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將桌子面擺放着的一疊照片掃落在地:「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殺了八位環戰士,我們和環戰士不是一個系統,他們的死活我們也不在意,我們現在需要你在一份合同簽個字,然後乖乖的跟我們走,從此之後,沒有酒眉頭人會再來追究你殺人的事情!」
說話的是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年男子,英俊瀟灑,帶着金絲邊的圓形眼鏡,一看是成熟的社會精英。
此時的他眼滿是戾氣,掌控別人生死的戾氣。
少年長嘆一口氣道:「我準備好了一切證據證明我和那個連環殺手無關,甚至我為了保護別人而險些被那個殺手給殺掉,我還以為你們會搞清楚事情的真相,還我清白,甚至給我一個獎狀,嘿嘿,我萬物沒想到,你們根本不在意究竟誰是兇手,你們只想叫我在這份自願成為實驗體的件簽字,我不會簽字的,我是一個人,不是小白鼠,我不接受你們的這種無理要求!」
「不接受?嘖嘖,你終究還是一個學生,你根本不了解成人世界的黑暗,在成年人的世界,沒有不接受這三個字!」
說着白衣男子伸手拿起遙控器,輕輕一點,一團漆黑的房間角落裏亮起了一道畫面,畫面之正是老闆娘的身影,她在走廊來回踱步站立不安,焦急的等待着,看得出她已經相當疲憊了,但在她身邊是長條椅子,可以做下來,甚至可以躺下來,她卻依舊選擇站着。
「多麼叫人敬佩的母親啊,她現在一定是坐立不安,一天一夜了,她這樣在走廊來回踱步,任何人走出去她都迫切的前打聽你的情況,嘖嘖,我要是有這樣一個母親,那該有多好,為了她我什麼都願意做!」
白大褂男子掃了少年一眼,緩緩開口道:「余洋,你的母親一直以為你現在在手術治療之,你若不想你的母親變成你的從犯,被驅逐出環世界的話,這張紙是你唯一的機會!嘖嘖,說起來你娘正是一個女人成熟有魅力的時候,這樣的女人到了孤苦伶仃的到了廢墟世界之,她的下場肯定是非常悲慘的,必死還要悲慘一萬倍……」
叫做余洋的少年聞言呆呆的看着走廊焦急等待的女子。
最終少年在攝像機下,眼含淚,一邊說這自己是自願成為實驗體的,一邊抓起了筆在合同簽了字。
白大褂微微一笑,收起了合同,同時關閉了攝像機。
白大褂走出看守室,站在那裏等待着的焦急的老闆娘連忙走前急切的問道:「大夫您好,我的兒子,叫做余洋,您見到他了麼?他這麼高,頭髮染成黃色的,耳朵有一個耳釘。」
白大褂點了點頭,臉露出一個和熙的笑容,扶了扶金邊眼鏡鏡框,露出遺憾的表情道:「很抱歉,你兒子沒有能夠撐下來!」
老闆娘聞言瞬間崩潰,雙膝一軟直接跌坐在地,眼淚止不住的流淌出來。
「去吧,你還能見你兒子最後一面!你也知道的修仙者的屍體一般都要馬處理掉,不然時間久了會屍變的!」白大褂頗為關切的說道。
老闆娘呼吸困難的艱難的爬起來,衝進了房間。
房間,冰冷的床躺着一具更加冰冷的屍體,正是余洋。
老闆娘捧着余洋的面頰憋了許久終於嗷的一聲哭出來……
白大褂雙目微微一眯,伸手掏了掏耳朵道:「別叫她在房間待太久,這哭聲太刺耳了!」
一旁的一名挺立如標槍般的軍人當即稱是。
「還剩下一個更頑固的傢伙!那傢伙油鹽不進啊!」白大褂捏着那份新簽署的合同,輕輕敲打着自己的大腿外側,沉吟着說道。
那名軍人地低聲道:「那傢伙已經是死刑犯,管他同不同意,直接抓緊實驗艙得了!」
白大褂卻微微皺眉,冷聲訓斥道:「胡鬧,程序是最重要,如果程序亂了,沒有了規則,沒有了規則世界亂了套了!程序很重要,非常重要!」
白大褂教訓了軍人幾句,隨後眉頭皺着繼續前行,走進電梯,不久後他們來到了一個牢房前,透過牢房的單面窗戶,可以看到內有一個被鎖扣住的粗壯男子,男子雙目閉着盤膝坐在床,神情泰然,正是當初叫方盪帶一句話進仙界的男子!
……
「這幫傢伙這樣放棄了?」方盪等在房間許久,也沒有見人再來邀請他,不禁有些覺得沒趣。
小和尚則半躺在沙發看美女門的大腿舞。
「他們給我們吃的是什麼毒藥?我品嘗了許久也沒能辨識出來!」法滅忽然扭頭問道。
說到毒物,方盪絕對是行家之的行家,當即道:「我也是才剛剛琢磨明白,那毒物雖然對我無用,但若是尋常修士吃了下去的話,會對生機之力的感覺變得不敏感,若長期食用的話,估計會慢慢變得無法汲取生機之力,從而徹底喪失修行的可能,變成一個凡人!」
小和尚聞言打了個哈欠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毒藥,原來是這?說起來要是真有這樣的毒藥我也應該參與進去,把道家的修士全部放翻了,這樣我佛家才能一家獨大!」
方盪皺了皺眉頭道:「你是和尚吧?不是披着和尚皮的魔鬼吧?」
法滅笑道:「正因為我是和尚,所以我才只是說說,如果我不是和尚的話,我現在去找環世界的那幫老頭子和他們尋求合作了!」
方盪覺得無趣,站起身來,走到落地窗前,朝着外面望去,此時遠處的太陽已經冉冉墜下,一道道的紅光將大地渲染成了血紅的顏色,在這光芒之下,環世界看去壯魄瑰麗,充滿了幻色彩。
電視大腿美女的歌舞演完了,小和尚關掉電視道:「明天有十個門派要來仙界招收新的弟子,我覺得這個消息對你有用。」
方盪聞言點了點頭道:「有用。」
「覺得有用得幫我吃菜,一會我要弄更多的菜出來!」小和尚摩拳擦掌的道。
方盪不可理解的問道:「有必要麼?吃這麼多的東西做什麼?你這是浪費!」
小和尚卻搖頭道:「你不懂,我跟你說你也不懂,我曾許下弘願,不能完成目標,我要從佛的果位跌落下去。」
方盪聞言便即不再發問,佛家弘願事關重大,絕不輕許,一旦立下弘願,那事關果位,不能輕忽。
方盪道:「如果你的菜裏面還有那些毒物的話,我倒是願意幫你分擔一點,否則還是算了,你做的菜太難吃了!」
方盪說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隨後開始修行起來,方盪琢磨着進入仙界,一方面是希望見識一下這個世界的仙界,另外則是希望儘快提升自己的修為,這樣才能離開這一塊時間碎片。而仙界之有着充裕的生機之力,對於方盪的修行大有好處。」
……
「司馬,我的犯人呢?」煩怒的燕像是一頭獅子,一巴掌拍在桌子。
桌子後面正是那個一身白大褂的男子。
男子叫做司馬,在環宇塔地位很高,甚至燕還要略微高一點,他雖然只是一個凡人,但卻曾經多次參與重大的課題研究,包括燕身的甲冑,有一半是這個叫做司馬的男子設計打造出來的。
司馬桌子的水杯都被燕拍飛起來,司馬伸手按住內的半杯茶,笑着道:「燕,你跑我這裏來沒有用的,你也知道,只要修仙者願意進入實驗室,那麼屬於我們研究部的一員了,和你們環戰士已經再無半點關係。」
說着司馬將那份合同拿了出來,隨後點開電腦的一個視頻,轉過來給燕看。
視頻正是余洋捏着筆,低着頭述說自己自願成為實驗體的畫面。
燕卻道:「我不看這些,這個叫做余洋的傢伙根本還沒有調查清楚,我們現在都不能確定他是殺了八位環戰士的兇手,他怎麼可能和你簽訂賣身合同?你們從我們手已經搞走了一個修士,我都沒有跟你計較,畢竟對方已經是死死囚了,這個叫做余洋的絕對不行,我要先搞清楚殺了八個環戰士的傢伙是不是他!你把人馬交還給我!」
「別以為你們實驗室的那些卑鄙勾當,你一定是逼迫他,所以他才簽字的!」燕對於實驗室的行為早有耳聞,此時一眼認定了司馬用了不光彩的手段。
司馬卻一笑道:「燕,我這邊手續齊全,合同契約、視頻簽字一樣不少,所以,這個叫做余洋的修仙者百分百屬於我們實驗室了,算你鬧到最高層那裏,也是我這邊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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