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樂桑可不是他的囊中之物,他竟然帶着自己來寧王府這麼珍貴的地方。
聽她如此說,東方離淵心逐漸靜了下來,沉凝了瞬,輕啟薄唇:「本王一生可沒做過什麼後悔之事,利劍你不喜歡,我這裏這麼多的東西,相信總有一件你喜歡的。」
樂桑挑眉:「王爺的意思是,我可以在這裏面隨便挑一件佔為己用?」
「當然。」東方離淵看着她眼底的興奮之色勾了勾唇:「誰讓你是本王的王妃呢。」
樂桑面色卻是一下嚴肅起來,冷漠到:「儘管放心,我不會忘了王爺讓我進王府的本意。」
他對自己的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為了更好的利用自己。
她今日拿了他的兵器,他日就要以同樣的代價補償回來。
這就是她與他的關係,互相之間只有利用和算計,沒有一絲一毫的情分。
她說的話並沒有錯,東方離淵聽得卻極不舒坦,想解釋什麼,卻生生的堵在了喉嚨裏面說不出來。
樂桑沒有再管他,沿着四周的兵器走了一圈,仔仔細細的挑選着最好用的東西。
刀、槍、劍、戟、斧、鉞、鈎、叉、鞭、鐧、錘、抓、钂、棍、槊、棒、拐、鐮,十八般兵器樣樣俱全,每樣都是上上等,樂桑卻沒有一樣看得上。
繞着兵器走了兩圈,她眼尖的在角落裏面發現了一支覆蓋了厚厚灰塵的短笛。
若不是上面的孔還有些明顯,她估計也分辨不出那是笛子。
眼底光芒微微一亮,她雪白的手指伸過去輕輕拂拭掉上面的灰塵,短笛原本的模樣逐漸顯現了出來,渾身通透碧綠,外觀看着不錯。
指尖一勾,她將短笛拿在手中掂了掂,心中清楚地計算出它了的重量,這笛子的材質上層,至於究竟是什麼材質,她也不知道。
通透碧綠,卻絕不是玉。
而且放在這諸多兵器之中,定當不是只能用來作樂那麼簡單。
「真是好眼光。」東方離淵的聲音忽然在她身後響了起來,含着幾分淡淡的笑意。
樂桑側目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我若是好眼光,王爺不就是眼拙了。」
這兵器被扔在角落裏積滿了灰塵,一看就知道是被他不喜歡的東西。
東方離淵自當能明白她的意思,不怒反笑:「這的確是一個寶物,只是無人會用便失去了意義,久而久之也就成了廢物。」
「無人會用?」樂桑把玩着短笛,沖他挑了挑眉。
若真是寶物,他那麼聰明也用不來?
「本王用不着。」
迎着她的目光,東方離淵回答的很乾脆,這笛子固然珍貴,但是,他一直用不着,所以也就懶得想辦法去用。
樂桑半信半疑,目光細細的打量着短笛,她指尖覆蓋之處,通透的碧色裏面似乎有光芒在流動。
細細一看,卻又什麼都沒有,着實的奇怪。
「你若是感興趣,我可以告訴你這笛子的作用,至於能不能用,就得靠你自己了。」東方離淵突然正色起了面容,淡淡的話語含滿了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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