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殺死他。
天照、月讀、還有須佐之男對視一眼,瞬間了解了各自的想法,驚人的一致。
此子不除,必為大患。
之前,就是他們大意了,一次又一次的本來可以將其捏死,卻是因為太過於大意,從而讓他數次的逃離,這一次,他能夠給他們帶來威脅了,他回來了,他們吃了大虧,此時此刻,他們才知道,自己當初是多麼的白痴,才會讓這麼一個怪物成為自己的敵人不說,還放任了他成長。
「怎麼,終於達成了一致意見,要放下所有的成見,一致對外了嗎。」
看到天照三人的神色,楚銳臉上流露出了一抹冷凜的笑容,這三個蠢貨,終於是想通了嗎,之前還在勾心鬥角,吃了一個大虧之後,現在才想要精誠合作了,可惜的是,已經太晚了。
「今日,你必死。」
天照認真的看着楚銳,做出了死亡宣言。
「哦,憑什麼。」
楚銳眉毛一挑,嘴角那邪惡的弧度越來越彎,他看着天照,眼神饒有興趣。
「就憑我,就憑這是我說的話,就憑我是天照大御神。」
面對楚銳那挑釁且帶有不屑的眼神,天照神情卻是很淡然,如此開口說道。
「是嗎,那還真是期待啊。」
楚銳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濃烈,渾身亦是越來越緊繃,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廢話的男人,然而此刻卻是說了那麼多廢話,那是因為他在爭取時間恢復,當然,天照他們也知道自己的想法,不過卻是沒有阻止,那是因為他們和自己一樣,都在恢復,不同的是,楚銳是在恢復之前使用出的那一招所帶來的身體僵直,而他們卻是在恢復剛剛被楚銳那一招所擊潰的能量,重新凝聚。
在這期間,楚銳和天照他們是和平的,當然,這和平只是指不會動手,嘴上,他們可不是如此,有的時候,語言也是一種非常厲害的武器,殺人於無形,對於楚銳和天照他們這等層次的存在而言,自然不可能心靈脆弱到敵人用語言就可以動搖他們的心智,但是噁心噁心,讓你心裏不爽,也是可以的。
「桀桀桀桀,真是一場不錯的戲啊。」
正在局面僵持的時候,猛然間,一道熟悉的陰測測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
抬頭看去,一個巨型怪物正以極快的速度朝着這邊沖了過來。
如同小山一般的身軀,邪惡無比的能量,讓人心裏陰冷的氣息,十六隻猩紅的瞳孔,噝噝的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當然,還少不了那標誌性的八個猙獰蛇頭。
八歧大蛇。
東瀛最恐怖的魔獸,敢於和至高神天照大御神叫板的絕對可怕的存在,原本楚銳還在猜想這貨是不是在他沒有將注意力放在東瀛的這段時間內被天照給滅了,或者是封印了起來,沒想到,這孩子依舊不改秉性,這般躲藏了起來,就是為了這一刻,他和天照三人兩敗俱傷的一刻,然後出來坐收漁翁之利。
「八歧。」
看到宿敵的出現,天照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她非常清楚這貨的性格,絕對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混蛋,因而,為了安全起見,她才將月讀和須佐之男拉在一起,就是為了防他,然而,千算萬算,萬萬沒想到的是,楚銳竟然如此生猛,竟然將他們三個的合圍亦是打破,兩敗俱傷,而八歧大蛇,這貨在這個時候冒了出來,想要撿便宜,之前的打算,全部落空。
「小子,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沒想到,你竟然成長到了如此地步,還真是讓本尊差點驚爆了眼珠,連天照這個小biao子都載到了你的手裏,不僅如此,還搭上了他的妹妹和弟弟,本尊這麼多年來想要做的一切,竟然被你這小子給辦到了,這就是所謂的長江後浪推前浪嗎。」
八歧大蛇陰冷的蛇瞳徑直的落到了楚銳的身上,這個曾經靠着他的庇護才沒有被天照給滅掉的螻蟻的身上,兩年過去了,距離最後一次反目成仇的時間只是那麼幾個月,可是他竟然已經成長到了如此地步,全盛時期即便是他都得仰望的地步,這讓八歧大蛇心悸不已。
他是世人所知道的恐怖魔獸,無惡不作,然而,他卻是清楚,眼前的這個看上去清秀的少年郎,卻是和他是同一路的貨色,之前他幫助天照將櫻花女神逼迫得自爆元嬰,不管櫻花女神死還是沒死,這個仇,都已經結下了,對於他而言,仇恨,只有鮮血和生命才能夠洗刷,對於楚銳,也是如此。
這也是為何他會在此刻出現,原本天照三兄妹和這麼一個怪胎的戰鬥,他不想參與,然而,他知道,不管是哪一方勝利,他都討不了好,若是天照一方勝利,那麼他的結局會好一點,因為天照不會讓他死,畢竟她是光,而這個世界有光就會有暗,她不可能讓黑暗消失,也沒有這個本事,她會留着自己,從而讓那些愚昧的螻蟻害怕,如此就會更加虔誠的信奉她,為她提供源源不絕的信仰之力,也讓她的神位無比鞏固,千秋萬代,可若是楚銳勝利的話,解決了天照三人,接下來,就是他了。
左右不是人,一面是被封印,過着那種生不如死沒有自由的生活,一面是會被幹掉,不管是哪一方面,都不是八歧大蛇想要的,如此,他選擇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為了以後的日子,他決定拼一把,在這兩方兩敗俱傷的時候,他滾了出來,若是將他們都幹掉了,其他且不說,至少在東瀛這片土地上,他就是無敵的。
而且吞噬了天照三人,挖掘了這個小子腦海中的秘密,八歧大蛇相信自己的實力絕對會突飛猛進,到時候,離開這個彈丸之地,回到他原本來的地方,找宿敵報仇,也不無可能,即便沒有原本最巔峰的九嬰的軀體和實力,然而,只要能夠獲得楚銳在兩年之內變得如此強的秘密,他肯定,那些之前他所以為的限制,只不過是紙紮的,一捅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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