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桑眼底升起一抹嘲諷,冷冷的望着他:「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嗎?」
他讓楚雲教自己練內功,無非就是為了更好的利用自己,成為他最鋒利的一把利刃。
看着樂桑滿臉的冷漠,東方離淵心頭微微有些不是滋味,開口也變得極為冷淡:「這不也正是你所希望的。」
這是一匹不易屈服的狼,她肯讓楚雲教她內力,為的不也是讓她自己變強麼。
說來,這對她完全有利無害,她何必對自己這般無情。
「當然。」樂桑毫不避諱的承認。
各取所需,這就是她與他真正的關係。
東方離淵莫名其妙的有些被她的無情氣到,別開目光淡淡的開口:「再過半月鄞國太子會來我東元國聯絡感情,到時宮裏會設宴款待,所有人都必須出席,今晚,你先隨我去見父皇和皇后。」
他之所以在寧王府不將皇后稱為母后,是因為他並非皇后所生,他娘不過是皇帝最寵愛的一個妃子,無奈紅顏薄命,早早去世了。
若不是他爭氣,屢屢為東元國立下功勞,又豈會有今天這般幾乎與太子平起平坐的權利。
「好。」樂桑沒有多說,只是冷冷的應下。
這些應酬,在她的意料之中。
東方離淵淡淡的點點頭,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她左臉上的胎記,好大一塊,可謂觸目驚心。
「怎麼,嫌棄我丑?」樂桑斜睨着他,對於自己丑陋的容顏沒有絲毫的在意。
東方離淵忙搖頭,笑道:「人之髮膚,受之父母,做人在於心不在容貌,看人亦是如此。」
相處了幾日,他不過是對她的真實容顏,有那麼一點感興趣罷了。
樂桑聞言收回看着他的目光,眼底光芒流動,世人皆是表裏不一,衣冠楚楚的背後,是陰暗嗜血的冷酷。
看她眼中划過一抹悲涼,東方離淵聲音莫名變得溫柔:「我為你備了藝繡琉璃衫,這是父皇賞賜我的國寶,可遇不可求,你穿上去,一定會光彩照人。」
朝中權貴皆知丞相府大小姐天生容貌醜陋,也就是說,她臉上那塊紅色的東西,從出生開始便一直存在。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好歹是一個女人,臉上的光彩她不得已掩蓋住了,那麼他給她穿上藝繡琉璃衫,一樣可以讓宮裏那些女人羨慕不已。
「說來,還不是怕我給你丟人。」樂桑眼底閃過一絲輕蔑,冷聲道:「穿的我可以成全你,但別忘了我說的話,想要用我來獲取利益,你必須付出成倍的代價。」
話說完,她冷冷一甩袖回屋去。
「你這女人……」東方離淵看着她的背影,眼底浮現出一絲懊惱。
什麼叫她成全他,藝袖琉璃衫可不光光是好看而已,更是寧王府榮譽和身份的象徵,她只要穿上,宮裏便無人再敢議論她一句。
他費了多大的勁才說服自己將衣衫送於她穿,結果,不識他好心也就罷了,還將他想成是利用她,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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