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楓思考了片刻,將龍蛇刀拿了出來,就要遞給對方。
突然,他眼中放出一絲寒芒,龍蛇刀白芒大放,向對方砍去。
就在這時,那孫興竟然速度暴增,肉眼根本看不清楚,向旁邊遁去,躲過了一擊。
「小子,跟老夫斗?你還嫩點,你以為老夫不知道你想做什麼?」
孫興一臉傲然,向凌楓走去,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當快到達對方身邊時,異變再起。
只見凌楓右手之中出現一把浮沉,好似那麼普通,如同凡物。
「現在,你知不知道我想做什麼呢?」凌楓帶着一絲詭異的笑,看着對方。
孫興心中升起一股生死危機,來自對方手中的浮沉。
隨即,他身形再次如同上次那般閃動,卻更加迅猛,就要向遠處遁去。
與此同時,凌楓緩緩抽動浮沉,卻是那般艱難,他體內的靈氣全部被抽乾,浮沉卻只是下降一分,但聲勢驚人,隨即低吼一聲。
這一刻,天空的雲霧緩緩攪動,最後有一絲雲霧直接落下,鑽入浮沉,頓時白芒四起,化為一股無形之力,直接沖向遁走的孫興。
孫興能夠感覺到身後的變化,懊悔之意油然升起,隨即吐出一口精血,化為修為之力,速度再次暴增。
但浮沉所化的無形之力更加迅猛,剎那間追上孫興,攻擊如同雷霆般,打在其身上,還未來得及喊叫,便化為虛無,只有儲物袋從空中落下。
此時的凌楓面色慘白,但不敢有絲毫停頓,隨即拿出一把丹藥,吞入口中,身形爆閃,接住孫興的儲物袋,向遠處疾馳而去。
凌楓走後片刻,此處頓時有數道驚人的神識掃過。有疑惑,有驚嘆傳出。
而在不遠處,一道黑影站在樹後,眼神帶着凝重。神識掃過的剎那,化為黑影,向遠處遁走。
這是一處懸崖,仔細望去,有一處洞口出現,很是隱秘,如若不留心觀察,根本不會發現。
此時,一道白影閃過,直接墜落在山洞中,隨即他右手一揮,洞口被封死。
這是凌楓,而山洞是他早就準備好的,他料到與築基一戰後會有損傷,卻沒想到會有如此重傷。
封好山洞後,再次噴出一口鮮血,神識恍惚,他咬破舌尖,疼痛感傳來,精神才有所好轉。
隨後拿出一枚丹藥,吞入口中,就要催動修為時,疲憊感如同潮水般襲來,隨後意識昏沉,跌倒在地,昏迷過去。
而雲澤山脈內,已亂成一鍋粥,連雲教長老被殺,這足以轟動整片西北角。
連雲教作為西北角的四大勢力之一,如同霸主級別的存在,更加吞併了張家財產,隱隱壓住了其它兩大勢力。
在連雲教如日中天的時候,敢殺掉一位長老,這已經不是簡簡單單殺人的問題了,而是在打連雲教的臉。更是在挑戰連雲教的威嚴。
而此時只是在雲澤山脈內傳開,如果連雲教讓殺人兇手逃掉,必然會被眾勢力恥笑。做為茶餘飯後的笑柄。
連雲教駐地內……
做為此次行動中,連雲教的負責人左丘,也是連雲教的大長老,大發雷霆。
「老夫僅僅離開數日,弟子被殺,甚至長老也被殺,誰告訴老夫,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各勢力的高層,全部都聚集到山巔之處,卻發現一片狼藉,而歸來之日,更是出了這等禍事,左丘豈能不怒。
而在左丘前方,數十位連雲教弟子低着頭,甚至連喘息也不敢大聲。
左丘的怒火灑在每個人身上,眾人身體不停的哆嗦着,額頭上的汗水不停的泌出。
「回大長老,殺盧良師弟和孫興長老是一人所為,此人戴着血色面具,眾人都稱他血面狂魔。
此時,有一人顫抖着身軀,上前小心翼翼的開口。
「人呢?老夫問你,人呢?
「老夫不知道是那人所為?現在外面都傳開了,都在看我連雲教的笑話,如果不把此人滅殺,我連雲教今後怎樣在西北之域立足?豈不每個宵小之輩都敢在我連雲教頭上撒野?」
氣急之下,全身氣勢猛然釋放,那回答之人首當其衝,被震飛出去,而在跪之人皆嘴角滲出鮮血,卻不敢言語。
左丘猛然轉身,看着跪在地上的眾人,
「還不快去找?在這裏跟死豬一樣,那血面狂魔就能出來嗎?」
「如果找不到,老夫有何顏面去見掌教。」
「是是是」連雲教弟子都鬆了口氣,低着頭紛紛退了出去。
不僅連雲教駐地,甚至是連雲教附庸,皆被左丘派出去尋找凌楓。
就在眾勢力打算看好戲的時候,眾弟子紛紛上報,被那血面狂魔所敗。眾勢力紛紛覺得無顏,不約而同的開始尋找凌楓。
一時之間,眾勢力同仇敵愾,從未有過的齊心,一寸一寸的搜索着。
然而,十天過後,那血面狂魔如同消失一般,沒有絲毫蹤跡。
被逼無奈之下,眾勢力只好作罷,紛紛下山,畢竟雖說凌楓打敗了他們,卻並沒有傷及性命,只是取走儲物袋。
而連雲教一心尋找,並沒有下山,左丘更加憤怒,卻也沒轍,再次尋找三天未果,只好作罷。
而雲澤山脈之事,被各勢力高層封鎖起來,因為那是他們也接觸不到的存在。
時間過的很快,距離連雲教長老被殺,已過去十五天。
此時在凝夢長老屋中,謝夢琪滿臉愁容,而在其對面,則是凝夢長老。
「夢姨,你不是說凌楓哥會回來的嗎?這一年都過去十五天了,你說…凌楓哥……凌楓哥,他會不會…會不會死了?」謝夢琪眼眸中甚至有淚珠打轉。
凝夢長老暗嘆口氣,她曾私下囑咐凌楓,讓對方潛入附近的小鎮,隱藏身份度過一年便歸來,可是那小子倔的很,非說要憑自己的本事。她不知道該說凌楓是天真,還是佩服他的勇氣,只好作罷。
若平時,凌楓在外圍也有可能活命,但是雲澤山脈出什麼事,她是知道的。如若凌楓沒有按她說的做,必死無疑。山巔殘留的氣息,即使是她,也感覺精神恍惚。
現在,已過去十五天,一向守時的凌楓。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傻丫頭,沒事的,凌楓肯定沒事,可能是路上有事耽擱了」凝夢長老將謝夢琪攬入懷中,拍着她的肩膀,目露心疼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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