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看着地上那些零碎的肉和腸子什麼的止不住的就開始有人大吐起來,第一個就是負責攝影的吳江,堅持拍完後直接就吐了起來,他吐得一塌糊塗,讓其他的人可是也跟着吐了起來,這都是耀子這個低壓實驗惹得禍。
看着低壓艙里的碎肉和那些內臟什麼的,真可謂是觸目心驚,無名忍不住就要上前制止,清華卻說道:「你就算是救了這些日本人,這些人也不會感激你,他們只會說你笨,即使再次遇上他們也不會手下留情,日本人就是一群無恥的小人,不信你就試試!」無名終於沒有出手。
耀子卻已經帶着他們來到了下一個目標的前面,這個忍者被固定在手術台上,下巴被卸下,不知嘴裏在乾嚎着什麼,旁邊可是有不少的忍者被綁在那裏也看着,他們不明白耀子到底要幹什麼。耀子從旁邊拿着一塊手巾,在一個液體裏泡了一下,直接就捂在了忍者的口鼻之上。
很快的那個忍者就在哥羅仿的藥效下失去了知覺,毫無知覺的他已經不知道將要遭遇到什麼,耀子輕輕的把忍者的下巴合上,然後拿出了一個手術刀,那些旁邊看着的忍者已經知道他要殺人,可是不知道是怎麼個殺法。耀子卻已經對清華他們解釋說道:「現在我就要讓你們看看小鬼子是怎樣做解剖的。」手術刀直接的就切在了脖子上,從脖子上直接的就從脖子上慢慢的劃了下去,肋骨一根根的顯露出來,緊接着內臟就露了出來,耀子就像是一個高明的畫家在努力的畫着一副國畫,做的是細緻無遺,就好象他切的不是活生生的人,切的是一個模型一樣,手術台上鮮血橫流,真的就是一片的大紅,吳江在忍者內臟露出的時刻也再次的嘔吐,黃建滔只覺得眼前發黑,手發抖,身體不由自主地蹲在手術台前地上嘔吐起來。
清華抑制自己不要去想,就當是在宰一頭豬。耀子慢慢的就切開了忍者的腹部,一直的切到了下體,這時他停下了手術刀,從劃開的腹腔,熟練的拿出那些心臟和肝臟器官,離開身體的心臟捧在耀子沾滿鮮血的手上時還在不斷的跳動,耀子拿着手裏的心臟對着那些已經是被他嚇得有些痴呆的日本忍者們說道:「當年,你們這些喪心病狂的小鬼子,就是這樣對待我們的,現在你們也要受到懲罰!」說着話他把那個心臟就扔進了旁邊的一瓶液體裏面。
清華覺得耀子的恐怖解剖已經完畢了,看看大家都鬆了一口氣,約翰和他的人也有些心悸,可是他們還是堅持着,畢竟他們也是有名的僱傭兵。可是耀子又拿起了手術刀在忍者的前額劃開,輕輕劃開就像是面前是一個貴重的瓷器一樣,手術刀切開天靈蓋時,白色的腦漿躍然而出,約翰猛地閉上了眼睛說道:「太殘忍了,這太殘忍了!」耀子嘿嘿笑着,手裏的手術刀停都沒有停說道:「這你就覺得殘忍了,當年比着慘的事多了,我還給這些日本人用麻藥,小鬼子當年可是常常不用麻藥直接解剖,要是你看到那些地獄一般的解剖場面,被害的人痛苦的掙扎和悲慘叫喊聲,你也會和我一樣發瘋的。」他說這些時,當手術刀觸動延髓部分時,忍者立刻就把嘴張開,然後咯吱咯吱地磨一陣牙,約翰聽着那磨牙聲就覺得自己的心臟劇烈跳動。忍者無意識的把嘴張了又閉,閉了又張,清華也堅持不住了,臉色蒼白,耀子的手裏若觸動一下中腦一小塊隆起部分,忍者的腳會突然豎起,手腕也在不停的動 ..............
可憐的一群人,雖然是都見慣了廝殺的場面,卻被眼前這恐怖的解剖,還有耀子那細緻的手法弄得是神經錯亂,不知如何,除了無名一人,其餘的人全都開始大吐特吐,耀子意外的看看無名,說道:「不進行任何麻醉,只是把我們綁在手術台上就解剖,我們越是痛苦地掙扎越是引起小鬼子們的哄堂大笑,這些我都經歷過,所以對於小鬼子,我的報復勢將進行到底。」扔了手術刀,耀子說道:「下面要進行的就是小鬼子的低溫凍傷實驗,也讓你們這些外國人看看這些屠夫們是怎樣折磨活人的。」耀子對着約翰和基格說道。
約翰只是點頭,這次任務算是失敗了,怎麼就碰上了這麼個變態的屠夫,從此耀子正式的有了國際通用的稱號「屠夫」。
耀子抓過一個忍者直接就把他的雙手抓起放在了一個冰箱裏面,調節了一下溫度,耀子打了一個手勢,透過玻璃看看,然後讓忍者取出雙手,兩隻手看起來呈灰白色,上面結了一層白霜,已經完全不象是人類的肢體了。耀子嘎嘎的怪笑着從旁邊抽出一個忍者們用的苦無刺,抓住忍者的手,用力的敲打手指,就象打斷冰柱一樣,把這個忍者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打落,發出清脆的聲音。忍者看着自己不斷的被敲掉的手指,發出這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其餘的那些忍者現在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成了任人宰割的人肉玩具。他們的下巴早就被耀子卸了。
忍者們再也看不下去了,都緊閉着雙目,房間裏只有那個敲掉手指的忍者的慘叫聲,和那些觀看的人劇烈的呼吸聲,耀子已經有拽出了幾個忍者,直接就把它們的手送進了低溫冰箱裏面,這三個忍者驚恐的大叫着,耀子卻用一拳一個全都打暈,他們的手卻依然冷凍在冰箱裏面,很快的耀子就把他們的手拉了出來,直接的泡在勝利鹽水裏面,很快的那些已經凍硬的雙手軟軟的垂了下來,忍者只是無意識的渾身顫抖,手上傳來了那種徹骨的寒冷,他們以為耀子這個屠夫已經要放過他們了。
耀子看着這幾個有些欣喜的忍者,在心裡冷笑着,抓住了其中一個的雙手,軟綿綿的有些彈性,走過去有抓住了另一個的雙手,忍者見他並沒有對剛剛那個動手,以為耀子也是來檢查一下。
忽然,耀子抓住這個忍者的雙手使勁向下一捋,這個忍者雙手的皮肉象脫手套一樣地脫了下來,瘋狂,這就是瘋狂,清華他們看到忍者的雙手整個肘部前面,頓時變成了只殘留極少數肉絲的森森白骨。忍者只是舉起自己的雙手,如果這也稱的上是手的話,舉起的白骨他呆呆的左右看看,仿佛是猛然驚醒一樣發出了瘋狂的慘叫聲,耀子快速的又抓起一個也是正在呆看着那個舉着雙手白骨的人,把他的雙手也像是脫手套一樣的捋了下來,這個忍者看着兩手的白骨直接就暈了過去,很快的他就會被疼痛驚醒,殘酷的折磨已經讓眾人發瘋,更別說是那些忍者,忍者們已經互相的猛撞着頭顱而死,他們實在是沒有了再看下去的勇氣,前面這些忍者的遭遇就是他們即將遭遇的,自殺才是唯一的出路。
清華已經大聲的吼道:「住手,你這個屠夫,你他媽的住手。」耀子看清華蒼白的臉,說道:「對,我就是個屠夫,你知道當年這些小鬼子比我現在做的要狠毒十倍,我的戰友,還有難民營的千千萬萬的活生生的中國人被他們殺害,你讓我住手,誰為他們討回公道,誰能超度那些屈死的冤魂,誰又能讓他們這些劊子手得到該有的報應?」清華這時已經是啞口無言,只得說道:「那些都是日本帝國主義的過錯,於這些人無該啊!」耀子哈哈哈的大笑着,有直接的踢死了那第一個他檢查後沒有撕掉雙手的忍者,這個忍者臨死是只覺得終於明白了幸福的含義。當別人痛苦的生死不如時自己可以死去,這就是幸福。
耀子說道:「既然無該,那麼他們又一次進這個基地來是為什麼呢?這些小鬼子是不死心那,你剛剛都說日本人無恥,為什麼要制止我呢?是不是覺得我比較的殘忍啊?」清華可是更沒有的說了,吳江止住了嘔吐說道:「總不能狗咬你一口,你還上去再咬狗一口?」耀子直接又3抓住另一個嚎叫的忍者,結束了他的生命,站在了手術台上,腳下全是粘稠的鮮血,一腳踢下去那具被解剖的忍者屍體,說道:「狗敢咬我一口,我就殺了狗全家!不給畜生再咬我的機會。」
耀子的話說的是斬釘截鐵,說的是讓人無言以對。說的是讓所有的人汗顏不止,狗咬我一口,我殺它全家!不給畜生機會。震撼的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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