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請自重,奴婢只是小小一介婢女,公主殿下怎麼侮辱都可以,還請不要為難我們王妃。」
宮水琳看見她那一副故作委屈的樣就忍不住想吐,真是什麼人養什麼狗。一邊說得像是為皇家威嚴着想,一邊詆毀她言行舉止粗俗不堪,還敢暗指她欺負她們主僕,想想就來氣。「媽的,本公主今天不止罵你,還要打得你找不到東南西北。」說着,一個耳光就扇了過去,頭偏向一邊,被打的半邊臉瞬間紅腫,可見力度之大。圍觀百姓紛紛倒吸一口氣,這公主也太彪悍了。
就在此刻,一雙芊芊玉手撩開轎簾,緊接着一容顏靚麗的女子步出了轎輦。被打的女子顧不得自己紅腫的臉,趕緊扶着車上的女人下車。
眾人先是一愣緊接着發出一陣嗤鼻聲:「還說彥王妃容顏絕色,如今一看大失所望,連曾經鳶王妃的腳趾頭都不如。」等等,他剛剛說了什麼。嘀咕着的男子趕緊捂住嘴,左右望望,確定沒人聽到之後才放開捂着嘴的手。要知道,鳶王妃這個名諱連同她的名字都成了這所皇城的禁忌。當初,多麼風光無限的女人最後卻落到萬人唾罵被處以極刑的下場。
「俗話說打狗也要看主人,公主殿下莫不是學藝不精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雖說,本王妃已經下嫁彥王爺,但好歹也是天喻國的公主,論身份也不比公主殿下差。如果今日公主殿下非要為難我主僕,本王妃不介意向我父親修書一封讓他好好問候問候你父皇。」柳晗書皺起眉頭,一臉嫌惡的看着眼前個頭比她小很多的宮水琳。
「喲喲喲,既然你知道自己是天喻國的人,還敢在淮湘囂張,你當真以為你那老不死的父皇和你那見利忘義的王爺夫君能護你周全?問候,我呸,別他媽以為我淮湘沒人,若有一天兩國打起來,我他媽第一個上戰場滅了你天喻!!」明明一副稚嫩的嗓音,在說出此番話時卻霸氣得讓人移不開眼。
街道旁的酒樓,二樓窗戶大開,一身着白衣的清秀男子嘴角掛着一抹淺笑,目露無奈的看着站在柳晗書面前的宮水琳。這丫頭,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既然公主殿下這麼不知好歹,小桃紅,你替本王妃動手教訓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方才被打的小桃紅眼裏早已蓄滿了仇恨,如今主子特令動手打人,她如何能放過這難遇的好機會。抬手向宮水琳揮去之時,一道藍色光線帶着空氣波動射中小桃紅的身體,小桃紅哪裏能承受的住如此攻擊,被氣息帶起撞上旁邊的牆,然後滾落在柳晗書腳邊,一口鮮血噴出,臉色因痛苦猙獰扭曲。
眾人不解,紛紛看向宮水琳身後的馬車,剛才那道藍色的光就是從馬車裏射出。
就在此時,一道白色的身影以詭異的速度從馬車上挪移到柳晗書身前,直到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響起,才拉回了眾人視線。銀髮白衣,身姿卓絕盈盈而立,只是一個背影就足以讓人為之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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