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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簡直是胡說八道,家裏人說你親自找上門要做檢查,說是公安幹警很是辛苦,要照顧好他的家屬,以解除他們的後顧之憂,並開了醫院的救護車,雲彩見你是醫院的人,才沒有起疑心,跟着你來到了醫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實話告訴你,雲彩已遭受綁架,這都是因你引起,如果雲彩出現一點差錯,我絕不會放過你。」李艷秋氣憤地說。
「什麼,她遭到了綁架,這會是誰幹的?」吳瑛張大了嘴說。這是她沒有想到的事情。
「我現在是問你,必須如實把情況說出來,不然沒有你的好,憑這一條現在我就可以拘捕你。」李艷秋說。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並沒有綁架她,只是幫她檢查了身體,這點還有錯了。」吳瑛說。
「你這個混蛋,到現在還給我裝糊塗,我可以告訴你,就是周耀乾綁架了她。」李艷秋更加生氣。都這個時候還在為自己狡辯,真是可惡到了極點,如果沒有她的暗中配合,周耀乾不可能得逞。
今天上午,周耀乾用電話找到吳瑛,說是有事請找她幫忙,有一個朋友的愛人懷孕了,需要進行檢查,這個朋友就是刑警隊長鄭萬江,因為沒有時間陪同愛人,想找醫院的大夫幫助檢查一下,看看還有幾天要生,並告訴她不要說出他的名字,說是醫院知道了此事,主動上門做檢查工作。吳瑛問周耀乾為什麼要這樣做,周耀乾說鄭萬江這個人十分的固執,不願驚動任何人,醫院這是上門服務,他不會說出什麼來。
於是吳瑛答應了他,因為他們以前關係不錯,周耀乾經常找她辦事,所以沒有起任何疑心。便叫上救護車去了鄭萬江的家裏,以醫院名義請雲彩去作孕檢,並一再說明是醫院領導的意思,是為了關心警察的生活,以解除他們的後顧之憂,為雲彩做孕檢是她的義務。做完檢查後,建議雲彩住院觀察,因為還有幾天就要生了,現在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不能呆在家裏。那樣很不安全,沒有住在醫院裏踏心。雲彩沒有同意,說是家裏還有老人需要照顧,待要生時再來醫院也不遲。
雲彩堅持回家去,並說了感謝他們的話,由於救護車又出去了,一時沒有車輛送她回去,這時周耀乾打來電話,詢問檢查的情況告。得知沒有車輛後,告訴她自己的車就在外面,可以送雲彩回去,但要告訴雲彩是出租車。因為雲彩和鄭萬江的脾氣一樣,不願意麻煩任何人,也不願以驚動鄭萬江的朋友,他只能在背後做個無名英雄。
完事之後。司機塞給她兩千元,說是周耀乾給她的辛苦費,以後雲彩的是全靠她了。她也沒有在意。因為以前常有這樣的事情,生孩子是女人的大事,為了圖個吉利和生產順利,都會給接生大夫一點辛苦費。
於是吳瑛便按照周耀乾的話去做了,把雲彩騙上了周耀乾的轎車,讓司機把雲彩送回家裏。
「事情就是這樣,以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哪裏想到周耀乾會這樣做,要知道他這樣做打死我也不敢。」吳瑛低下頭說。
「你可真是糊塗,怎能輕信他的話,他給了兩千元,就會這樣為他賣命。說假話欺騙雲彩,要是她出了事情,這和你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李淑蘭說。
「我這也是好意,哪裏會想到周耀乾有着如此的歹心,並不能怪我,他這是在利用我,這也是受了他的欺騙。」吳瑛說。
「你這是在狡辯!他要是不給你兩千元錢,你會這樣做。」李艷秋說。
這時李艷秋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鄭萬江打來的,告訴她有兩張傳真照片,看看是否認識這個人。
「那個司機長得什麼樣,看看是不是這兩個人。」李艷秋說着打開了手機里的照片,讓她辨認。
「就是他開車來的。」吳瑛指着雷思傑的照片說。
李艷秋把情況向鄭萬江作了匯報,現在可以肯定,周耀乾是和雷思傑哥倆在一起。
「吳瑛,現在我們已瀆職和共同實施綁架罪對你實施刑事拘留。」李艷秋說着亮出了拘留證。
「你們憑什麼要抓我,我可什麼都不知道。我的家裏還有吃奶的孩子,求求你們不要抓我。」吳瑛說着哭出了聲。
「已經晚了,如果沒有你暗中幫助周耀乾,雲彩也不會遭到綁架,這都是自作自受結果,現在誰也幫不了你。」李艷秋說。
「我可是冤枉的,都是周耀乾這個天殺的幹的好事,我真不知道事情的內幕,要是知道給我多少錢也不干,求求你們不要抓我。只要不抓我,讓我幹什麼都行。李主任你幫我說句話,你的話他們會聽的。」吳瑛死死拉住李淑蘭的手,企望她能幫她說句話。
李淑蘭搖搖頭,說:「現在誰也幫不了你,不但你犯了罪,連我也被牽連了進去,院長知道了豈能放過我,只有主動坦白交待自己的問題,這樣才能減輕你的罪行。」
「帶走。」李艷秋說。一名刑警上前為吳瑛戴上了手銬,將她押上了警車。
現在完全可以肯定,是周耀乾綁架了雲彩,這個傢伙是為了自己的後路做準備,一旦被人發現,完全可以控制鄭萬江,逼迫他就範,從而自己能夠安然的出去。
「我們現在該咋辦?不能總是按兵不動,得想個辦法救雲彩出來,不然她可要受苦了。」吳玉亮有些着急地說。
可是這話跟白說一樣,現在也只是猜測是周耀乾綁架了雲彩,具體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要找到她這簡直是大海里撈針。
「我們現在只能等周耀乾自己冒出來,再有即使是發現周耀乾的下落,也不能貿然行事,雲彩可是在他的手上,絕不能讓她受到絲毫的損傷,必須想個權宜之策。」李艷秋說。
「孫利東那邊有沒有消息?」馬勇生問。他知道這樣問純屬多餘,要是有情況鄭萬江早就說了,不可能等他發問。
「到現在還沒有得到周耀乾的指令,不過我認為一定會找他的。這是他把錢弄走唯一的出路,還有王翠娥,目前是他唯一信任的人,也只有利用她把出面活動。」鄭萬江說。
「但願如你所說,就怕周耀乾此時和楊繼光心理一樣,王翠娥已經沒有再利用的價值,會一腳把她踢開,這是我目前最為擔心的事情。」馬勇生有些擔憂地說。
「真不知周耀乾是怎樣想的,到了這般時刻還沒有動靜。」鄭萬江說。
聽了馬勇生的話,鄭萬江的心裏也沒了底,現在周耀乾是在暗處,而他們是在明處,公安局的一舉一動他都會知道,尤其是社會上的一些黑惡勢力為了金錢會死心塌地的為他賣命,這些對抓捕周耀乾都有着極大的威脅。
這時,鄭萬江的手機提示音響起,他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打開一看,還是關於楊繼光殺人的那件事情,看了以後不由深深地出了口長氣,知道這又是周耀乾的鬼把戲,已用此事來牽制自己,但也充分暴露了他此時的焦躁的心理,認識到此時還沒有引起公安局的懷疑,他的出走只是憑一種感覺,害怕他的行蹤被公安局發現,為了防止出現萬一,不得不先躲避起來,現在可以斷定他還沒有走遠,時刻關注公安局的舉動,時機一旦成熟會馬上跳出來。
「我馬上查清這個手機號碼的主人,他會知道事情的內幕,這對我們抓捕周耀乾有一定的作用。」吳玉亮說。
「沒用,這肯定不是用身份證弄來的號碼,根本查不出來是誰,即使是查出來他是誰,他也是受到周耀乾的利用,不會知道這裏面的內幕,沒有必要在這方面耗費我們的時間。」鄭萬江說。
「這個傢伙真事可以,為了保住自己把什麼招數都使上了,我們該咋辦,不能總是這樣漫無目的的等待。」吳玉亮說。
「我斷定他並沒有走遠,就在我們的身邊,那些錢就是誘餌,他一定會把錢弄走,這也是他唯一的一次機會,時間久了便會落出馬腳,這一點他心裏十分清楚,他是在尋找時機,時機一旦成熟他會自己跳出來,」馬勇生說。
「可我們不能這樣守株待兔,雲彩還在他的手裏,必須先辦法把她解救出來,不然後果難以想像。」吳玉亮說。
馬勇生說得雖然很有道理,周耀乾會主動跳出來,完全可以抓捕到他,這只是個時間問題,可是他綁架了雲彩,說明他早有了防備,把一切後果都想到了,一旦遇有不測,會把雲彩當作籌碼來威脅公安局,以達到他的罪惡目的,周耀乾可是個極為陰險狡詐的人物,且有着一定的洞察力和處事應變能力,倘若發現公安局的企圖,事情敗露,把他逼急了一定會狗急跳牆,他才不會理會雲彩的死活,什麼事情都會幹得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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