯法的」,林萱連忙跑過來,拉着郝凡的胳膊,帶着哭腔說道。
煉妖壺可是命根子,他決不允許別人從自己手中奪走它,此時真有一種殺人的衝動。
剛子三人也反應過來了,「郝凡,冷靜,冷靜,林萱說的對,為了一個東西殺人不值得,有什麼事情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大軍連忙勸解道。
聽着林萱的哭腔,心中一軟,殺意已經退了大半,用力一甩,阿華被甩了三米遠,捂着脖子咳嗽不已。
猴子之前被摔在地上沒起來,剛才看到阿華雙腳離地,更是嚇的沒敢起來,郝凡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始作俑者,一步步向猴子逼近,聲音陰寒的問道:「你說小壺是你的」。
「這,這,……」猴子身體哆嗦,有些語無倫次,還不時的望望吳隊長。
郝凡也面色冰冷的望着吳隊長,他懷疑這一次可能是吳隊長指使的,這樣一來,雙簧戲才能演下去。
吳隊長怎麼說也是警察,過了初始的忐忑,眼看猴子快撐不下去了,如果把自己說出來,那他可就是聲名掃地了。
「郝凡,你這是在警察面前恐嚇當事人,你眼中還有沒有王法」吳隊正氣凜然的說道。
「小壺,是我的,誰想打他的主意,不管你是什麼人,都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郝凡話沒有說完就停了下來,突然抬腿,一腳向旁邊的鐵鍋大的石頭踩下。
『咔嚓』大石裂開的聲音,五百斤的巨力,再加上突然的暴發力才會有這樣的效果,這一下將吳隊長嚇了一大跳,舉着獵槍對準郝凡,剛才的一幕太震撼了,想起剛才的話,意思很明顯,如果在打小壺的主意就是『死』。
「你,你意圖襲警,將手舉起來,不然我就要開槍了」吳隊長緊張的說道,手上也哆嗦的厲害。
「如果是真槍倒是能威脅我,但一把獵槍,你認為能殺得了我麼」郝凡冷笑的問道,並不是他有多強,而是他有生命原液打底,只要不是要害部位,他都能活下來。
這邊情況很緊張,紅姐自然不想鬧出人命來,於是勸說道:「好了,好了,小凡,我相信你不是這樣的人,這小壺品相一般,也就頂上的小鳥有些水準,就算賣出去,最多也就十來萬的樣子,而昨天晚上賣人參就賺了一百多萬,怎麼會去幹這種事呢」。
「是呀,我可以作證,一百多萬的事,魏叔也知道的」林萱連忙說道,眾人看老魏同意的點點頭,也就完全相信了。
「瘦猴,你他M的,是不是想錢想瘋了,連凡哥的東西也敢騙,虧得昨天過來賠禮道歉,還說要送凡哥休息,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剛子大罵道。
眾人聽剛子一說,也知道了事情的經過,齊公子一直在看戲,本以為可以出一口氣了,沒想到最後是這個結果,更讓他意外的是郝凡的一腳之力,現在正想着,與這個一個莽夫作對,是不是划算。
其實這件事他也知道,但在他看來只是小事,這種小手段,他參與過來有些掉份,所以也就一直沒有說話,但現在事情已經到這個份上了,也就沒有必要僵持下去了,於是對吳隊長說道:「既然事情是誤會,我看也沒必要動刀動槍的,大家還是快趕路吧」。
但這一次吳隊長似乎長了膽氣,仍然舉着槍,正色的說道:「齊公子對不起,作為人民警察,我要秉公執法,我現在懷疑這個四嘴小壺可能是文物,要帶回去調查研究」。
「你…」齊公子有些氣結。
「是文物和你有什麼關係,難道私人擁有文物就要被收回去,有什麼事情好像也是文物局的事情」紅姐不屑的說道。
「正當擁有文物當然沒有關係,但一個外鄉人,連進山的門票錢都沒有,卻帶着貴重文物進山,你們就不奇怪麼,我懷疑他的身份有些問題,而小壺作為物證,也要帶回去調查,我想張總不會阻擋警察的正常辦案,以使犯罪份子逍遙法外吧」吳隊長以法理壓人,不想讓紅姐參與進來。
他現在已經豁出去了,見識了小壺的神奇,再加上郝凡的一腳之力,他認為一切都跟小壺的秘密有關,所以不惜得罪兩大巨頭,也要搞清楚小壺的用法。
「也對,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這一路上許多事情很奇怪,我們雖然有些權力,但也不能影響司法公正」齊公子意有所指的說道。
紅姐皺皺眉,她們雖然是特權者,但也不能凌駕於法律之上,如果將來出了事情,他們就是包庇者,想了想,問道:「小凡,你怎麼看」。
兩人雖然接觸不多,但他不相信這個青澀的男孩子是什麼壞人,如果郝凡有什麼顧慮,只要他開口就會欠下自己的人情,她自然會動用關係擺平這一切。
「小凡哥,我相信你不是壞人,我回去一定求媽媽救你」林萱抓着他的胳膊堅定的說道。
本來郝凡已經做好,萬不得已之下,哪怕殺人,也不能讓吳隊長帶走小壺,大不了躲在這山里,這裏有無盡的資源供自己使用,等學成了本事,到時就不用在乎世俗的法律。
而林萱的話讓他心中一暖,至少這個世界上,又多了一個關心自己的人,他將來可以不在乎法律,可是自己的母親還是普通人,一個重病的老人,能受得了這種打擊麼。
「好啊,調查就調查,我相信我是清白的,不過我有一事要說明,小壺離開我太長時間,隨時會有意外發生,最好還是由我保管」他臉上怒氣消失,有意提醒道。
郝凡這麼配合讓幾人很意外,特別是吳隊長,剛才頂着殺氣騰騰的氣勢,差點讓他崩潰,「小子,到了所里就算你再能打還能反了天,落在我吳能手裏,白得也變成黑的,你要識相點,我一高興說不定還能放過你」,對於剛才的羞辱,吳隊長暗恨於心,心裏恨恨的想道。
但嘴上還是很客氣的說道:「法律是公正的,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但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一定還你一個公道,不過這小壺是物證,我要貼身保護,安全問題就不用你操心了」。
看着吳隊長小心翼翼的捧着小壺,臉上露出貪婪的表情,他有懷疑小壺的秘密被發現了,但想了想一路上和他的接觸不多,不可能被他發現。
如果說唯一的一次接觸就是狼群那一次,這時想起當時有危險的感覺,有了懷疑,這時走到三人身邊,問道:「剛子,昨天下午我去狼窩時,有沒有人離開」。
「沒有吧」剛子想了想說道。
「真的沒有」
「誰說沒有,吳隊長不是去撿猴子的弓麼,當時你和軍子正抬野豬呢,我記得吳隊長前腳回來,凡哥後腳就到了」胖子想起來說道。
大軍想到了什麼,說道:「凡哥,你不會和姓吳的發生衝突了吧,我看今天的事情,他好像有意針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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