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萬一他們發現什麼,我們不可能知道,那樣會對我們更為不利。」曹紅薇說。
「這你放心,我會從中知道破案的內幕。現在只有想辦法保住自己,注意公安局的動向,至於以後的事情待慢慢化解,不會有太大的事情。」對方說完便掛了電話。
曹紅薇來到楊繼光的辦公室,讓他儘快物色一名會計,現在白蓓玲神情恍惚,一時半會兒幹不了啥事,財務室只剩下她一個人,那麼些的工作她難以應付,還有一些工作也不符合財務規定,真要出了問題她負不了這個責任,楊繼光讓她先自己物色幾個合適的人選,然後他在考慮派誰去。
「你派誰來都行,但不要又起花花心思,動她們的腦筋,那樣我不會放過你。」曹紅薇說。
「你們女人怎麼都是這樣,醋勁十足,我總不能再找個傻老爺們當會計,那樣好些事情沒法辦。」楊繼光笑着說。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說好了,如果不對我的心思,立碼讓她滾蛋,可不要怪我不講情面。」曹紅薇說。
「我的小寶貝,你的話我那句沒聽,為了你我什麼事都願意干。」楊繼光依然笑着說。
「就你那點花花腸子別以為我不知道,白蓓玲要是沒有我看着,你早就動手了,我再告訴你,誰都可以進來,但是康佳虹絕對不行,那樣豈不是亂了套,是她聽我的還是我聽她的。」曹紅薇說。
「你想要誰都行,這回可是滿意了吧,你們女人真是麻煩,一點不對心思都不成。」楊繼光說。
「你和她的那點破事別以為我不知道,只不過我不想戳穿,不怕死累你就這樣干,那個狐狸精早晚會把你的血吸乾。」曹紅薇說。
「好了,不要這樣任性,你只要把家給我看住就行。沒有你我的公司沒法干。」楊繼光笑着說。
「你知道這點就行,要是沒有我,你也能到了得了今天,所以財務室的人必須由我說了算。不然會有你的好瞧。」曹紅薇說。
「公安局找你有什麼事?是不是和案子有關?」楊繼光問。
「當然是和案子有關,他們發現了白蓓玲的一張照片和一個耳環。」曹紅薇說。
「怎麼會有這兩樣東西,難道真的和她有關,那樣她的膽子可真是太大了,竟敢打這些錢的主意。」楊繼光驚愕地說。
「俗話說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曹紅薇說。
「公安局怎麼說?」楊繼光說。
「公安局還沒有下結論,沒有確鑿的證據他們不會說話。在沒有下結論以前你也不要瞎說,那樣反而會耽誤事,把錢給追回來才是正事。」曹紅薇說。
「這個我當然知道,可是我的心裏比誰都着急,你把這些天的情況好好想想,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及早的向公安局提供線索。」楊繼光說。
「這個我比你心裏清楚,不過我認為不會是白蓓玲乾的。一個姑娘家哪會有這麼大的膽子,那些錢可不是個小數目,累死她一次也不可能背出去。」曹紅薇說。
「說的也是,不過這個傢伙真可惡,拿了錢還不算,竟然把人給殺死了,讓我都一時難以處理,現在還為處理這事為難。」楊繼光嘆了一口氣說。
「這事你還不能處理,多給他家裏一點錢不就完了,那些錢對你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現在看來,這樣的案子不好破,幾乎沒有什麼線索,一時半會兒難以有結論。得給自己想條後路。」曹紅薇看了他一眼說。
「好了,不要再提這些煩心事,財務上事一切由你做主,只要把錢給我守住就行。」楊繼光說着站起身來,要摟抱曹紅薇。
「一邊去,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大白天讓人看見還不鬧翻天。」曹紅薇推了他一把嬌罵道。
「這是我的天下,誰敢說我的不是,我不把他廢了才怪。」楊繼光滿不在乎地說。
鄭萬江和吳玉亮回到公安局,把新發現的作了匯報。
通過重新對現場進行勘查,又發現了新的問題,在曹紅薇的辦公桌下面發現了一張照片和一個白金耳環,這張照片是白蓓玲的,經詢問曹紅薇,她一時也回答不上來是怎麼回事?還有那個玻璃杯的碎片,問題是越來越複雜。聯想起錢建明反映那天晚上的情況,有人影曾經在曹紅薇的房間出現過。這個人到底是誰,我們一定要調查清楚。
「可是錢建明反映那天曹紅薇的房間是一個男人,不可能是一個女人。再有勘查現場時不可能那麼粗心,這樣重要的線索都沒有被發現。」吳玉亮說。
「我認為,這是兇手給我們佈下的一個迷魂陣,意在證明白蓓玲是兇手,企圖嫁禍於白蓓玲。同時曹紅薇這個人疑點頗多。尤其是那隻玻璃杯,她為什麼要隱瞞這個情況。」鄭萬江說。
「這是他們實施的一個詭計,意再把水攪渾,從而引開我們的視線,白蓓玲的活動情況調查清楚沒有?」馬勇生說。
「成山和艷秋正在調查,估計很快就會有結果。」鄭萬江說。
「一定要加緊調查工作,這個殺人兇手有些頭腦,智商不算低,這一點你們要注意。」馬勇生說:「從種種跡象看來,兇手有着一定的判斷能力,這麼快就有了反映,但是已暴露了一點,我們的判斷是正確的,這是一起蓄謀已久的兇殺案,並且是一起團伙作案,不然不會這麼輕易得逞。」
「馬局說的極為正確,他們已經坐不住了,現在已經開始行動起,同時也給我們敲想了警鐘,為了掩蓋事實的真相,兇手一定還會加緊活動,這一點必須引起我們的注意。」鄭萬江說。
「他們自認為手段高超,可以瞞天過海,但是有一點,這只不過是個小小的伎倆,也正是他的失誤之處,如果他們總是按兵不動,把頭縮着不出來,我們一時還真不好辦,只能在財務室這個小圈子裏轉,現在狐狸的尾巴終於露出來了。」馬勇生說。
案情已很是明了,那張照片和耳環還有玻璃杯的碎片,已經說明了的問題,雖然它不在殺人現場,但是和案件有着直接的聯繫,尤其是那張照片和耳環,是案發以後被發現的,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說明有人暗中注意事態的發展,為掩蓋自己的行徑作了充分準備,同時說明兇手有着一定的智商,不然不會這麼快就有了反應。
既然案犯已經開始行動,可以說是已經暴露了案件的性質,但是案犯十分的狡猾,為了保住自己,不知還會採取什麼樣的手段。
「通過案子的發展來看,這和財務室人員有着直接的關係,特別是白蓓玲和曹紅薇,她們是財務室的工作人員,知道財務室的內幕,她們目前是重大嫌疑人之一。」吳玉亮說。
「你這也只是推斷和猜測,你有什麼證據說明她們有問題。如果案情不想你想像的那樣,和她們倆沒有任何關係,那樣我們的偵破方向就會偏離,會在這個小圈子瞎轉悠。」鄭萬江說。
「可是目前已經把她們倆牽扯出來,曹紅薇的房間出現那幾樣東西,絕不是偶然的現象,不然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我看可以對他們倆採取必要的措施。」吳玉亮說。
「目前雖然出現了一些可疑的跡象,但是缺乏一定的證據。她們兩個人固然是被懷疑的對象,但是你們要注意,有些事情僅憑她們兩個女人是不可能做到的。假如真和她們有關,她們倆也是被人利用的對象。要做進一步的更深入調查,一旦取得確鑿的證據即可採取行動。」馬勇生說。
「我當然明白您的意思,可是目前案情發展令人擔憂,兇手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他們心狠手辣,做事從不計後果。」吳玉亮說。
「玉亮說得極為重要,要引起你們專案組的重視,對他們倆採取一定的措施十分有必要。但一定要做的嚴密,不能讓他們看出什麼問題來,一切都要走在案犯的前面,儘快從中找到相關線索,牢牢抓住犯罪的心理,不能讓他們有任何空子可鑽。」馬勇生說。
現在案犯是如同驚弓之鳥,稍有風吹草動便會驚慌失措,為了保住自己,掩蓋事實的真相,一定會採取相應的措施,以彌補自己的過失之處,還有現在的犯罪分子非同尋常,其勢力和能量難以估量,作案手段狡猾而殘忍,有一絲失誤都會被他們鑽了空子,甚至會被他們所利用,導致案情更加複雜化,現在有一些跡象已經表露出來,這是一起有組織有預謀的兇殺案,其目的是為了牟取巨額現金,可是一些跡象又充分表明案件的複雜性,不像人們想像的那麼簡單,難以讓人摸清案犯的思路。和案犯的較量才剛剛開始,就發生了這麼些的問題,不得不讓人們有着更多的思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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