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報告一下我軍的狀況。」
楚銳眯了眯眼,看了一眼身披甲冑,單膝跪地的副官,綜合着剛剛接收到的系統提示音,問道。
該死的,竟然將老子的實力禁錮到了四轉程度,而且全身給換了個遍,不再是他自己的裝備,而是一套黃金級的戰甲,而且背包里的東西,一個都不能用,這也就是說,現在的狀況,楚銳完全就是一個冷兵器時代的將軍,有的,僅僅只是胯下的馬,腰間的劍以及身後的軍隊而已,沒有強大的實力強行摧毀,只能靠着謀略,靠着士兵攻打下那座城市。
「報告將軍,我方有士兵七萬三千五百六十四人,其中步兵四萬人,騎兵一萬人,弓弩兵xxx人,……」
楚銳皺着眉頭聽着副將的報告,快速的在腦海之中整理信息,然後一一想着攻打的策略。
「敵方什麼狀況,一一報告,任何細節都不要放過。」
己方的實力了解了一個大概,楚銳又讓副將報告敵軍的情況。
城池,高八十米,由堅硬的花崗石堆砌而成,外面還澆灌得有鐵水,非常堅固,城門,高三十米,寬七米,由精鐵鑄就而成,刀劍難傷,唯有用樺鐵木製成的搗門杵硬撞,城內有守軍五萬人左右,城主有賢名,且統御力非常強大,備受軍民愛戴,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城外是一大片空地,沒有自然這煙霧,城樓上的弓手會帶來很大的麻煩,……
楚銳細細的將這一條條的信息分析着,思考着可行且相對而言風險小一分的策略。
靜靜的站在原地三個小時,楚銳一動不動,眉頭凝在一起,陷入了艱難的思緒當中。
僅僅只有十個小時,像是騷擾戰、反間計什麼的,根本不可能,只能用相對而言保險一點的辦法強攻,而且,此刻是早晨,十個小時之後也不過是傍晚黃昏,就連趁着夜色偷襲都不可能。
「怎麼了。」
一陣騷動響起,擾亂了楚銳的沉思,轉頭,他看着副將,有些戾氣的問道。
「將軍,有些士兵因為站立太久,從而有些腳麻,所以……」
副將被楚銳那暴戾的眼神一盯,頓時有些害怕,不過還是壯起膽子一五一十的說明。
「將那些坐在地上的人,斬。」
楚銳目光一厲,衝着身邊的親兵揮了揮手,聲音縱然輕柔,然而裏面所蘊含的冰冷殺意,卻是讓副將和周邊的先鋒、隊長什麼的,冷汗狂冒。
一支軍隊,肯定良莠不齊,畢竟這不是一把手帶出來的精兵,而給他的考驗,自然也包含統御力在內,若是連自己的軍隊都搞不好,那何談讓他們跟着自己一起攻城略地。
想要凝聚成一根繩,有很多辦法,只不過,眼下這點時間,只有使用雷霆手段,也血腥和殘暴,讓他們恐懼,從而不敢造次,一個大棒加甜棗,這是最基本的策略,他是將軍,士兵有敬畏之心,但不是每一個都是如此,然而,親兵的話,卻是百分百效忠的,所以,不管楚銳是多麼荒唐的軍令,他們都會毫不猶豫的執行。
慘叫連片。
原本微有抱怨之聲的軍營,瞬間鴉雀無聲,靜得恰若鬼蜮。
「報告將軍,任務完成。」
親兵隊長甲冑染血,跑過來將滴血的大刀插在地上,單膝跪地,抱拳朝着楚銳回復任務。
「有多少人。」
楚銳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每一個士兵都在他冷漠的眼神下紛紛低下頭去,不敢與之對視。
「回將軍,一共七百三十一人。」
親兵隊長很是恭敬,聲音沒有一絲的顫抖,對於他們這種在沙場上見慣了屍山血海的老兵而言,殺個幾百人,沒什麼感覺。
「七百三十一人,呵,真是好樣的,怎麼,還沒上戰場,就已經腿軟了。」楚銳冷漠的聲音傳遍了三軍,讓所有人噤若寒蟬。
「既然他們腿軟,那麼為了避免上戰場丟人現眼,拖累全軍,還不如將他們全部殺掉,以清全軍之中的蛀蟲,……這場仗,是硬仗,絕對不會允許有半點的閃失,本將軍不管你們心裏想的是什麼,不過,只要你們做好分內之事,該你們的,不會少。」
「古往今來,每一個征戰沙場的將士,無外乎為了八個字,或是為了建功立業,或是為了守衛家園,不管如何,你們既然在本將軍的手下當兵,那麼本將軍就會對你們負責,戰場之上,死亡是必不可免,本將軍只能從大局出發,儘量的保全你們,你們流血了,不會白流,該你們的戰功,沒有人可以搶走一分,即便是我,你們的將軍,也不會貪墨原本屬於自己手下士兵用鮮血與生命換來的軍工。」
「你們在戰場上犧牲,家人可以獲得優厚的撫恤,本將軍對天發誓,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對這撫恤對一分一毫,殺多少敵人,就會獲得多少獎勵,小隊長,大隊長,百夫長,前鋒,副將,將軍,只要你的軍功足夠,那麼這些位置,就是你們的。」
「今天,傍晚之前,攻下此城,我,在此向你們保證,城內的一切東西,只要你們看得到,拿得到,那麼,就是你們的,但是,有兩點,若是違背,當場誅殺,絕對饒恕,第一,不能奸**女,第二,不得濫殺無辜,第三,不得搶奪兄弟財務,除了這三點,其他的,你們可以盡情的做,還有,斬殺城主的,直接封為千夫長,賞白銀三千。」
鏗鏘的聲音傳遍了整個軍營,迴蕩在山谷之中,讓原本被楚銳的鐵血且無情的手段給嚇到了,甚至是心生離間叛逆之心的士兵們,紛紛眼睛都紅了起來。
不管是亂世還是太平盛世,窮人當兵,是為了吃飽飯而已,或許志向遠大的一些,還想要建功立業,富人家的孩子當兵,就是為了撈功績,為了避免混跡在商賈下九流之中,從而以此走上高路,如今,楚銳將這麼一個機會擺在了他們面前,將軍以誓言為證,那必然是真的,不搶戰功,許諾其搶劫權,一下子便是讓這群大兵們眼睛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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