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路霜雨試探着叫了一聲,想要衝向那人,卻又停下了腳步。
「雨兒,真的是你!」終於,那從天而降的女子奔了過來,一把將路霜雨抱住,抱得很緊,讓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不過,路霜雨並沒在意,她很享受這個擁抱,她也伸出手,將姐姐抱得更緊。
「雪兒,你回來了。」從天而降的巨大樹葉,不僅是路霜雨看到了,路家多數人都看到了,還有玄州城的人,自然也包括站在窗前的路飛鷹。
在看到路霜雪出現的那一刻,路飛鷹原本沒有多少色彩的眸子大亮,也不顧家主的形象,身子騰空,直接從窗口躍了出去。
「父親!」見到路飛鷹出現在院子裏,路霜雪連忙鬆開抱着妹妹的手,恭敬的喊了一聲。
「好,回來就好,這下雨兒可算是有救了。」路飛鷹用力的點着頭,就差眼淚流下來了。
「父親,這些都是我從宗門請來的幫手,您快派人安排上好的房間,趕了一天的路,大家都累了。」跟父親、妹妹敘了舊,路霜雪趕忙去招呼從飛葉上跳下的眾人。
白風因為修為較低,還沒有學過風行之術,跳下來時遠不像其他人輕鬆自如的飄落,而是像現代的武術,還翻了兩個漂亮的跟斗。
白風這獨一份特別的落地方式,看在這些修士們眼裏弱了很多,但路霜雨卻是美目中閃現異彩,多瞧了幾眼。
「多謝諸位上仙援手,在下路飛鷹感激不盡。」路飛鷹先是對着諸人鄭重道謝,隨後安排府上的漂亮丫鬟,領着大家去到下面的廂房休息。
路家府上的異象,很快就在玄州城內傳開了,路家大女兒廣邀上仙回家助陣的消息也是不脛而走。
「你們聽說了嗎,路家大小姐回來了。」有鳳來儀酒樓,一名青年正跟同伴講着。
玄州城大大小小的茶樓酒肆,今天談論最多的就是這件事情。
「那麼大的一件仙器從天而降,我能看不着嗎,我可是看的仔細,那上面坐了幾十個仙人呢。」
「我就說這路家惹不得吧,這下好了,看那血蓬散人如何收場。」
「哈哈,正邪不兩立,我看那血蓬散人是活到頭了。」
「你說話小聲點,別讓那魔頭的人聽到了,否則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怕什麼,邪魔外道,人人得而除之。」
隆興客棧,兩名修士對面而坐,一邊喝酒,嘴裏同樣談論着路家之事。
「黃兄,聽說那路家大小姐已經是練氣中期的修為,此話當真?」問話的,是名身材瘦小,滿臉麻子的青年。
「當然是真的了,我告訴你,那件葉形法器從天而降的時候,我就在路府附近,路家大小姐的真容我都見到了。」提起這件事,那麻子青年對面之人很是自得。
「哦?這路家大小姐真有傳聞的漂亮?」原本只是關心修為,聽同伴說起親眼所見,對容貌卻更加關心了起來。
「花容月貌,仙子下凡,比之路家二小姐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去說兩名低階修士對路霜雪的崇拜仰慕之情,玄州城皇宮之內,越國當今皇帝正聽着手下的匯報。
「你是說,那路家長女果真回來了?」坐在龍椅之上,南宮杏仁詢問着來報的探子。
「啟稟皇上,那路家長女不僅自己歸來,同她一起前來的,還有十六名修士,個個實力非凡。」
「如此看來,我們的機會來了。」聽到此處,南宮杏仁龍目陡然間大亮,蹭的一下站起身來。
「去,請我們皇室眾位供奉長老前來,就說我有要事商議。」南宮杏仁大手一揮,對着下面恭候着的太監總管道。
「遵命!」恭敬的應了一聲,那太監總管下去了,南宮杏仁再次坐回龍椅,緊皺着眉頭,開始思索着什麼。
玄州城某處裝飾典雅的庭院內,湖心亭中正有兩人端坐下棋,從打扮上看,兩人均是仙風道骨,正氣凌然。
兩人一個是鬚髮皆白,一身青衫,另一人看起來年輕了些許,穿了一身白袍。
「天元兄,你這步棋可是下錯了,容易損兵折將,元氣大傷啊。」白袍老者望了眼青衫老者投出的棋子,出聲忠告道。
「哈哈,如今正是最好時機,可不能繼續保守觀望嘍。」青衫老者輕撫白須,大笑着回道。
「天元兄可是打定了主意,給魔道之人來個迎頭痛擊?」白袍老者還是有些猶豫,卻又覺得青衫老者所言在理。
「他們這些魔道邪修,在玄州城囂張的已經夠久,是時候滅盡他們的氣焰。」說着,青衫老者站起身來,不顧殘留的棋局,腳踏湖面,揚長而去。
引起玄州城風雲變幻的血蓬散人,此時卻舒服的躺在巨大的浴盆之中,由四名花容月貌,身材火爆的女子按摩着全身,閉眼聽着一名女弟子的匯報。
「哈哈哈,本來只是打算收取那路家二小姐,這下倒是可以兩個一起收了,到時讓她們姐妹一塊服侍本散人。」聽到那弟子匯報完畢,血蓬散人不但沒有忌憚,反而更加興奮起來。
「師父,聽說那路家大小姐請來了大批高手,恐怕到時有些難以應付。」相比於血蓬散人,那半跪在浴盆前的女弟子倒是更為擔憂。
「哈哈哈,就憑她,還能請到什麼高手,就算是把她師父請了來,本散人也是不懼。」血蓬散人猖狂大笑,兩隻手還很是不老實的在四名女侍身上來回撫摸。
「碧兒,今日為師想到那路家姐妹,一時有些火起,你來陪為師好好修煉一夜。」猛然間,血蓬散人推開四名女侍,抱起半跪在浴盆前的那名女弟子,飛入內室之中。
不多時,裏面就傳來男女哼唱之聲,只是那聲音讓人有些難以入耳,爬起來的四名女侍也是一臉曖昧之色的退了出去,並不忘將房門牢牢的關上。
路家後院客房,白風等聽命前來伺候的丫鬟下去,這才小心的將赤兔從懷內掏了出來,滿是愧疚的將它放在桌上。
「赤兔,憋壞了吧,現在可以隨意走動了。」
放下赤兔,白風一下跳上床去,準備舒舒服服的大睡一覺,迎接明天的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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