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這裏不是大路,還有這裏就是我開的,我跟你這個傻b說什麼,趕緊給我讓開,再不讓開我捅死你。」
虎哥被這個俺來俺去的青年給繞的有些暈乎,手裏的匕首送了一下,指了指陳皓想要嚇唬陳皓,讓他讓開通道。
陳皓等的就是這個時候,逐日步一動便出現在何瀟面前,探出手一把抓住虎哥拿着匕首的那隻手,另一隻手習慣性的想使出熔岩掌,陳皓心頭一動停下來,只是單純的一掌打向虎哥的面門。
虎哥看到陳皓瞬移似的出現在面前,拿着匕首的手像是被鉗子夾住一樣,不能動彈絲毫,虎哥剛反應過來,就看到一個手掌狠狠的印在了他的腦門上,這個手掌是虎哥這輩子最後看到的一個畫面了。
砰!
一個爆裂的聲音響起,在這個此時很安靜的大廳里格外的響亮刺耳。只見虎哥的腦袋如如西瓜爆裂一般粉碎開來,紅的白的灑的到處都是,場面極其駭人。
陳皓做完這個動作後,看着何瀟的臉,裂開了嘴巴,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如果再平時,這可是一個迷人的笑容。
何瀟沒有看到虎哥的情況,所以此時她也覺得這個微笑很美,但是她待會兒她看到虎哥沒有腦袋的屍體時還會不會這麼想就不知道了。
「不好意思,用的力氣有些大!」陳皓甩了甩手上沾有的紅白粘液,一臉歉意的說道。
大廳的其他人先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然後瞬間又轉成驚恐的模樣,然後喉嚨一緊身,子一蹲。
哇…哇…
超過半數的人毫無顧忌的蹲在地上嘔吐着,頓時一股噁心難聞,腥臭無比的氣味充斥在大廳里,那些忍住沒有吐的人聞到這股令人作嘔的氣味後再也堅持不住,紛紛蹲下吐了以來,那股氣味更濃郁了。
陳皓放開抓着虎哥的那隻手,虎哥的屍體沒有了支撐,向後仰天倒下,從破碎的腦袋處流出了大股血紅。
「好了,警察小姐,你安全了。」陳皓對着還在發愣的何瀟說道。
「哦!」何瀟抬起腦袋,與陳浩對視了一眼,呆呆的回答道。
「剛才出手有些重,我把他打死你,你不會抓我吧?」
陳皓說話的時候一臉無辜的表情,陳皓已經被何瀟抓了兩次了,如果這次還被抓不知道能不能再順利出來,想到這,陳皓對剛才的衝動有些後悔了。
「啊!什麼?」何瀟挺清楚陳皓的話後,聲音瞬間提高了三倍。
在何瀟的注視下,陳皓向着何瀟的身後努了努嘴。
何瀟轉過身子,一眼就看到了地上那刺眼的無頭屍體。
「啊!」何瀟害怕的尖叫起來,身子蹬蹬的往後退了幾步,直到撞在陳皓身上才停止。
何瀟是警察屍體也見過不少,但是眼前這樣恐怖的屍體還是頭一次見到,最主要的是這具屍體的主人剛剛還面對面的和她打架,此時眨眼間就成了一具恐怖的無頭屍,這讓何瀟有些難以接受,心中的恐懼也愈發的強烈。
「你,你殺了他!」何瀟轉過身子對陳皓說道,眼睛裏的恐懼絲毫沒有減少。
「嗯,那是為了救你。」陳皓無奈的說道,「如果不是為了救你,我連理都不會理。」
「如果你要抓我的話,那…就來吧!」陳皓看着何瀟的眼睛,臉上儘是對何瀟的失望神色。
何瀟在接觸陳皓眼神的時候,心中一痛,這是一種何瀟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感覺。呆呆的看着陳皓失望後悔的臉,何瀟沒來由的心中抽痛。
他是為了救自己而錯失殺了人,我在抓他的話會不會不盡人情,何瀟心中愧疚的想着。當時情況危急,自己隨時會被割喉喪命,死者是黑社會危險分子,而自己是警察,他為了救警察而失手殺死了危險分子,照這麼說應該是市民見義勇為,最多再加上一個錯失殺人,功過相抵。
「你走吧,我不抓你。」何瀟眼神堅定的說道,「你這是見義勇為,應該得到表揚。」
何瀟看着陳皓的離開的背影,心裏五味陳雜,分不清是什麼滋味。
……
陳皓回到現在的家裏時,已經很晚,陳皓拿起在床上的手機一看接近十一點了,猶豫了一下,才給沈凝撥打了一個電話。
「有什麼事?」接通後對面傳來了沈凝那冰冷的聲音。
「事情已經圓滿解決。」
「嗯!」
嘟嘟…
陳皓才說了一句話,對面就掛斷了。面對這個情況陳皓很早之前就有了心理準備,到沒有覺得什麼。
今晚跑來跑去的,身子也出了一些汗,陳皓進入浴室沖了個涼水澡,然後上床盤坐起來,修煉《騰龍訣》,修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陳皓每晚睡前必須來一個大循環,不然睡不着,這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按照沈凝以前的習慣,十點就已經睡着了,但是今晚都接近了十一點都沒能睡着,不知道什麼原因,心中總有一股焦慮。在接到陳皓的電話後,這說也奇怪,沈凝放下電話沒多久就安然入睡了,樣子甜美迷人,到底是什麼原因,沒人知道。
第二天,如往常一樣,陳皓跟在沈凝的身後走進了玉石店,開始了新的一天保鏢站崗生活。
沈凝剛進入辦公室,李承珍就緊跟着進去了,留下陳皓站在門口處。
「沈凝,你看看這是我們這個月的銷售額。」李承珍從手上遞過去一張表格,然後說道。
「我們一個月的銷售額就有三百萬,除去本金和各種支出,我們這個月的利潤也有一百萬,這樣的銷售業績在以前我想都不敢想。」李承珍指着那張表格,不停的述說着,神情激動興奮。
「華都市這麼大的一個城市,需求量肯定會很多,這個月只是第一個月,我們的名氣還沒有打出去,在未來我們的名氣大了,銷售量會比現在多更多。」沈凝放下手中的表格,淡然的說道,眼中並沒有把這一百萬的利潤看在內。
「我們的玉石庫存還有多少?」沈凝問了一句。
「我剛想跟你匯報這個,我們目前的庫存已經不多了,即使將廣佛店以及玉通店的庫存掉過來,我們也只能堅持一個月到兩個月的時間,華都市這這裏玉石銷售很熱賣,這使得我們原本不多的庫存出現的缺貨的危機。還有根據我們貨源傳來的消息,他們根本不可能短時間內給我提供大量的玉石貨源。」
沈凝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可真是一個嚴峻的消息,看着華都市這麼大的市場,他們卻無能為力,滿足不了這裏人們的玉石需求,而且現在這個玉石店此時也面臨着無貨出售而關門大吉的危險。
「對了,還有一個消息,相對之前的來說是一個好消息,五天後在騰衝會有一場玉石大會,我們或許可以去那裏碰碰運氣,或許可以解我們現在的燃眉之急。」李承珍說完後靜靜的看着沈凝,給沈凝一個安靜的思考環境。
沈凝沉思里一會兒,然後開口問道:「我們的目前的流動資金還有多少?」
「出去目前開支所需的費用,我們現在還有八百多萬。」
沈凝聽完後沉吟片刻,再次說道:「訂機票,三天後飛往昆明,然後轉車去騰衝。」
…
一個早上很快就過去了,到了午餐時間,還是那個害羞女孩許紅給陳皓送飯。
「皓哥!」
許紅站在一旁看着陳皓狼吞虎咽,忸怩了一下然後開口喊了陳皓一聲,陳皓來這幾天幾乎每天都是這個妹紙送飯,一來二去就熟絡了,為了不顯生疏,許紅稱呼陳皓為皓哥。
「昂!什麼事?」陳皓從餐盒中抬起頭,嘴邊還掛着一根空心菜。
「那個,今晚你有空沒有?」許紅猶豫着問道。
「今晚?嗯,我也不知道,我是沈老闆的保鏢,如果她有事情外出,我得跟着。」陳皓如實回答到。
「哦!這樣呀!那沒事了。」許紅一臉失落遺憾的說道。
「我可以問一下老闆,如果她沒事的話,我應該會有空!」陳皓眼睛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這小女孩有事情需要幫忙還扭扭捏捏的。
「真的?」許紅眼中燃起了希望,期盼的眼神讓陳皓心中悸動。
「說吧,有什麼事?」陳皓笑了一下,然後問道,在陳皓心中把這個一直給她送飯的女孩當妹妹看待,照顧一下也是可以的。
「那個可以今晚再說嘛?」許紅聽到陳皓的話後臉色一紅,害羞的說道。
「嗯?這麼神秘!」陳皓笑呵呵的打趣這個此時已經滿臉通紅的女孩。
女孩也發現了自己此時失態,嬌羞的跺跺腳,跑開了,她跑了一段,似乎忘記了什麼然後轉回頭說道:「今晚我給你打電話。」
陳皓和許紅之前就已經互換了電話號碼。
陳皓看着跑遠的許紅,搖了搖頭,輕嘆年輕真好!
陳皓正要低頭繼續吃飯,眼角撇到了一個身影,陳皓定睛一看,是李承珍。
只見李承珍站在她辦公的隔間門口看着陳皓,眼睛透露着毫不遮掩的鄙視與厭惡。她看到剛才陳皓與許紅說話的一幕,還聽到了許紅後面喊的那一句『今晚打電話給你』,這讓她認為陳皓是專門欺騙小女孩的禽獸。
李承珍看到陳皓看向她這邊的時候,轉身然後走進了隔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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