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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立忠嚴肅地說道:「用刑也是一種手段,對付頑固不化的犯罪分子,必要的時候我們可以考慮。」
中年jing察接口道:「怎麼樣,考慮好了嗎?」
葉凌天看着兩人,輕描淡寫地說道:「我還是那句話,我沒有犯罪,你們說的那些罪行我也不會承認。」[
傅立忠顯然有些惱火了,伸手一拍桌子,怒喝道:「葉凌天,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老駱,把他銬起來,用你們的特殊手段對付,直到他承認為止!」
駱姓jing察忙從腰間拿出一副手銬,就要往葉凌天手腕上拷去。
葉凌天臉sè一沉,盯着駱姓jing察冷冷地說道:「如果你還想繼續活下去,最好不要亂動!」
駱姓jing察聽到這話不由得一怔,在公安部門混了這麼多年,雖說還稱不上成了jing的人,但也算得上見過一些世面,自然也有些眼sè。
燕京是首善之區,各種勢力雲集於此,隨便一個世家子弟或者是高官後代都不是他們能招惹得起的。
打了人後不但不跑,還悠閒自得的坐在那裏等着jing察去抓,到了局裏後還能從容不迫;明知道傅小強是傅立忠的兒子,還能若無其事地坐在審訊室里,看他的樣子根本就沒把傅立忠放在眼裏。
這樣的人,要麼就是在裝逼,要麼就是非常牛逼。
很顯然,葉凌天絕對不是屬於前者,而是非常牛逼的那種人。
還有那個女的,身上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一種氣質,讓人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是尋常人家的子女。
天吶,我他媽的真是昏頭了,以前都能謹慎小心,怎麼今天就只顧着討好頂頭上司,把這些都忘了。
得罪了這些,那不是自尋死路嗎?他們隨便動動手指頭就能讓自己永無寧ri,捏死自己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想到這裏,他腸子都悔青了,臉sè瞬間變得慘白無比,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冷汗。驚恐地看了看葉凌天,還好,自己並沒有把對方徹底的得罪,現在也只能只盼他大人大量,不與自己這種小嘍羅計較。
不得不承認,這個駱姓jing察醒悟得還不算晚。不過有一點他猜錯了,葉凌天確實是非常牛逼的那種人,但卻不是他想像中的。
葉凌天可沒理會這些,轉過頭盯着傅立忠,眉頭一挑,語氣冰冷地說道:「姓傅的,為了掩飾你兒子的罪行,你是真的準備刑訊逼供,屈打成招嗎?」
傅立忠眼裏閃過一絲yin險的目光,獰笑道:「葉凌天,這裏可是公安局,我不管你是什麼人,進了這裏,就得聽我的。實話告訴你,今天你承認也得承認,不承認也得承認!」
隔壁的一間審訊室里,柳若涵同樣被一男一女兩個jing察審問着,逼她承認誣衊傅小強,並且是葉凌天主動出手打傷了傅小強和那幾個混混。
就在這時,一陣強烈的剎車聲在樓下響起,隨即樓道上便響起強有力的腳步聲。
「誰是這裏的最高領導人,馬上出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傳進審訊室。
柳若涵一聽便知道是燕誠來了,忙喊道:「燕叔叔,快來救我,這些jing察要對我用刑!」
燕誠一聽,焦急地跑過去,一腳就踢開了審訊室的門。
看到裏面的情景,燕誠頓時憤怒無比。只見一個jing察左手拿着一本寸許厚的,右手拿着jing棍,正一動不動地站在柳若涵面前,顯然是看到大門突然被踢開而嚇呆了。
幾個全副武裝,端着最新式微型衝鋒鎗的軍人衝進審訊室,迅速散開佔據了有利地形,其中一名軍人用槍抵着那名拿着jing棍的jing察大聲喝道:「放下武器,抱頭,蹲下,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而坐在桌子後面的那名女jing察一見到黑洞洞的槍口抵着自己的腦袋,頓時一下便癱在了地上,隨即地板上流出一灘液體,一股難聞的尿臭撲鼻而來,竟然是被嚇得小便失禁了。
燕誠走到柳若涵身邊,仔細察看了下,關切地問道:「小涵,你沒事,他們有沒有傷到你?」
柳若涵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撇着嘴道:「還好,不過你也看到了,你們要是再晚來一分鐘,我就不知道是死還是活了。」
傅立忠早已經聽到樓道里的動靜,此時也來到了審問柳若涵的那間審訊室,見到裏面全副武裝的軍人,腦袋頓時懵了,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
穩了穩情緒,傅立忠故作威嚴地問道:「我是北城公安分局的副局長,你們是哪個部隊的,怎麼攜槍衝擊公安部門?」
軍隊和地方向來井水不犯河水,雙方互不干涉,傅立忠一開口就給對方扣了一個大帽子。
燕誠可不管那些,轉過頭上下打量了一眼傅立忠,從口袋中掏出一本證件,冷冷地說道:「我們是zhong yāngjing衛局的!」
燕誠的話音剛落,傅立忠身子就顫了一下。zhong yāngjing衛局,那是保衛國家級領導的部門,由他們負責保衛的對象最低級別都是副國級。
很明顯,他們是為了這個女的而來,那麼這個女的很可能就是某個副國級,甚至是正國級領導人的親人。
自己一個小小的正處級公安局副局長,卻把國家領導人的親人抓進了公安局,這不是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
都是那個混帳兒子惹得禍!什么女人不去惹,偏偏惹上國家領導人的親人,媽的,找死也沒這麼找得準的。
顫巍巍地接過燕誠的證件,上面寫着「姓名:燕誠,工作單位:華夏zhong yāngjing衛局,軍銜:上校。」下面蓋着華夏軍事委員會總參謀部,華夏公安部的鮮紅大印。
將證件小心地合好恭敬地還給燕誠,傅立忠戰戰兢兢地問道:「這個,燕誠上校,不知道大半夜的到我們局裏,有什麼事嗎?」
燕誠收好證件,並沒有因為傅立忠的恭敬而給他好臉sè看,依舊冷冰冰地說道:「我們來這的目的,等會有人跟你解釋,我現在的任務是保護好柳若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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