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閒聊一會之後,諸人便告辭而去,唯獨周倩此女沒有要走的意思。
待此地只余周倩與易秋時,周倩把玩着手中易秋送的百花瓊。
「先前周師妹便以傳音符告知師兄要與師兄我一見,不知周師妹有何事?」易秋目光微閃,沖其笑道。
周倩抬眼看着易秋:「也沒有什麼其他事情,只是多年未見易師兄,心中有些掛念!」
說道此處,不禁又地下了黔首。
易秋微微一笑:「周師妹有心了,我看周師妹如今也是聚液大成之境,想來要不了多長時間便可進階到金丹之境吧?」
「嗯,這多年中師妹修煉的確是很順利,只是……」周倩忽然遲疑了起來。
「只是什麼?不妨對師兄講講。」
「多年前,師兄應該是才閉關之時,我們青桑峰有着多位本脈的師兄弟來投靠,如今我青桑峰只聚液大成之境都有十多人了,而數位金丹之境欲加入我們青桑峰,卻被東方師兄與聶師姐拒絕了!」周倩輕聲說道。
「哦,這樣?不過師兄我相信東方師兄和聶師姐,他們這樣做肯定有他們的理由!」易秋淡淡笑道。
周倩驀然盯着易秋:「師妹說的不是這,是隨後進入我們青桑等中的師兄弟,其中有一位師妹感覺有些奇怪!」
「有何奇怪之處,師妹請直說,師妹放心,此處就你我兩人,你說的話絕對不會從師兄口中傳到第六耳之中。」易秋保證道。
「是這樣的,九年前,一位名叫遲飛燕的師弟加入到我們青桑峰,隨後此人多次在第三十三重峰外出現,另外師妹覺得此人似乎一直在暗暗監視着師妹我一般!」周倩說道。
「還有此事?某非是這位叫遲飛燕的師弟看上師妹你了?要知道師妹你可也是我青桑峰一大美人呢!」易秋聞言不由的輕笑道。
周倩面色微微一紅:「師妹也曾告訴過聶師姐,聶師姐也是這般取笑師妹,不過師妹我依然覺得此人似乎加入到我們青桑峰別有用心!」
「恐怕是師妹你多慮了吧?加入我們青桑峰的目前只允許是我們千指一脈的師兄弟,他脈之人則不會允許加入,另外有着東方師兄與聶師姐的把關,師兄還是相信加入到我們青桑峰師兄弟的人品。」
說道這裏,頓了頓後看着周倩輕笑:「加入我們青桑峰的原先大多是看在師兄我師父瀟湘的份上,沒有想到如今居然也有受到師妹你的****,來加入到我們此峰。」
周倩卻是搖了搖頭:「不是這樣的,此峰第三十三重峰,目前也就居住師妹與聶師姐和柳師姐三人,因為柳師姐又是此峰副峰主,因此可以講三十三重峰是除了師兄你這峰巔外另外一處禁地,那遲飛燕開始數年也只是在遠處注視着師妹,在師妹對其警告之後,雖然消停了一段時間,然而如今似乎更加變本加厲起來。」
說道這裏,看向易秋急道:「這幾年,似乎師妹一離開三十三重峰都能見到這位遲飛燕師弟在三十三重峰外徘徊,若非師妹居住的三十三重峰有着聶師姐設下的種種禁制的話,恐怕此人早就闖了進來,而在師妹一離開此峰,幾乎隨時都可以發現此人!」
易秋聽到此處,不禁沉吟了起來。
「除了這些,那這位遲飛燕可還有其他異常之處?」
周倩搖了搖頭:「不曾有其他異常,若是象師兄與聶師姐口中的此人看上師妹被師妹我迷惑,然而師妹與其數次對視中,卻未發現其目光之中有着絲毫的迷戀之色,不過……」
「不過什麼?」
「九年前此人進入我們青桑峰是聚液後期之境,然這多年過去了之後,此人依然是聚液後期之境,似乎這多年中修為未進階分毫!仿佛他所有的時間都放在了關注師妹的身上。」
易秋點了點頭:「近十年的時間,對於一個聚液之境的修士來講,修為未進階分毫,的確十分可疑,然此人又未對師妹你做出任何不軌的行為吧?」
「不曾有!」周倩搖了搖頭。
「那就好,終究是我們青桑峰所屬,師妹也莫要多想,若真覺得對師妹有什麼不軌之心的話,以師妹你如今堪堪可以進階金丹之境的修為,而那位遲飛燕只聚液後期之境,便真對師妹你做什麼,恐怕也不會得逞!」易秋靜靜說道。
周倩臉色驀然一紅:「自從師兄收留了周倩待之此峰,並為師妹我報那一掌之仇後,師妹自認此後便是師兄你的人,師妹此生都不會容許其他男子碰觸師妹的身體!」
愈說聲音愈低,仿若蚊蠅一般,然而以易秋如今的修為,字字都清晰可聞。
此時驀然的一股****之色傳出,易秋不知該如何說,不由的微微的有些尷尬起來。
周倩抬起頭,看着易秋不語,美眸之中,驀然異彩閃現。
驟然離開原地,上前數步來到易秋身邊,在易秋疑惑看着周倩的時候,周倩面色微微一紅,隨即低下黔首,輕輕在易秋唇上蜻蜓點水般的碰觸了一下後,如同受驚的小兔一般,飛速離開了此地。
易秋如同雷擊一般,不覺的渾身微微酥麻起來。感受着周倩碰觸到自己嘴唇上的那份溫潤柔軟與香甜,易秋一時之間如同雲裏霧裏。
這下倒好,那聶紅鹽不過是在自己臉頰上親了一下,如今這周倩居然直接親吻了自己的唇。
伸出手指抹過自己唇間,將手指放在鼻下,周倩此女殘留之香依然存在。
自己這青桑峰的師姐師妹都是些什麼人啊?有着聶師姐在,恐怕個個此後與其習性都相差不大吧?若是這一吻是憶初師姐的話,那……
想到憶初,心中頓時不由的一陣火熱,再一回想先前對自己的符籙傳音,再也忍受不住,祭出自己的那柄中品飛行法劍,化為一抹流光遠去。
在本宗之內居然都如此心急,易秋未發現的是,在自己如此急忙的朝一處飛行之時,一雙秒目在此峰某處靜靜的看着其遠去的身影。
個多時辰後,歸來峰某處青光一閃,易秋收起飛行法劍,同時打入了一道符籙入內。
不多時,身前禁制光罩一個扭曲之後,出現了一位女子,易秋拿眼一看,分明便是上次見過一次面的那位梅姓女修士。
易秋沖其微微一禮:「梅師姐好。」
本來毫無表情的面容,見易秋對自己如此有禮之下,不由的三位溫和了起來。
「想不到易師弟還記得師姐,不知易師弟到此峰來有何事?」
易秋笑道:「梅師姐能夠記得師弟我,師弟自然也會記住師姐你。」
「能夠記得師弟那是正常,師弟之名,如今莫說是我們一脈,便是本宗,恐怕也是無人不曉吧?不說身為瀟湘前輩弟子,單是十年前低階戰高階幾乎斬殺了天乾一脈的肖羅,就是我們千指一脈少有的盛舉!」梅師姐淡淡說道。
「梅師姐繆贊了,微微小事又怎麼當的起盛舉二字,師弟此番前來,是想見南宮憶初師姐,還請待為通告一聲。」
梅姓女子一番早知道如此的神色:「恐怕易師弟此番是見不到憶初師妹了!」
易秋面色微變:「此話何解?」
「若是在月前的話,師弟還是能夠見到憶初師妹,只是如今憶初師妹已經不在此峰!」
「那憶初師姐如今身在何地?」
「不知。」梅姓女子搖了搖頭。
「師姐與憶初師姐同在此峰修煉,怎麼會不知憶初如今身在何處?」易秋不滿道。
「師姐我不過是憶初師妹的一僕人而已,怎麼有權得知憶初師妹所在地?梅姓女子輕聲道。」
「什麼?梅師姐只是憶初師姐的僕人?」易秋大驚道。
梅姓女子若無其事道:「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當年是南宮主人在師姐我危機之際救下,此後便一直奉其為主,憶初小姐自然也同樣便是我梅季的少主!」
易秋聞言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想不到梅師姐與南宮師伯還有如此淵源,不知梅師姐可否將憶初師姐的一些事情相告,縱然憶初不在此地,她的行蹤師姐應該也知道一二吧?」
「憶初師妹行蹤師姐我的確不知,然在半月前憶初師妹便隨同施年師弟一起出宗了!」梅姓女子靜靜說道。
「什麼?憶初師姐和施年一起出宗了?」易秋又是不由的驚道。
梅姓女子看了易秋一眼:「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憶初師妹在數年前便進階到金丹之境,而施年師弟在數月前也成功進階到了金丹之境,因此他兩人便一同出宗歷練去了!」
易秋心中驀然一陣失落與深深的惆悵,暗道世事當真是變幻不定,不說提前數年出關,若是自己早出關一個月,那自己如今也可以隨同憶初師姐一道了。
不禁苦笑道:「想不到那施年居然已經進階到金丹之境。」
梅姓女子奇怪道:「施年師弟乃五行俱全的天靈根之體,修習南宮主人的五元離合功,又在此靈氣極為濃郁之地修煉,十多年中進階到金丹之境並不奇怪。」
說道這裏,看了易秋一眼:「我觀易師弟你如今也是到了聚液巔峰之境,隨時可以衝擊金丹之境,這修煉速度可不慢啊,師姐曾聽聞易師弟你也只是兩靈根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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