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對他們抱什麼期待和渴求呢!」林火火聽了郁修楷的結論,直接炸毛,也不管是不是還在車廂里,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毫無疑問的,她的小腦袋一下撞到了車頂,砰的一聲,郁修楷懷疑,他的車子都要被她撞出一個坑來。
林火火被撞的頭暈眼花的,趴在郁修楷懷裏嗚嗚嗚的假哭着,郁修楷好笑又心疼的幫她揉着頭頂,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到底要自欺欺人多久?」郁修楷低頭看着懷裏的小傻子,除了無奈的嘆氣,只能像個老夫子一樣的循循善誘,他若是不抓住機會一次性跟她說明白,她就會一直逃避下去,而他也就再沒有機會提及這個話題。
林火火假哭的聲音越來越大,郁修楷卻知道,他說的話戳中了她心裏最柔軟的地方,不然她抓着他衣襟的小手就不會越收越緊。
被戳中心事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儘管林火火已經無數次的意識到這個問題,可在郁修楷面前,她似乎毫無反抗的能力,只能被他盡情的碾壓。
「……我沒有。」林火火越來越沒底氣,她怎麼能承認呢?
承認她對素未謀面的父母有所期待?承認她渴望他們的出現,能給她一個完整的家?
不不不,她早就不抱任何期望了不是嗎?
在她過完孤獨的童年,度過叛逆的青春期,經歷了漫長的二十年時間之後,她突然就不再對他們報任何期望了。
所以郁修楷說的對嗎?對吧,畢竟她曾經真的真心期待過。
可當一次又一次的期望變成失望時,她寧願把那點小心思深深的埋在心底,不再給任何人知道,只有午夜夢回、夜深人靜時,她才敢把他們放出來。
「如果你沒有,就不會對顏女士的親近那麼的無所適從,明名不知道該怎麼跟她相處,卻還是忍不住的要親近她。」郁修楷將她凌亂的髮絲一根一根的整理整齊,他看着她的眼睛,認真的說道:「你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更騙不了你自己的心。」
「可是大叔,我只有你一個人,不好嗎?」林火火的心事被拆穿,她突然有了一種在他面前裸奔的感覺,儘管他已經把她從裏到外從上到下的看了個夠,可她還是覺得不好意思。
與其說是不好意思,倒不如說是她尷尬,那種被隱藏了好就的秘密被拆穿時的尷尬,她的小謊言被戳破時的不安。
「可是我不想我的小火兒是個脆弱的玻璃娃娃,一點承受力都沒有,只知道躲在她堅硬的蚌殼裏,做個膽小鬼。」郁修楷輕輕的摩挲着她臉上柔嫩的肌膚,低聲的哄勸着,「那些全都不是不能面對的,就算你真的接受不了,不是還有我呢?別忘了,我可是你最有力的後盾!」
「可是我為什麼要浪費你對我的寵愛,浪費我的精神和精力到那種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林火火固執起來,也是個油鹽不進的,「我有那麼多時間去浪費在那些事情上的話,還不如多陪陪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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