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星夜,看到這幅畫面,已經學會了淡定,心平氣和地說道:「色狼先生,看來你又摘到新的鮮花了。」
韓青樂呵呵地撓撓頭,「別瞎想,人家可是大英雄。」
這時,那個黑鱗竟然又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手裏拎着劍向韓青走過來。
眾人大驚,這個黑鱗,難道還不死心嗎?
沒想到,黑鱗走到韓青面前後,跪倒在地,把手裏的劍高舉過頭頂,說道:「韓青,我的時代已經結束了。反正我已經一無所有了,這把劍留在我手裏也沒什麼用了。我把它獻給你,希望你今後能夠很好的使用。」
韓青接過劍,黑鱗便轉身離去了。
巴克想上去阻攔,可是被韓青制止了,「上他去吧。」
「老大,你這樣就放他走了。回音也沒抓到,你讓我們回去怎麼和玄欣交代?」
「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再想辦法。」
韓青把那把劍拿在手裏把玩了好長時間。這劍確實是好劍,真是做工精良,即美觀又鋒利,拿在手裏真是很有霸氣。可把韓青給高興壞了。
「這劍確實是把好劍,只可惜沒有鑲靈石了。」韓青興奮中不免遺憾道。
「老大,你也不用太失望了。以後有機會找到靈石和剛剛死去的靈魂,就可以再做一個。而且,隨着那個靈魂的實力越大,這把劍的威力也就越大。」
「真的嗎?」聽了巴克的解釋,韓青更加興奮了。
「哦,對了巴克,你知道『巾旗衛』是怎麼回事嗎?」韓青拿出回音給他的令牌問道。
聽到韓青提到了「巾旗衛」巴克瞪大了眼睛,露出十分震驚的表情,拿過來看了一眼令牌,「老大,你別告訴我這會是回音給你的?」
「是她給我的,怎麼了?」
看得出來,這個「巾旗衛」非同一般,連巴克都驚訝成這樣。
巴克掩飾不住自己的驚奇說道:「老大,我太無法理解了。這個巾旗衛我也只是聽過傳言,她們被稱為盤錫大陸第一神兵,由三千女兵組成,個個武功了得,而且相貌非凡。那可是回音自己的親信,只聽她一個人指揮,連皖國的輔政王都調動不了。作為一個將軍來講,親兵可是她的命,根,子,這令牌怎麼會交給你呢?」
這時星夜也突然冷言冷語地插話道:「行啊,韓青!你這桃花運可是真不小。人家都是一個一個的泡,你這可好,一下子三千起步,掉萬花叢中了。」
韓青樂得合不攏嘴道:「巴克,你說的這是真的?」他趕緊把令牌拿過來放在了最安全的地方。
三個人都覺得這件事情太不可思議了。一定是回音預知到有什麼不測會發生。對於她來說,這「巾旗衛」有多寶貴,用腳趾頭都想的明白。看來應該是有一場大戰要來臨了。
這一夜,可吧艾草村的村民給高興壞了。他們痛恨已久的黑鱗終於被剷除了。人們殺豬宰羊,慶祝起來,把韓青當成了神一樣對待。
還有一個很大的驚喜,就是徐吉把自己的兒子小驚風也交給了韓青,帶在身邊。這個小孩雖沒別的本事,可探聽個情報,竊取的敵人重要信息絕對是高手。
一晚狂歡之後,迎來了第二天的清晨。四個人開始打道回府。除了韓青,其他人都是憂心重重。間諜被韓青給放了,不知道回去該怎麼交代。
路途很順,他們一行四人,不到天黑就進了虎城,來到玄欣府上。
「請問,是韓青,韓大人嗎?」一個丫鬟走過來問道。
「是我,我是找玄選王報告情況的。」韓青答道。
「對不起,玄選王不在府上。她讓你到東城門箭樓上去找她。記住,選王交代,只能你一個人去找她,不准帶任何人。」
巴克他們都惴惴不安,「老大,你可要小心啊!有應對辦法嗎?」
韓青嘿嘿一笑,「你們就別瞎操心了。」說完扭頭便走了。
其實韓青也沒想好怎麼和玄欣交代。沒辦法,他也知道他這種脾氣是會惹火上身的。可是面對着回音,他實在是做不到,拔把她抓起來。一想到玄石會怎樣把那麼漂亮的女孩殘忍地處死,他就受不了。
沒辦法,只能聽天由命。如果自己真是天耀王復生的話,應該會很命大,他也只能隨機應變了。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當韓青走讓箭樓時,天已經黑了。這裏非常安靜,連守軍都被玄欣支走了。她一個人靜靜地瞭望着城外很遠的地方。
聽到韓青的腳步聲,玄欣也沒有回頭,冷冷地問道:「韓青,是你嗎?」
韓青回答了一聲。
玄欣依舊看着遠方問道:「韓青,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用心回答,如果你敢不說真心話,你知道的,那就是欺君之罪。」
韓青身上一陣涼意,從頭頂一直灌倒腳心。心想,這個玄欣這麼聰明,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我該怎麼辦?可能只能實話實說了。
「放心吧,選王。我你還信不過,我會把一切都如實告訴你的。」韓青十分的惴惴不安。
「韓青。」玄欣突然打了個寒戰說道:「韓青,我問你。如果是你在你的人民和你父親之間選擇,你會選擇哪一個?」
聽到這裏韓青終於舒心地出了一口起。咳,原來是這個玄欣在政治和家庭的矛盾問題上想不通了。也是,這麼個小女孩,突然給了她這麼大個權利,真是夠讓她頭疼的。
韓青想了想說道:「玄選王,一國之主最重要的品德就是,她一定要孝敬父母。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那她怎麼做人民的榜樣呢?怎麼能讓人民信服與她?如果是我,我想我應該選擇父親,這樣做,人民應該是會理解你的。」
韓青說完,看到玄欣的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並且還發出了微弱的哭泣聲。這讓韓青更加的摸不着頭腦了。他疑惑地撓撓頭,「玄選王,能不能問,到底發生什麼了?」
玄欣慢慢地轉過了頭,她的兩眼已經通紅,兩行淚水從美麗的臉龐上流了下來。
當韓青還在吃驚的時候,玄欣已經一下子撲了過來,靠在了他的懷抱里。
「這,這!」韓青完全暈了,根本搞不清楚自己是在做夢,還是在清醒狀態。他只能僵持在那裏,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為什麼,為什麼只有你會對我這麼說?為什麼所有人都讓我放棄父親,逼我要以國家大局為重?」玄欣的眼淚打濕了韓青的肩膀,那草莓小嘴就貼在濕衣服上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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