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尋躺了片刻回神,有些訝異,他剛剛不是站在床邊怎麼一下就跑到床上來了。為什麼他什麼都不記得了。伸手觸到一片溫熱,方才想起他和柳晗蕭約定好將端木鳶弄到房間他再來毀她清白的,莫名的有些燥熱。
借着外面透進來的微弱燈光,只能看清旁邊躺的是個女人的輪廓。不得不說,這柳晗蕭辦事的功夫倒是挺迅速。
伸手撫摸她的臉蛋,觸手一片滑膩,心裏和身體的燥熱加劇。果然,這女人身上有魔力,還沒開始便讓自己欲罷不能。他哪知,那不過是藥效發作了而已。
「端木鳶,你放心,本王一定會讓你欲罷不能的。」一個翻身壓了上去,手在身下女子身上四處摸索,焦急的想解開她身上的束縛。
待到全身光裸正準備切入主題時,身下的女人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聲,似是醒轉過來。柳知尋一聽,瞬間血沖入腦海,一個挺身沒入。
「啊,痛。」被藥效控制的男人沒察覺到異樣,不顧女人的微弱反抗不顧一切的馳騁。
剛到院中的宮久幽一聽,立馬衝上前一把踢開房門,後面持燈的宮人便魚貫而入,照亮整個房間。
看見眼前的情景,宮久幽僵立當場,隨後嘴角抽搐,轉身而出。端木情和宮水琳剛想踏進去,就被宮久幽一左一右拉住了。「別進,免得污了眼。」這很明顯是個圈套,他如果想得不錯,應該是柳晗蕭想以此設計鳶鳶,卻被鳶鳶擺了一道。
三人站立兩旁,為隨後而來的皇帝等人讓路。
皇帝進去之後,看見的不是端木鳶和柳晗蕭,而是柳晗蕭和她的皇兄在做着情人夫妻才能做的事,黑了一張臉。虧他之前還覺得柳晗蕭是他兒媳的最佳人選,如今一看,真是(淫)盪至極,就連自己的親哥哥都要勾搭。
巨大的踹門聲,驚醒了兩人的神思,柳晗蕭大叫一聲,顧不得被破身的疼痛,一腳將光裸的柳知尋踢下了床。
皇帝面色青黑,轉身拂袖離去,本還面面相覷不知怎麼辦的大臣見皇帝離去立馬跟上。這天喻國王爺與公主的醜聞他們還是不要瞎管了。
柳晗蕭胡亂的穿上衣服,見柳知尋失去理智又要撲上來,一個手刀劈下,打暈了他。匆匆跑出去,攔在皇帝面前跪下,哭得梨花帶雨好不悽慘。
「皇帝陛下,你要為我做主啊。方才,端木小姐拉我到清璃殿說要跟我談談跟景王的事,我一進門就感覺腦門一黑暈了過去,醒來就發生了這種事。皇帝陛下,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出了這種事你要我怎麼面對我天喻的百姓。」柳晗蕭自己也沒想到害人不成,反倒把自己拖下了水,如今,只能破罐子破摔,把所有事全賴在端木鳶身上。就算自己嫁不成宮久幽,她端木鳶一樣也別想嫁。
「住口,你自己勾搭你親哥哥不說,現在還想將屎盆子往鳶嫂嫂頭上扣,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賤人。」宮水琳一聽,頓時跳出來對着她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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