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陽現在是真的比較煩,因為古畫的原因,他的身份不僅僅被許薇兒知道,王芷欣,龍三,他們也都會知道自己是修真的秘密,當然王芷欣可能並不了解的太多,但是龍三,是一定會明白,光是救他性命的那顆仙丹,就完全不會是常人所能給的!他現在最擔心的問題,還是害怕自己身份被暴露的太多,仇家會暗中找上門。要知道,李向陽現在僅僅只是處與辟骨期後期,雖然最近每個夜晚他都在拼命的修煉,雖然他是一名劍修,但是修真非一日之功,講究的是循序漸進。李向陽很努力,可是他根本不可能一步登天。而反觀他所得罪的人呢?且不說搶奪古畫的那史密斯的幕後神秘組織神跡,就光提起那想暗殺海藍公主的神秘忍者集團,就已經絕對不是他一人能夠挑戰的了的。所以現在的李向陽,除了要韜光隱晦之外,還是韜光隱晦!北海大學給了他最理想的隱蔽地點,可是自己的身份如果一旦暴露,那麼這所大學對於李向陽來說,不但不會成為他隱藏身份的很好地點,反而會成為敵人最好查詢的目標!李向陽感覺到了危機正在一步步朝他走來,可是他所能做的他自己卻很清楚,實力!是的,只有增強自己的實力,才是以不變應萬變的最好辦法……
「向陽?向陽!」就在李向陽思考着自己如何能更快的提升實力之時,一旁陳子華的喊叫聲將他從思維中回到了現實,此時此刻的他,正身處在一座籃球館之中,而這座籃球館,也是北海大學唯一的一座室內男球館。而李向陽今天,正是參加化工系籃球隊訓練的第一天。
「你在想什麼呢?該輪到你介紹了。」陳子華真有些無語了,平日裏上課那麼認真的李向陽,怎麼一到這球場上整個人就和遊魂一樣了?他在無奈的嘆氣之後,朝着四周幾名身穿着籃球服的同學揮手一掃道,「這些就是化工系的學弟們,你來好好認識認識。算了,大家在重新介紹一遍吧,你們的學長同志似乎昨天晚上沒有睡好,現在在夢遊呢!」
「哈哈哈……」周圍幾名化工系籃球隊的隊員們聽到陳子華的話語不由的一陣鬨笑,這時候,在眾人中一個兩米一幾的大個子從隊員中走出,朝着李向陽示意道,「向陽學長,你好,我叫張偉,是中鋒15號。」他說到這裏,用手指了指身旁一位一米八六的臉上有些豆豆的隊員道,「這位是江華,是大前鋒,而他身旁這位帥氣的傢伙,叫葉良,是個得分後衛,一米七九的身高,我們三人與陳子華學長和你一起組成化工系男球隊的主力,我們三人是一個高中的,經常一起打球,彼此非常熟悉。」
「是的是的,向陽,一個中鋒,一個大前鋒,一個得分後衛,在加上我這個前鋒和你這個控球後衛,簡直就是完美組合啊!我相信,化工系這次一定能讓大家刮目相看的!」陳子華激動的表情已經全部露在了臉上,他知道這次的化工系籃球隊雖然說不上強大到不得了,至少也不會像以前一樣一路輸到家。「除了我們五人,我們還有將近六名候補隊員,他們也都是實力非凡吶!」
「哈哈,是啊是啊,這一次,我們化工系籃球隊,一定會有非常好的成績!」這時候,從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位身穿白襯衫的矮個子同學,那一頭標準的光溜頭,在燈光中幾乎都要開始折射起光線來,簡直就像那上海灘中的許文強的翻版。而這位同學,便是化工系的主席同志,名叫張春生。
「張主席?」李向陽真有些哭笑不得,怎麼這個傢伙也會出現在籃球館之中,他還真是有些沒有料到,「今天還真難得,連張主席都到籃球館中了。」
「哈哈,那是那是,籃球隊一直都是我們化工繫心中的痛啊,這一次難得聚集了這麼多的好手,不好好努力努力怎麼行!」張春生大笑着拍着陳子華的肩膀,那種笑聲幾乎讓現場的籃球隊員們不由的毛骨悚然。化工系籃球隊,一直以來都是化工系名不見經傳的小隊,在整個北海大學中排名幾乎已經是倒數,所以並不被所有人看好。
「在這界的cuba選拔賽上,我們化工系籃球隊,一定要爭取到一個名額!」這時候,處在人群中的王建業教練也是信心滿滿的揮拳道,「我們要一血前恥,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化工系籃球隊不是別人的踮腳石!」
「是!這一次,我們一定能行!好了,廢話我們少說,馬上開始抓緊訓練吧,大家要知道,這籃球館能借給我們化工系訓練,完全都是靠了張主席的面子啊,大家打起精神,今年,我們一定要加油!」陳子華拍了個張春生的馬屁後,立刻第一個的衝到了球場上,朝着籃筐便是一個三分!那籃球在空中拋出一道美麗的弧線之後,直接空心入藍!
「好!!!」大家幾乎異口同聲的興奮喊叫着,整隻球隊的熱情在瞬間被陳子華的這一個三分球給調動了起來,紛紛的朝着球場狂奔而去。
李向陽望着上前訓練的隊員們,不由無奈的搖搖頭,也跟了上去。這一次,他可是完全看在陳子華的面子上才參加的這個籃球隊,不過他內心倒是有些想法,至少今年的化工系籃球隊,不會被人輕鬆的打回老家了吧?
整個現場,立刻一片活躍的訓練之聲響起,張春生滿意的點了點自己的腦袋,用手理了理頭頂那已經被摩絲給覆蓋的里三層外三層的頭髮,暗暗笑道,「看這樣子,籃球隊的明天很令人期待,而自己學生會主席的位子,也會穩坐江山了吧?當然,如果到時候能衝出系部,到院裏的學生會總部的話,那當然最好了,哈哈哈……」
北海市,東芯圓別墅區,15幢!
「師傅,您一定要幫幫徒弟啊,徒兒一次都沒求過師傅,可是,可是這一次,您一定要幫我!」在一間不是很大的書房之中,一位跪倒在地的年輕人正朝着身前身穿道袍的老者不停的跪拜着,而他的口中,也不停的帶着哭腔,似乎要比起可憐度,非他莫屬一般。
那老者聽到這男子傷心的哭聲,倒是覺得非常驚訝,「汪兒,你這是做甚?為師才剛回來,你怎的就如此頹廢?到底出了何事,竟惹的你變成現在這般摸樣?」原來,此刻跪拜在地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被李向陽在空手道館狠狠教訓一頓的張汪洋!而眼前他口中的師傅,則正是從小教與他武術的老道士!
「師傅,我,我給您老人家丟臉了……」張汪洋滿頭黃髮,帶着滿臉的苦楚之色道,「請師傅給徒兒做主,一定要給徒兒板回顏面啊……」
「到底是何事,汪兒,為師是怎麼教你的?求武學者,不驕不躁,是為上者,處處要以平常心對事,對物,你看看你自己,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摸樣?站起來!男子漢大丈夫,怕什麼驚濤駭浪!有什麼事就與為師說明,我倒要看看,是誰把我的乖徒兒搞成這般田地!」那白髮道者狠狠的一敲桌面,望着徒弟張汪洋此刻臉上的表情,他真是有些氣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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