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酒吧被關,更大災禍
張明是濱城大學的體育老師,年齡5歲,比白玲要大幾歲,離過婚,還有個孩子,是個兒子。人嘛,好像挺為人師表的。喜歡看足球,也喜歡踢足球
我請王姐吃飯,當她跟我講這些的時候,我在那裏靜靜地聽着。
那天我王姐跟我了好多白玲的事情,不過話里話外都帶着嫉妒,意思是我不要再去打擾人家了,何必呢!
吃過飯後,她不停地讓我去她家,我最終還是沒有去,我想我要做個好男人,我可不能再隨便了。
王姐顯得很是失落。
我走的時候,她還:「哎,林,人這一輩子其實挺不容易的,何苦為難彼此呢!」
後來,我感覺她這句話挺有道理的,開着車,我想到這句話。
是的,何必去為難彼此呢?又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呢?
我決定不去找她吧,不去打擾她了,她愛幹嘛就幹嘛,她又不是孩子了,那是她的生活,我應該放過她。
我不找她,她反而聯繫我了。
是她主動給我打的電話,我激動萬分。
接到電話後,我特別激動,而她在電話里:「萱有聯繫過我,我想我有必要跟你這事情」
「她什麼了?」
「到底怎麼回事啊?她把事情大概跟我了,怎麼會這樣子?」
我:「很多事情,不是一句兩句能好的,她被她母親害的吸毒,後來做了陪酒女,那天我剛找到她,她朋友把我打暈了,就跑了」
「怪不得,我問她在哪,她也不,她就是哭,一直在那裏哭,我這心啊被她哭的老難受的,一顫一顫的,這可真是急死人了」
白玲很是着急。能看的出來,她是發自內心地關心萱,她就是這樣的善良。
「再吧,如果她再給你電話,你想辦法問下她吧!」
「恩,好的,那就先這樣吧,不了!」她口氣很冷,完全忽視我的存在,急着就要掛電話。
我忙:「白玲」
她已經把電話掛了。
我又回打過去,她接了電話口氣不太好地:「怎麼了啊?」
我很傷感地:「我想跟你話!」
「呵,話?什麼?想讓你老婆知道再打我嗎?」白玲這句話直接把我弄的心裏劇烈地疼痛,也不知道該什麼了。
我啞口無言。
「哼,也是,我這樣腿瘸的女人就該被人打,哼,可是她老公還想跟我話,憑什麼要跟我話?跟一個殘疾人有什麼好的!」
她這樣對我,我一都不怪她,我很心疼她,我好想她罵我,甚至打我,想怎麼打都成,我想只有那樣,我才能開心一些。
「白玲,我不是那意思,乖」
「乖?誰是你乖啊?你這孩子真有意思啊你,去電視台乖去!」
真是的,哎,萱現在跟白玲都那麼恨我,兩個人的話都很像。
「恩,我知道」
「知道什麼啊知道?」
「對,對不起!」
「你對不起誰啊?」
「我知道一旦沒有愛了,你愛上了別人,你就會知道我有多麼壞了,不怪你!」
「愛?你知道是愛啊?」
「我」
「行了,我要去打羽毛球了,不了!」
「是跟他一起去嗎?」我急忙。
她剛要繼續不好口氣,我忙:「白玲,不管我有多少的錯,請你把我接下來的話聽完好嗎?」
她不話。
我:「如果你找到了你的幸福,我真心的祝福你,我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男人,我希望你可以過的好,只有你幸福了,我才能夠快樂,相信我的話好嗎?」
她仍舊不話。
我又:「我是做夢都希望你好,從認識你到現在,從來都沒有變過,只是命運太過無情,我們無法在一起,既然如此,我會用我的下半生去為你祈禱,我愛你,姐,我真的很愛你!」
到眼淚要出來,我平靜了下情緒:「你好好去玩吧,開心,以後,我,我不會打擾你了,那個老糾纏你,老惹你生氣,老給你帶來傷害的男人自此從你的世界消失,我愛你,好了,沒,沒有了!」
我哭了。
可是無比搞笑的是,媽的,當我去喂喂的時候,我發現對方已經掛了電話,我都不知道她是否有聽我這些,還是在我完後,她掛的電話,還是從剛開始我的時候,她就掛了電話。
我愣在那裏,哭都哭不出眼淚來了,這操|蛋的人生,白玲,你為什麼要這樣狠?
你連聽我最後祝福的話都聽不完嗎?
我決定再也不去過問她,她愛怎樣就怎樣吧,我把萱的事情忙好後,我誰也不過問了,我就去過我簡單平靜的生活。
就在那天我掛過電話後沒有多久,酒吧就出事了。
我接到了電話,是工商局和派出所一起來的。
「私藏毒品?」我對這公安和工商局的人不可思議地。
「是的,我們通過別人舉報,你這裏私藏毒品,經過搜查,果然在你們店裏查出了毒品,林先生,請跟我們走一趟」
這是我萬萬都沒有想到的。
我林家毅本本分分做生意,我怎麼可能去做那種事情,而且我是最討厭這東西的,我恨死它了,它害過我,害了萱,我怎麼可能呢?我好不容易戒掉毒癮。
「你們聽我,我不可能那樣做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少來吧,據調查,你以前就吸毒,現在又來癮了是吧?竟然敢私自販賣毒品,拷上!」
不管我怎麼狡辯,他們是不聽的。我知道有人陷害我,那些人我也大概知道是誰。
楊紅綾的那個老情人,省長。
他們要這樣搞我,不管我用什麼辦法,我都是躲不過的。當初我想我跟楊紅綾都沒有什麼關係了,我也得到了該受的懲罰,都做了牢了。出來後,難道我連活都不能活了嗎?
是的,他們就是讓你不能活。
此刻,我才知道,我正在被他們往死路上逼。
我也知道,這不是非同可的事情,我很有可能就在這次栽掉。
我被抓後,酒吧被查封了,而後我被關了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內誰也沒有給見。這段時間,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是否一直都在我為我擔心着。
一個星期後,開庭的時候,我才見到他們。
坐牢,蹲監獄這事,我似乎也不畏懼,已經習慣了。
審判的結果比我想像的要輕一些,最後經過調查,是有人在我的酒吧里吸毒,而我等於默認,給他們提供了場所。
我沒有被判刑,但是卻要被罰款三百多萬。
這也讓我無比吃驚,我沒有犯法,他們卻要罰款這麼多,三百多萬。
我跟劉倩的家底加起來也就差不多這麼多。好像就是算好了,要把我的錢全部沒收。
雖然,我萬般憤怒,但是我沒有提起上訴,劉倩也沒有讓我上訴。宣判結束後,要交罰款才能放人。
我見到劉倩哭了,她一直在那裏哭,還有她的爸媽,我的父母不知道這事。
我被帶下去的時候,我對劉倩喊着:「倩倩,你不要哭,我是被陷害的,被冤枉的,不要擔心我!」
我還沒有等到劉倩回我話,我就被帶下去了。
兩天後,劉倩交了罰款,我被放了。
那天劉倩來接我,我一把抱住劉倩,我:「我要上訴,我是被陷害的,不管他是誰」
「家毅,我們不要上訴了,你聽我,別上訴了,我們鬥不過他們的,錢沒了就沒有了,還可以再賺,不算什麼,惹不起,我們還躲不起嘛!」
我:「你哪來那麼多錢?」
我們所有財產加起來,房產什麼的,也不過這麼多,現錢也就一百多萬。
劉倩支吾地:「哦,我把門面賣了,我服裝店也轉讓出去了,還剩,還剩了不少錢呢,不算什麼的,別上訴了!」
我想了好久,最後想,是的,不上訴了,除非我現在有能力幹掉那個老東西,不然,在這種環境下,不管我怎樣上訴,都沒有辦法的。
我認栽了。
可是對於這三百萬,我肯定心疼,這是我們所有的積蓄,我半來想好好做生意,有一天從頭來過,拿回自己失去的東西,可是現在卻幾乎什麼都沒有了。
這還不算什麼,我很擔心的是我會影響到劉倩的工作。
劉倩似乎也挺擔心的,雖然她表面無所謂,但是我知道,這個工作對她來多麼重要,他熱愛主持工作,而且人一旦紅起來後,你再讓她失去,她會很難接受的。
為了不影響她,我決定暫時回西涼,我不能總在家裏混吃等死。而做生意的話,在濱城是不可能了,我做什麼生意,他們都會讓我完蛋的。
開飯店,食物有毒,開酒吧,私藏毒品,賣衣服,肯定假冒偽劣商品,跑運輸,其他的什麼,更是有各種各樣讓我倒掉的辦法。
因此我決定回西涼去打魚,賣海鮮去。
我甚至還想跟劉倩提出離婚,但是我怕她誤會,於是就沒有。
劉倩也同意了,她爸媽倒是不大同意,意思是讓我在家裏陪陪孩子就行了,隨便賺就夠花的,怎麼不是過日子啊。
但是在我的堅持下,我決定回西涼去尋找新的發展。
他們想看我可以隨時過去。
我回西涼的前一天,我買了不少東西去看了乾娘。
也算是個道別吧。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8s 4.092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