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妮走後,遭遇強盜
後來,我感覺這是我做的一個夢,一個夢而已。
她躺在那裏喘息着,眼睛望着上方,眼睛是睜着的,牙齒腰着嘴唇,胸脯不停地起伏着。
「別這樣!」我也喘息着。
她突然猛地翻過身來,然後壓住了我,親吻着我:「林哥,把我當成一個女人就好,不要把我當妮,我不是孩子了,我不在意,你也不會在意的,你開心就好,林哥!」
我閉着眼睛,想到什麼了呢?
曾經的我們,王海這個混蛋,王海怎樣對她,那種仇恨慢慢地轉移,想到那層關係,加上酒在身體裏燃燒,慢慢升起的那種**。
「好啊,你不是想這樣嗎?看我怎麼收拾你王海,讓你跟王海,讓你,這就是對你的懲罰,我讓他看到這一切,看我是怎樣對你的」究竟的麻醉以及內心的長期以來的壓抑讓我變的瘋狂,粗魯,失去很多狼,猶如夢遊一般。
是的,我沒有把她當成妮,沒有。
那是長久以為所有的壓抑,也許這樣我就可以釋然了。
她突然笑了聲,然後就好像又哭了,緊緊抱住我。
外面的海浪在拍打着船,海風在吹着,屋裏有些熱。
我流了好多汗,船似乎真的被海浪吹的更加劇烈了。
風扇的葉子在旋轉,似乎速度越來越快。
有海鷗的聲音,有船笛的鳴聲。
一切顯得猶如迷夢。
倉促,慌亂。
動物的本能在身體裏遊蕩,既而啟發着身體的所有言語。那彼此的言語交織着,對話着。
似乎在:林哥,原諒我吧,我心裏對你好,我錯了,但是已經無法改變,請你原諒我!
而那個男人在着什麼,他似乎自己也不知道,只是那個女人的言語帶着哀求,帶着疼愛,帶着懺悔,還有一些開心,激動。
最後那種懺悔和開心都到了極致,她的言語更多,更快,最後到忘我,海浪劇烈拍來。
我們的言語最後都已失去。
因為酒高了,那兒結束到後面我睡去,我都全然不知。
那醉成了什麼樣子,至於有沒有發生過這些事,還是我的幻覺,似乎是我在做的一個夢吧。
我想一定是夢。
原來這是一個夢嗎?
我不確定,直到中午我醒來後,我還在問自己,是做了一個夢,還是真的,我不確定,我想去問下妮,可是她已經走了。
我看了看身體,並沒有什麼痕跡,我笑了下:「竟然是一個夢而已!」
但是,我又感覺好像跟夢不同,當然我沒有必要去太多糾結,我可以打個電話去問妮,想想還是算了,有可能是真的,有可能是假的。
我突然看到她留下來的一張紙條,下面還壓了張銀行卡。上面寫着:林哥,用你算賬的筆和本子寫的,很喜歡這種傳統的方式,衣服,我給你洗好了,都曬好了,還有以後少喝酒,多注意身體,不開心的事情不要去多想,有什麼事情給我電話,對了,卡里沒有多少錢,你別誤會,是我給你投資打漁的,海鮮賣的那麼好,還可以再買條船嘛,恩,多保重!
看到這個,我於是就打了她的電話,她接了電話:「林哥,你醒了啊?」
我:「妮,你這是幹嘛呢?你可憐我是吧?我跟你啊,妮,這錢,你最好派人來拿去,要不我過幾天拿給你,我跟你,從此以後,你不要再來煩我,聽到了沒有?你不欠我的,但是如果你再這樣,我會討厭的!」
「放你那,你不花就放那,需要的時候再,還有,白總當初給我不少錢買房子,這錢也算是我還白總的,其實我想告訴你的,她去外國了,我就把錢還給你,你不要多想行嗎?」
我:「那你拿給她,別給我,我跟她現在也沒有什麼關係,還有」
「什麼?」她。
我想了想,厚着臉皮:「你洗過衣服就走了嗎?」
她愣了下,然後:「恩,是啊,怎麼了?」
我又想繼續問,但還是不問了,我:「沒怎麼,那就好,你不要再給我廢話,我不需要這錢,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性格,我最討厭這套,什麼時候輪到你王妮拿錢給我了,你怎麼這樣啊你?你別以為我給你好氣,你不得了了,我還討厭着你呢!」
「那你就討厭好了,隨便你好了,反正我沒有什麼其他意思,你不信就算!」
我:「好,那就這樣,真他媽的討厭你,恨你!」
她竟然還笑了下:「恩,好!」
這女人簡直瘋了,怎麼我如何生氣,發火,她都不生氣啊,她都不在意啊,她都感覺沒事似的。
真是的,既然那是個夢,就算了。
可是我怎麼又感覺,那真的不是個夢,好像真的。
算了,不去糾結這個事情了,真真假假有什麼,有也不是第6章|第6章奏性地哆嗦,面部開始跳動,其他地方也同樣開始跳動
然後我就猛地跌落到地上。
二哥他們哭喊着抱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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