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9-30
千辛萬苦吃完橡皮再睡了一覺,我們基本上恢復了體力,五鬼也重新能夠使喚了,於是不再耽擱,第一時間就繼續了我們的航行。
不過剛才衣服濕漉漉的,我和桑榆睡完以後都有點鼻子不通,估計是受了涼。
最後一段路很順利,距離也不太長,很快我們就在距離諾斯湖不遠的海邊上了岸,上岸以後的第一件事,就是通知了四師兄。
但是師兄的語氣明顯不對,「現在我來不了,這些人魔只能暫時派點人來處理,你們就不要管了。」說完以後師兄明顯的猶豫了一下,「七小子,告訴你一個壞消息,窮奇已經成功了!」
「啊?」我和桑榆都叫了起來,被這個消息嚇壞了。我急忙反問道:「怎麼回事?窮奇靠什麼殺死了成百上千的人?」問話的時候我已經隱隱約約有點覺得不妙了,那個夢…我有點害怕。
四師兄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在三藩市,我妹妹已經出發了,估計今晚就能到你們那裏,到時候我喊她直接和你們聯繫說明情況,然後安排你們離開美國。」
「離開美國?為什麼?」我大惑不解,「現在難道你們不需要人手?」師兄聽我這麼一問,反倒是笑了笑,「我們這裏的事情其實差不多完了,窮奇成功,檮杌復活,估計下一個目標不是混沌就是饕餮,應該不會再是美國了。師傅已經在中國聯繫了不少人,準備召開水陸大會,你該回去陪着師傅,而不是呆在美國陪我善後——我很可能過幾天也要去。」
桑榆看了我一眼,我明白她的心意換了個話題,「師兄,王家的人怎麼樣?其他人呢?有沒有誰受傷的?」既然問了,我也就順便關心一下了。
「對了,這次的事件倒是沒有什麼戰鬥,也沒有法門中人受傷,」師兄對於這些秘密也不瞞我,「王家的人已經走了,準備前往中國參加水陸大會,你們到了那裏就會碰見他們的。」
桑榆露出了一個明顯放鬆的表情,嘴角一彎笑得很甜,「徐先生,那麼這裏就拜託你們了,我和劉辟雲受了點傷,現在回去休息了,」
「行。」四師兄答應的很快,「這個人魔俱樂部我直接從三藩市派人去查封,別的不說,暫時堵在裏面是沒有問題的,然後再從五十一區派點人來處理。」
「那就好。」我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了,「師兄,到底窮奇是做了什麼?」
四師兄被我這麼一問,倒是嘆了口氣,「我們原本只以為會有什麼爆炸事件之類的,誰知道地面監控嚴密,那傢伙卻從空中發動了攻擊?」
「啊!你不會是說他用飛機撞大樓吧?」我一下子想起了自己那個夢,原來…原來不是夢?
四師兄很簡單就會錯了意,「你們也看了新聞了?不錯,世貿大樓撞機事件就是窮奇弄出來的,殺死上千的人取得魂魄,才使七分歸一復活了檮杌…」說到這裏他猶豫了一下,似乎在考慮要不要告訴我,但是幾秒過後他還是說了,「然後他又挑選了一些身體條件不錯的人,取出器官給檮杌製造了一個身體。」
「大概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急急的發問,「撞機是不是三四個小時以前?」
「對啊,新聞有說嘛,就是8點四十左右,」師兄估計是看了看表,「差不多三個小時前。」
我一把抓住桑榆,「我昏迷的時候是不是三個小時以前?」桑榆見我這麼緊張也沒有多問,只是回想了一下,「差不多,你醒轉的時候就是兩個多小時前,撞機的時候正好是昏迷狀態中!」
尼瑪尼瑪尼瑪!老子真的親臨了!
完全搞不懂為什麼會到那裏去,而且看樣子還是靈魂出竅之類的。
我這裏在糾結,師兄倒是等不急了,「好了,不說了,你們回去老老實實呆着,等我妹到了聯繫你們。」說完啪的一聲就把手機掛了。
我陷在自己的記憶中不能自拔,沒有明白究竟為什麼,直到桑榆拉了我一把才回過神來。
桑榆很快找到了出租車,然後坐車找了一家診所。
美國流行的是預約看病,桑榆也不管那麼多,票子一使出去,醫生很快就從『沒時間』變成了『絕對有空」,把我請進了治療室。
由於我不懂英文,一直都是桑榆陪着我把情況告訴醫生,但是當外面包扎的衣服割開以後,我們都嚇了一跳!
傷口還是傷口,並沒有說恢復了,我也是一個凡人,又不是什么小說中的神奇豬腳,但是這樣我們依舊發現了傷口恢復的跡象:周圍的紅腫已經消失了,肌肉呈現一種良好的粉紅色,酒精抹上去的時候刺刺麻麻的,看上去似乎沒有壞死,反倒是在快速恢復之中。
因為吃了太歲的原因?我不知道。
不過無論怎麼說這都是好事,我和桑榆又都受涼有點不舒服,於是我們很快回到了家中,洗了個滾燙的熱水澡,出了一身大汗之後舒舒服服的鑽進了被窩。英國的漢堡博士在50年前即認為『對感冒最有幫助的是睡眠』,這一點我們非常樂於照辦。
這一覺倒是睡得相當不錯,沒有任何怪異的夢,讓我醒來的原因是門外砰砰砰的敲門聲,「辟雲,有個叫許璇的女人打電話找你——她是不是你師兄說的那個妹妹?」
「恩…門沒關…進來。」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坐了起來,還沒有睜眼就覺得一個東西塞到了我手裏,「喂,許姐…」我把手機塞到耳邊剛喊了一嗓子,就聽見對面哈哈一陣笑,搞的我毛骨悚然立刻就蹬大了眼——忘記了,這可是許璇姐啊,美國fbi強人一個,就連四師兄都要退避三舍的人物!
「小雲啊,現在我快到了,你們在那裏?」許璇姐聽起來還是那麼疾風火燎的性格,「兩個小時以後我就到了——弄點好咖啡等我。」許璇是四師兄的妹妹,當初師兄快出師的時候,正好我剛入師門,於是那一段時間成了我最悲慘的噩夢!
許璇姐比我大十歲,俏麗美貌,看上去就像一個文靜的小女生,那知道她骨子裏偏偏里是個純爺們,不但如此,還具有極強的暴力傾向,是個有事情的時候二話不說直接掄板磚的主。
這種情況下俺也沒有逃脫,被揍了好幾次,打得是鼻青臉腫苦不堪言。這也就直接造成了我對四師兄的怨念,所以到美國怎麼都不和他聯繫,免得一個不小心遇見了許璇姐。
前幾年聽說她剛進fbi的時候有好幾百追求者,最後是一個一個被打跑了,末了還是四師兄出手幫忙,她手下才苟且殘喘了一個,也就是她現在的達令。
這麼多年沒有聽過的聲音出現,我自然也不敢怠慢,所以小心翼翼的把地址說了,電話那頭『恩』了一聲,隨後就聽她說:「行,我估計兩三個小時候以後到——記住我的咖啡。」說完直接就把電話掛了。
「呃,」收了電話以後我還是決定給按她說的辦,連忙拉上桑榆下去準備點吃的——我對毛-主席保證,絕對不是因為我怕她什麼的,而是因為我想到別人天遠地遠的跑來幫我,要盡點地主之益,否則失禮就大了。
桑榆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聽我這麼一說很簡單就應了,順便看了看我肩膀的傷口,覺得癒合不錯,乾脆陪我下去弄咖啡。
這裏雖然偏遠了些,但是東西還是準備的比較齊全,剛剛用咖啡機把東西弄出來,突然聽見一陣嗡嗡的聲音在屋裏響起。
我還沒明白這是嘛意思,桑榆臉色卻是變了,「不好,有人來了,數量還不少。」她蹬蹬蹬的就朝樓上的臥室跑去。
我趕到的時候桑榆已經打開了監視器,在檢視器里清晰的看見外面幾百米處有十來個人正在偷偷摸摸的朝屋子走來。
今天的月亮絕對是嗨了藥的,興奮的不行,雖然不是滿月的日子也散下了明亮的月光,外面這幾個傢伙我們是看得清清楚楚,當中一個看上去鬼鬼祟祟人模狗樣的傢伙正是陳宇陽。
「操,這傢伙,」我憤憤的罵了一句,「深更半夜過來絕對沒好事。」「不但不會是好事,還絕對是壞事。」桑榆指着畫面中那些傢伙鼓鼓囊囊的衣服,「裏面有武器。」
我仔細一看,不錯,這些傢伙捂着衣服,看得出來應該裏面藏着槍。
最後一個傢伙有點怪,雖然說我不認識他的長相,但是總覺得那裏見過,「桑榆,你看這傢伙,」我皺着眉說道:「總覺得是見過的,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她也仔細看了看,「熟是熟,但我也想不起來——對了,是不是化了妝的?」
化妝?這句話驟然讓我眼前一亮,再看了看這傢伙,我不由的叫了起來,「操,我想起來了,這傢伙是約瑟夫那個王八蛋。」
最後這個傢伙走路的樣子我真是太熟悉了,步子邁得很小但步伐零碎,和一般人有很大的差別,雖然面貌不一樣,但是我相信他一定又是化妝了的。
上次這王八蛋好像也是化妝了的。
距離我們屋子還有兩百米的樣子,一群人蹲了下來,開始竊竊私語,讀唇這招數我們都不會,自然也就不費力去猜測他們的伎倆了,乾乾脆脆的幾個字:
偷襲伏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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