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恰若心跳聲的一種特殊的能量脈動升騰而起,瞬間與三個東瀛高手的三才陣說聯繫在了一起。
楚銳臉上露出了一抹獰笑,而浪人武士三人,卻是瞬間臉色狂變。
陣法,縱然極度玄妙,然而對於任何一個陣法大師而言,任何陣法都是有跡可循的,因為,組成天地萬物的各種能量,縱然都是無形的,但卻是可以操縱的,天地之間,萬事萬物,都是由最原本的因子、粒子組成,都是同樣的因子和粒子,可為何卻是世上沒有任何一樣東西完全一樣呢,因為,形成事物的因子和粒子的組合,完全不同。
任何事物,都有着各自的獨特脈動,若是有誰能夠打入這種脈動之中,那就能夠順藤摸瓜,將這個事物的組合排列摸清楚,從而從最根本的地方,將其摧毀。
「死吧,三個王八蛋。」
嘴角出現了一抹深沉的邪笑,楚銳那因為抑制不住軒轅劍此刻那可怕的能量而在不斷抖動的手,狠狠一震,軒轅劍氣以氣化陣,那已然形成的陣勢轟然射放開來。
「這……不可能。」
一聲巨大的轟鳴,連續三聲「啪啪啪」的聲音響起,浪人武士等三人所組合而成的三才陣的陣法壁壘,瞬間破裂而開,那可怕無比的裂紋,恰若那乾涸的河流地面一般,讓人看得觸目驚心。
「原本你們不會這麼快潰敗,然而在剛才那種情況之下,竟然還在勾心鬥角,若是這樣還不敗,簡直天理難容。」
看着三個難以置信的真神級高手,楚銳冷凜的吐出一句話,瞬間讓他們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原來,他們也在心中打着自己的小九九。
浪人武士三人瞬間各自怒目而視,只不過這僅僅只是持續了一秒,就變成了頹然和後悔。
他們有什麼資格去指責自己的同伴呢,自己也不過是那種有着自私想法的,原本還有一絲機會,卻是因為各自的自私,從而遭受了如此毀滅之災。
與三才陣完全連成一體的他們,在三才陣毀滅的時候,便是已經深受重創,不管是肉體還是精神,此刻縱然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可終究也僅僅只能夠與剛剛邁入神話級的存在相比,這樣的實力,或許對於常人而言是十分強大,可對於眼前這個將他們三人聯手都徹底擊敗的年輕人,根本沒有絲毫的勝算。
「明年的今日,將是三位的死期,或許,以後連給三位上柱香的人都沒有,因為他們都將在今日這場戰爭中殞滅,不過,若是我還能夠想的起來,必定會給三位上一柱清香。」
楚銳不是話多之人,可此時此刻他卻是不得不說,縱然三大真神級高手現在基本上已然對他毫無威脅,不過,難保系統那個賤人不會在出賤招,更何況,他嘴上說是將京都城完全毀滅,但即便施展了五火禁咒外加鳳天炎舞陣增幅威力和範圍,更是先打破了護城結界,讓這些禁咒發揮了最強大的破壞力,可作為東瀛的皇城,京都城不論是規模還是其他,都無法與神龍城相比,卻也不會差的太遠。
禁咒之火,的確是強大,但也不是無敵的。
若是現實之中出現了這樣的火焰,那絕對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然而在虛擬的遊戲世界中,除非特定的原因,不然的話,不管是什麼火焰,都會在一定時間內,消亡殆盡。
楚銳之言,不過是想要刺激刺激這三個虎落平陽的真神級高手,他可沒有那麼多的能量支持禁咒之火繼續存在,在鋪開的這麼大一片戰場之中,若是這麼做,對於他的消耗,簡直難以言喻。
毀滅,其實有很多種辦法。
之前楚銳就已經有過這樣的想像,上一次是天照和八歧大蛇這兩個兇殘到爆炸的傢伙的毫無保留的一戰,才導致的前任皇城江戶城的毀滅,這一次,單單是靠他,可做不到如此境地,所以,別無選擇之下,楚銳只有用第二辦法來達到相同的效果。
毀滅京都城,因為它是東瀛的皇城,從某種程度上,完全象徵着東瀛,代表着東瀛,毀滅了它,也就等同於從一定程度上毀滅了東瀛的精神文明,可是,在封建時代,這代表了一個民族的精神,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也有如此效果,那就是,,帝王。
東瀛大帝和天皇,一個主宰東瀛的政治,一個主宰東瀛的精神,滅了他們,一樣能夠達到自己想要的結局,事實上,楚銳在五火禁咒僅僅只是籠罩了三分之一個京都城後,就拿定了主意,而且一直是在這麼做,可惜的是,他想要進入皇宮內宮尋找東瀛大帝和天皇,卻是遭受了三個真神級高手的狙擊,一直被拖延到了現在。
「哈哈哈哈……沒想到多年兄弟,我們依舊還是無法完全的放下心中的想法,作為天照大神的三神使,卻是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不冤,輸得不冤啊。」
浪人武士狠狠的噴出一口鮮血,其中竟然夾雜着碎裂的內臟塊,他似哭非笑,小子恰若猙獰可怖,恰若失落悲傷,又仿佛懊惱悔恨,其種種表現完全展現出了他此刻的心理,讓楚銳一陣沉默的同時,亦是讓那陰陽生和忍者眼中飄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黯然。
「你們,敗了,讓路吧。」
不是楚銳良心發現,或者是被他們的悲痛所打動從而不想要下殺手,而是,他隱隱的感覺到有什麼不妙,觀浪人武士三人,縱然那表情不是裝出來的,但他們是在是太鎮定了,自己的國家象徵要被毀滅,竟然還如此淡定,這實在是不符常理啊。
「讓路,帝國只有戰死的戰士,從來沒有逃走的懦夫,想要前進,行,從我們的屍體上踏過去。」
一聲暴吼,三個已經感覺沒有任何生存希望的實力暴跌的真神級高手,瞬間燃燒了自己的靈魂力,以死亡甚至是形神俱滅的方式,來阻攔敵人的腳步,這或許是對於自己責任的肩負,亦,或許是對於自己過失從而導致東瀛陷入極度惡劣情況的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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