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東方辰還有什麼好說的,他總不能承認了那幾個人武裝的侍衛是他殿裏的吧。
果不其然,他雙手一點點的握成了拳頭,咬着牙道:「二弟對我,可真是上心。」
「那可不。」東方離淵邪魅的挑起樂桑的一縷髮絲,似笑非笑道:「方才我沒聽錯的話,太子殿下似乎是備了點心要請本王和本王的王妃去坐坐。」
東方辰眉眼一沉,倏又笑道:「本是如此打算,不過如肖姑娘所說現在的時辰也有些晚了,改日再聚也未嘗不可。」
說着這些冠冕堂皇的話的同時,他陰鷙的目光狠狠的看了樂桑一眼。
她既然那麼不識好歹,就別怪他手下不留情。
他那絲陰狠被樂桑收在眼底,沒有絲毫的畏懼,她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她要是會怕,就枉為修羅場裏走出來的人了,用他來練練手,倒是不錯。
「那本王,可就等着了。」東方離淵目若寒潭,淡淡的一句話含了幾層意思。
他等着,無論東方辰是來請他吃飯也好,來要他性命也罷,他都大大方方的等着。
東方辰也不是傻子,一點點斂去笑,用力一拂衣袖,轉身大步離去。
淡薄的月光灑下,夜色如水,透着絲絲涼意。
樂桑一把拍下東方離淵攬着她肩膀的手,冷聲威脅道:「你若再隨意動手,我可不敢保證我會陪你好好的演下去。」
說完也不等他做什麼反應,抬步朝宮外走去。
在毫無眼力的皇帝和城府極深的皇后面前握她的手秀秀恩愛也就罷了,在東方辰這種未足輕重的人面前秀什麼情深。
他當着太子的面殺了太子的人,無疑是對太子的一種藐視,他們之間的關係,不言而喻。
東方離淵揚手先在空中打了一個手勢,立馬幾道黑影閃過處理掉了太子那幾個經過武裝的爪牙。
他快步跟上樂桑,夜風中邪魅一笑:「喜歡本王的女子數不勝數,也許,你應該感到榮幸才是。」
「對於沒什麼自知之明的人,與他為伍,我會感覺是一種恥辱。」樂桑面無表情的回應。
東方離淵笑而不語,夜幕下,他望着樂桑的那雙鳳眼,比天際的星辰還要明亮。
夜色飛旋,眨眼即逝。
寧王府,樂桑拿着東方離淵給她的秘籍連續閉關了幾日勤練內力,出關時,她明顯感覺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那般充沛,好像她只要素手輕輕一點,寧王府的院牆就能被她毀成一片廢墟。
寂靜的後院,落了滿地陽光,清風徐來,淡淡花香瀰漫。
樂桑站立在院子中央,倒影被拉的斜長。
冷眸微微眯起,她腳上輕輕一點,輕盈的身子瞬間騰空而起,她空中一個三百六十度的翻轉,衣袂翻飛中,穩穩的落在了寧王府的屋頂上。
風變大了,萬千青絲隨風飄揚,她那張冷酷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冰冷的笑意。
嗖。
一道犀利的聲音破空而來,樂桑微微側了下眉目,獵獵風聲中,身子猛地往後彎了九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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