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本來就是你的!」
「彥北,我想自己靜靜。」柳晗書鬆開他的手站在原地,有些固執。
「好吧,你先自己轉轉,我去書房,有事差人叫我便是。」驪彥北輕聲說道,生怕大聲了會嚇到她。
柳晗書嘴角苦澀笑意,看着驪彥北對月神鳶擔心的神情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柳晗書在前面行走,鸞鳳緊跟在後。
「鸞鳳,你家主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鸞鳳翻了翻白眼,我家主子是什麼樣的人跟你有什麼關係。
沒聽到回答,柳晗書面上有些掛不住。「問問而已,不說就算了。」
走着走着,迎面走來一個男人,那男人看見柳晗書的臉愣了一下,又冷了一張臉。抓着柳晗書的手,寒着聲音對她說話。「你是誰?竟敢冒充鳶王妃!」
月冷很是清楚,就在不久前他才在玄北山莊見過月神鳶,那人銀髮紅眸,頰畔彼岸花艷麗似血怎麼會是這個女人。
「你又是誰?」柳晗書面色蒼白,這男人莫不是認識月神鳶。
「哼,你不是月神鳶!」月冷甩開她的手,冷冷說道。「我不管你冒充她是為什麼,只要你敢做毀她形象的事,我必定殺了你!」
鸞鳳不知何時走到一邊,抱着雙手倚在旁邊的牆上,一臉看戲的表情。
「你敢!驪彥北現在可是認定我就是月神鳶,你說我要是在他耳邊說兩句你的壞話,你會怎樣?」柳晗書眼露寒光,不知從哪來的自信,硬着頭皮這麼說話。
「你可以試試。」月冷的語氣充滿了鄙視,他跟在月神鳶身邊長達五六年時間,他怎麼會認不出她來,倒是驪彥北怎麼會着了這女人的道。不行,他得去問清楚。
繞過她往書房方向走去,在與她擦肩而過的時候還故意撞了她肩一下,害她差點跌倒。
柳晗書踉蹌了幾下才勉強站穩,看見鸞鳳靠在牆上看笑話,怒火不禁全部往她身上發。「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
「冒牌貨就是冒牌貨!」鸞鳳冷嘖一聲,慢悠悠的走到她身邊。上下掃了她一眼,傲嬌的轉過頭走了,留着柳晗書在原地氣得火冒三丈。
月冷到了書房門口,敲了敲門,在得到回應之後進了去,進去之後順便把門也關上了。
「王爺,為什麼把那女人留下來,那女人根本就不是月神鳶。」月冷走到書案前,冷聲質問。
「留下她才是最好的辦法,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本王絕對不會阻攔。她既不肯認我,我也不會戳穿。」放下手中的書,看着激動地月冷。早在他接觸到她手時他便知道了,習武練劍的人怎麼會手心光滑,就算功力盡失,至少還有武術傍身。有時他看着他臉,卻仍是忍不住想對她疼愛一點,這樣他的心才能少一點愧疚。
「王爺,王妃為了您黑髮成霜,你這樣怎麼對得起她為你付出的一切。」月冷痛心疾首,他留在驪彥北身邊,只是覺得不管愛也好恨也罷王妃始終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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