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長時間的折騰,林非似乎也有些不勝酒力了,王小七看林非似乎有些勞累了,也便不再圍着他轉悠,而是安排人將他安置在一間廂房之內,並找來一個少女相陪.
對於對付這些文盲來說,林非根本不用費勁動腦子,幾句話就將他們唬的服服帖帖,他現在根本不擔心自己的處境,相反,還為自己這麼快找到一個棲身之地而竊竊歡喜.
三更時分,林非的酒勁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他躺在床上,閉着眼睛,感受着這柔軟溫暖的大床,心裏徹底的放鬆了。他緩緩的翻了個身,手臂在床上一划,居然摸到一個圓圓的軟軟的東西。
「嘿嘿,七哥還真夠意思,知道小弟光喝酒了沒吃飽,居然還派人送來了饅頭。只是這送饅頭的人也忒不識相了,沒聽過將饅頭放床上的,這還能吃麼?」林非騷騷的一笑,然後在床上亂抓亂摸起來!
「啪!」一聲脆響,林非無辜的捂住了臉,臉上頓時出現了5個鮮紅的指印.
「啊,流氓。」接着你一個少女的聲音傳來,叫聲之大,簡直將林非的耳膜震破了。
「呃,好銷魂的聲音。這到底是誰家的姑娘,連聲音都如此勾魂攝魄,讓人骨頭都酥了。」林非想着。「咦,不對啊?這聲音聽着離我如此之近,莫非在我自己的房裏?」
「啊……」一聲悽厲的慘叫,林非突然間意識到了情況不對,他急忙坐起來,然後看見一個很美的女子靠在床腳,對他怒目而視。
「我靠,你怎麼會在這兒?」林非看着女子問道。此女子不是別人,正式被王小七準備當做壓寨夫人的那個女孩兒。看來,那王小七為了入會,真是拼了。
「流氓,無恥。」那女子靠在床邊對着林非怒目而視。
一聽這話,林非樂了,「喂,小姐,你講不講道理。看到小妞兒對於口舌之功並不擅長,林非放下心來。「你說說,大晚上的跑到一個陌生男人的房間,並且與一個陌生的男人同床共枕,傳出去會多不好?影響會多惡劣?就算你不顧及名聲,那也要顧及一下小弟的感受吧?」
「你,你個無恥之徒,我與你拼了!」少女眼圈通紅,說完之後隨即抱起瓷枕,朝着林非丟了過去。
「啊,殺人了。」林非鬼叫道,身形一轉,堪堪躲過了女子的攻擊。
一擊過後,屋子裏滿屋的沉寂。
「大,真的很大,最起碼D罩杯吧?」林非看的口水直流。
直到一滴晶瑩的淚珠划過少女的臉龐時,林非才心有不甘的收起色迷迷的眼光,然後試探性的往床邊走去。
「你,你要幹什麼?」少女突然抬頭,那閃亮的雙眸中含着瑩淚,似乎有着無盡的委屈與辛酸。
「哎,老子最見不得女人掉眼淚了。」林非慨嘆一聲。「不,不幹什麼。」林非隨即止住了向前的腳步。「我說小姐,我的便宜都讓你給佔盡了,你還哭哭啼啼的,難道真當這世上沒有王法麼?」
「你,你,你說我占你便宜?」小妞氣鼓鼓的說道。
「難道不是麼?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啊!」林非無辜的攤了攤手。
「我雖然是身陷囹圄,但一直是潔身自好,你我雖然共同在一張床上,但是我碰都未曾碰你,如何占你便宜?反倒是你,酒醉後失德,酒醒後又亂抓亂摸,我的清白之身,已被你玷污了。」女子說道,說着說着,便大聲哭泣起來。
「亂抓亂摸?哈哈,這詞用的妙啊,老子怎麼沒想到這個詞呢?」林非心裏想到,嘴角露出一副我是色狼般的奸笑。「玷污?小姐這話,從何說起?你一女子,趁另外一個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男子醉酒之際,偷偷潛入他的房間,然後和人家同床共枕,你沒有企圖,說出來誰信啊!」
「憑什麼你一個大男人可以睡床,就讓我一個小女子趴在桌子上?你不感覺很可恥麼?」少女理直氣壯的說。「剛開始我只是想在你屋裏偷偷待一晚就出去,可是到最後實在困極了,就睡着了,而你屋裏晚上還是有些冷的,我看你睡的正酣,所以,所以我想偷偷的在你床上睡一會兒就下來,沒想到,沒想到你居然提前醒了。」說道最後,少女臉色通紅,頭埋得很低,聲音小的就像是蚊子叫……
「哦,這麼說,你是自願的?」林非奸笑着突然問道。
「你才是自願的,無恥。」看着林非小人得志的樣子,少女大聲的喊道。
「算了,我自認倒霉好了。」林非看着少女漸漸有些紅腫的雙眸,也不再忍心對她進行言語上的打擊。說完,林非坐到了房間的一個方凳上,隨手從放桌上倒了兩杯茶,一杯遞到少女的手中。這時的林非,才有機會仔細看一看自己床邊這名少女。此女看樣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但生的明目皓齒,杏臉桃腮,頸間的肌膚白的就像是被牛奶泡過的一樣,而且身上似乎還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叛逆性格,看上去就讓人心曠神怡。林非看着人家,口水流了一地。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了他=她,就好像看到自己現代世界上的妹妹一樣。
「你這人,除了臉皮厚一點,性子無賴一點,還倒是有點良心,不和他們一樣,就知道欺負我。」少女含羞的說道,頭埋得低低的。
見此情景,林非騷騷的一笑,心裏癢的就像百爪撓心似的。「媽的,這小妞到底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請問姑娘芳名,年方幾何,可曾婚配?」林非看着眼前的美女,大腦似乎都沒有思考。
「你,你……」對於這種厚顏無恥之人,少女拿他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呃,這是個誤會,其實我心裏並不想問這些的。」林非騷騷的撓了撓頭。「小姐,以我閱盡百女的經驗來看,小姐恐怕並不是什麼窮苦人家的女兒吧?」林非看着她問道。
「要你管?」少女眼中出現了一絲的驚異。
「好啊,不管也罷,那等我那七哥來了再說吧,不過我告訴你,我那七哥的脾氣可沒有我這麼好,他若知道今夜我們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那可就慘了。而且看姑娘生的是如此的花容月貌,恐怕你這壓寨夫人是坐定了!嘿嘿!」
「你和我打過賭,說明天我可以出去的。」那姑娘看着林非問道。
「土匪的話你都信,不知道是該說你傻還是幼稚。」說完,林非起身,緩緩的朝着房門走去。
「你,你要做什麼?」少女緊張的問道。
「既然你連你叫什麼都不告訴我,我沒有呆在這裏的必要了吧?」林非說道。
「你別走,我自己害怕。」少女帶着祈求的眼神看着林非。「我只能告訴你,我叫靈兒。」少女說道,她似乎也是很是為難。
「靈兒,很好聽的名字。」林非笑道。
「那你叫什麼?」
「我,我叫林非,大家都叫我賽潘安!」林非厚顏無恥的說。
「咯咯,你這人,也不知怎麼生的,臉皮如此之後。」靈兒笑着,一雙美目彎成了月牙。
「哇塞,這姑娘,笑起來也是美得冒泡啊!」
「你,你可以不走,留下來陪我麼?我害怕!」靈兒看了林非一眼,聲音很低的說道。
「陪?姑娘是要怎麼陪?」林非滿面**的說。
「還能怎麼陪?」
「姑娘是要一陪,還是二陪,或者是三陪?」
「有區別麼?」
「當然有區別,而且就我自身來講,一陪和二陪都不太擅長的,其實我最擅長的就是三陪了。」林非說道。
「那就三陪好了!」靈兒對此似乎不是很在乎。
「這個,這個不好吧?人家還是處男呢?」林非摩拳擦掌,似乎真的要試試的樣子。「可不恩能夠亂倫啊,連自己的妹妹都上,老子可真的變成畜生了。」
「我看的出來,你不是和他們一夥兒的,你不像是壞人。」靈兒看着林非,突然說道。
「姑娘,人的好壞不是寫在臉上的,你我剛剛見面,您怎麼知道我不是壞人?」林非說。
「我可以感覺得到,你就不是壞人,即便是壞人,也是一個好的壞人!」
「好的壞人?壞人也分好壞麼?」林非嘀咕道,對這個丫頭的理論完全折服了。
「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我會兌現我的承諾,明天一早你可以回家。」
「你說的是真的?」靈兒難以置信的問道。
「我有必要騙你麼?我對比我小的女人不感興趣!」林非擺了擺手說道,眼光卻一直在少女的胸前打轉。「我的乖乖,年紀這么小就有這規模了,若等發育成熟了,不是奶牛是什麼?」
少女看了看林非,她自己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臉色緋紅,嬌嗔的問道:「喂,你看什麼?」
「奶牛!」大腦短路的林非直接來了這麼一句。「呃,不是,我是說這裏早上有沒有奶牛,我可以擠奶。呃,呸呸,沒事我擠什麼奶?」林非一看被人家看穿了,一時口不擇言。「哎,想當初老子也是縱橫南北,花間闖蕩數次的風流人物,可是一見美女腦袋就短路的毛病為什麼就是改不了呢?連這么小的都打上注意了,老子真是個畜生。」
可能是這幾天緊張的生活讓靈兒身心俱疲,不一會兒的時間,靈兒便慢慢的躺在床上睡着了。她呼吸均勻、面頰上還帶着那一絲的緋紅,這讓林非看的心裏直痒痒,知道經過自己漫長的思想鬥爭後,林非心裏默念了一百遍非禮勿看之後,偷偷的來到了床頭,掀開了被角,慢慢的下鑽了進去。
「媽的,有便宜不佔王八蛋,老子怕什麼!」躺在床上的林非心裏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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