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局長你怎麼看?」沈天放朝公安局長問道。
「據兩名管教講述,他們也沒看到偷襲者。」局長忙道:
「兩名管教被襲擊雖然是有蹊蹺,但我不認為跟武警的丟槍案有關,我們現在重點是丟案,所以我把警力全部用來查找槍支的下落方面。」
「不、不,我可不這麼認為,沒準在倆人身上能發現線索呢?」沈天放不同意局長的觀點。
轉臉沖所長問道:「把那倆管教叫過來我問問。」
「不好意書記,倆個已經送到醫院去了。」
「哦,那我們馬上去醫院!」沈天放說完就要走。
這時廳長領着幾位刑偵專家走了過來,「書記,事件不秒啊!」
「有什麼發現?」沈天放和市委書記心裏一沉。
「說說。」
廳長開始介紹他們發現的情況:「我們提取了所有房間內,門窗把手的指紋,通過比對,除了二十名武警的指紋外,沒有發現其它指紋痕跡。」
「哦,那就是說槍支是內部人偷盜得了?」市委書記說道。
「書記,把他們幾個交給我,今天中午之前,我保准能審出是誰幹的!」局長惡狠狠的打着包票。
「你接着說。」沈天放沒理會局長的請戰,示意廳長繼續。
廳長道:「指紋是沒有,但是,在所有屋內都發現一個陌生人的腳印。」
「而且腳印都在掛槍的牆壁處停留過!」
「我剛才還在想,我們的武警戰士是最忠誠的,絕對不會幹出危害社會的事情來。」局長撓了撓後腦勺,面色尷尬的說道。
沒人理會他,繼續認真聽取廳長的偵查結果。
「我們可以斷定是該腳印的人盜走的槍支,沒有其它同夥。」
「根據腳印,痕跡專家判斷,該人是男性,身高一米八左右,體重在一百五十斤左右。」
「我這就安排人全市搜查有此體貌特徵的男性。」楊局長激動的說道,能夠縮小範圍,警方省了不少力氣,也不再是無頭的蒼蠅一般亂撞了。
「別着急,我的局長大人,我的話還沒說完。」廳長繼續往下講。
「非常奇怪的是,我們專家沒有在門窗發現罪犯的腳印,這說明什麼?」
廳長望向大家。
楊局長又撓了撓後腦殼,嘴裏嘟囔道:「是奇怪啊,咋回事呢?」
還是沈天放說話了,「你是說,罪犯可能是異能者?」
在場幾位都是高級幹部,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異能者的傳聞,但誰也沒見過。
「是!」廳長可定的說道。
「極有可能就是上面讓我們搜捕的國際通緝犯,隱殺。」
除了隱殺,他實在想不出有誰能在高牆聳立的看守所里盜走槍支。
「可是昨天,上面來電話不是通知我們隱殺抓到了嗎?我們搜捕行動也取消了。」沈天放不敢確定。
「書記,有可能是另外一個,我認為以我們的能力是無法查到隱殺的下落,即使發現我們也沒有能力抓到,所以請書記向上面匯報,請求特殊部門派人來支援。」廳長道。
沈天放沉吟片刻,說道:「好,我現在向上級匯報。首長本來今天要離開本市的。」
沈天放掏出手機,撥通一個秘密電話,「首長,您還在川都嗎?」
市委書記、局長、廳長都側着耳朵聽,他們知道川都來了一位京城裏的首長,專門為抓隱殺而來,但誰都沒資格見過,只是聽說首長非常厲害,傳說是華夏第一高手,而且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
電話那頭傳來洪亮的聲音,「哈哈…沈書記啊,怎麼知道我今天回京城,要給我送行啊!」
「還是免了吧,我可沒功夫見你們省市領導。」
「首長,我知道您忙,但是今天有個極其特殊的情況不得不向您匯報。」
「長話短說!」電話那頭催促到,同時話筒里傳出來飛機螺旋槳的轟鳴聲,想必是首長正要登機。
沈天放趕緊三言兩語彙報完畢:「我市今晨發生一起丟槍事件,據省公安廳專家推測是異能人事所為,我懷疑是另外一名隱殺為了報復同夥被抓故意所為。」
「哦……還有一個隱殺?不可能啊!」電話那頭沉默好久沒有說話。
沈天放隱約從話筒中聽到首長訓斥人的聲音,「藤澤你沒完全交代啊,還有同夥整麼沒說。」
「沒有,絕對是我一個。」藤澤回答,接着又低聲說道:「也許老師對我不放心,又派來一位師兄。」
就在眾人着急的時候,電話那頭終於有了回音,「老沈,你在哪,我這就過去。」
「市局看守所大院。」
五分鐘過後,一架武裝直升機飛臨看守所上空。
飛機徐徐降落在大院中央,艙門打開,下來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人,目光如炬,掃了眾人一眼。
沈天放趕緊小跑上前,伸出雙手,「首長好,歡迎、歡迎!」
市委書記、廳長、局長也是一陣小跑,緊跟沈天放腳後。
「首長好,我姓楊,是本市的公安局長。」
楊局長熱烈的握着中年人的手,興奮的介紹自己。
「不要叫我首長,我叫秦遠山,你們叫我老秦好啦!」
「是,首長!」
秦元山是這麼說,可眾人都是在官場混跡多年的,誰也不會大膽的叫聲老秦。
這是不成文的規矩,只有比領導級別地位高,才能叫老……什麼的,要不就是首長的至親好友才能不見外的稱呼。
「別說廢話了,直接說案情。」秦遠山簡單直接的說道。
廳長又把查看的情況匯報一遍,楊局長也把看守所倆位管教被襲擊一事講述一遍。
「來,我們進看守所監舍里看看。」
秦遠山跟其他人不一樣,沒去營房,直接去看守所大樓。
秦遠山邊走邊問看守所所長:「了解一下,昨天管教被襲擊之前,都做過什麼,監舍有啥異常情況?」
所長一邊翻着記錄,一邊回答:「沒有異常舉動,就是接收一個新來的嫌犯,嫌犯不守規矩,然後被管教關進小號了。」
原來,馮管教只是輕描淡寫的記錄下寧凡的舉動,至於輪監他根本沒記錄。
眾人進了大樓,秦遠山隨意問道:「嫌犯叫什麼名字?」
所長查看登記,答到:「寧凡。」
「什麼!再說一遍!」秦遠山一臉不可思議,眼珠朝所長一瞪,所長就像被點擊過似的,一下退後三步。
「寧……寧凡」
「首長,您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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