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她都沒有聽到,柳紫菲乾脆拿到她眼前,小女人就是小女人,容易心不在焉。
「南宮三少打來的,你不聽?」
聽到南宮悅爵,初夏馬上有反應了,趕緊接了。
「你現在馬上給我滾回來!」南宮悅爵的語氣,依然是那麼差。
「我不是球,我不會滾。」聽到他這麼吼,初夏的心一痛。
「噗嗤」正在吃東西的柳紫菲一聽,忍不住笑噴了,還好,嘴裏的食物沒有噴出來。
初夏白了她一眼,她心情糟糕極了,她還有心情笑?
南宮悅爵讓她滾回去,有這麼好笑嗎?
「馬上回來!」語氣霸道又帶着命令式。
還沒等初夏多問一句,對方就掛電話了。
南宮悅爵在電話那頭喊得那麼大聲,柳紫菲都聽到了。
「南宮三少不會想你想到發瘋了吧?急着讓你回去。」柳紫菲開玩笑地說道。
「他真的是瘋了。」初夏沒好氣地說道。
不管是把她趕出來,還是讓她回去,語氣都是那麼糟糕。
「今天你的戲少了,南宮三少讓你回去你就回去吧。」柳紫菲不忍心看到初夏這樣,心不在焉,就算到了劇組,也不一定能把戲拍好。
初夏真的好想賭氣,不理南宮悅爵的,但想歸想,最後還是回去了。
回到別墅才知道,南宮悅爵要她回去,不是因為他想她,離不開她才命令她回去的。
而是,南宮夫人來了,如果不是他媽咪命令他,讓她回來,他肯定不會讓自己回來的。
這樣一想,初夏的心,就像吃了黃連,苦苦的。
她一回到別墅,楚靈芝就拉她進房間,跟她說了很久。
一直說到中午,楚靈芝才回去。
送楚靈芝出了別墅後,初夏返回客廳。
見到坐在沙發上的南宮悅爵目光寒氣襲人,初夏咬了咬嘴唇,腳步輕輕地走進來。
來到南宮悅爵的身邊,默然地看着他。
她有話想說,可是話說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南宮悅爵冷冷地看着她包着紗布的兩隻手掌,心卻微微疼痛。
「我去劇組了。」初夏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包包。
「不准!」南宮悅爵冷道,她的手都受傷了,怎麼拍戲?
「你媽咪已經走了。」
「她走了,你不能走!」南宮悅爵抬眸,眸光冷冽。
「我要去工作。」初夏皺眉:「我留在這也沒有用。」
「從今天開始,你乖乖地守在我身邊!」南宮悅爵很霸道地說道。
初夏一聽,苦笑,他真的好自私,自私到,他想她留她就留,想她走,她就走。
「你不是已經叫我滾了嗎?為什麼還要我守在你身邊?」初夏看着他的眼睛問道。
「我的主意,隨時都可以改變。」
「南宮悅爵,這次我無論如何都要去!」
「你試試!」南宮悅爵凌厲地看着她。
初夏咬了咬牙,倔強地看着他,約莫五秒鐘,她轉身,一步一步,走出別墅。
「初夏,你站住!」南宮悅爵厲喝。
「」初夏的心,如被針刺,她沒有站住,她要告訴他,她不是小狗,讓她走就走,讓她留就留,她是人,有尊嚴的。
她的不聽話,讓南宮悅爵更加生氣。
南宮悅爵咬緊牙關,青筋暴跳,目光冷冷地盯着她的背影
林依依一人來到千年等一回餐廳用餐。
沒想到,在臨窗的位置,看到了那個耀眼的男人!
林依依的心一動,好想上前,跟他一起吃飯。
自從他們分手後,就沒在一起吃過飯。
林依依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朝着南宮悅爵那邊看了很久。
他是跟初夏一起嗎?
他的桌面,只放了一杯白開水,還沒上菜。
林依依就這樣看着他很久,初夏還沒來
林依依抿了抿嘴,他是否在等初夏?初夏那個女人真是有本事啊,連吃飯,都要他等
大概二十分鐘後
她真的不來?該死的女人,在跟他鬧脾氣?
南宮悅爵眸光陰沉,他約初夏來吃飯,她居然不來?
「悅爵?」
突然,前面傳來一道溫柔的聲音。
南宮悅爵正端着杯子喝水,聽到這道聲音,他的動作頓了一下。
他並沒有抬眸,優雅地喝了一口水後,放下杯子,眸光盯着杯子看。
杯子的花紋,是千年等一回的標誌,卡通人物,一男一女手牽手,背景是白雲,還有河,很浪漫的標誌。
南宮悅爵挑眉,看着圖案上一男一女牽笑,笑得燦爛,他仿佛看到自己跟初夏手牽手的畫面。
見他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林依依眸里掠過一抹黯然,心裏不好受。
她主動拉椅坐下,看着南宮悅爵,「悅爵」
「叫我南宮三少!」南宮悅爵抬眸,冷冷地看了眼林依依:「悅爵,不是任何女人都有資格叫的。」
林依依一聽,臉色微微蒼白,她苦笑,「你非要這樣對我嗎?」連名字都不讓她叫,叫南宮三少,多生疏啊。
「」
「我知道,你還在恨我。」林依依苦澀地說道。
「別自以為是!」南宮悅爵的聲音,冷得像六月下霜,冷得可怕。
林依依一聽,心都涼透了,再濃的妝,都掩飾不了她蒼白和難過的雙眼。
「你為什麼不問,當年,我為什麼要跟你分手?」林依依輕輕柔柔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
南宮悅爵冷冷地看着她,嘴角揚起,露出一抹譏諷的笑,「為什麼分手,我們都很清楚。問了,不是多此一舉嗎?」
「你以為,我家人的反對,能夠阻止我對愛情的追求嗎?」林依依有些激動地看着南宮悅爵。
「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你馬上離開,這個位置,不是你坐的。」
「我知道,這個位置,你是留給初夏坐的。」
「那還不快點滾開!」
林依依咬了咬牙,哀傷地看着南宮悅爵,「當年學校畢業前體檢,發現左胸有硬塊。」
「」南宮悅爵一聽,雙眼一眯,似乎知道接下來,林依依要說什麼,他冷冷地盯着她略蒼白的臉,餘光,下意識地睨了眼她的左胸。那裏,並沒看出有什麼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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