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要走,我站在那裏說了句:「我有話跟你說!」
她回過頭來說:「什麼事?」她停下了腳步,我說:「氣色挺好的啊?很開心是吧?」她說:「跟你有關係嗎?」我說:「當然沒有關係!」「那你說什麼?」她說。我說:「你以為我很想跟你說嗎?」她微微一笑說:「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剛要走,我上前去一把拉住了她,她掙脫了下,我沒有放開她的手,我握着她的手站在她旁邊說:「陪我說會話!」「我不喜歡!」她說。
我說:「我喜歡!」她說:「你喜歡我就會喜歡嗎?請你放開我!」我說:「我不放,就是不放,你喊人?你報警?」她說了句:「混蛋!」我說:「你說誰呢?」她說:「就說你的,你還動手打人嗎?」我說:「我可不喜歡動手打人,那是你,簡直就是一個,一個女魔頭!」
「那請你放開我,放開我!」她轉過頭來冷冷地看着我。
我一笑,然後貼着她的耳朵說:「那天晚上在你家的事情,你不記得了,我記得,我實話告訴你,在那天你把我趕滾蛋之前,我確實喜歡過你,我很想跟你那樣,但是,現在我告訴你,我很討厭你,真的,看到你就來氣,既然你對我如此,也別怪我對你殘忍!」
「你想幹嘛?」她猛地說。
我說:「不幹嘛?我想,我想——」我又是一笑說:「讓你晚上來陪我!」
「你在威脅我嗎?」她冷冷地看着我,我點了點頭說:「對啊,別人能威脅你,我為什麼不可以,對不對?」
「你再說一句!」她用那種鄙視着我的眼神說,我已經無所謂了,我承認,就是此刻,我還是想佔有她,只是此刻的心情很複雜。
我不說了,我鬆開了她的手,只是一笑,然後走開說:「如果你想好了,打我電話,你一定很想知道我知道了什麼,那,那你晚上來找我!」
我走開了,快要走出醫院的時候,她追了上來說:「你站住!」
我手放在口袋裏說:「怎麼了?現在就想知道嗎?我現在沒有時間,如果很想知道,晚上給我電話!」
「你在威脅我!」她看着我說。
我說:「對,就是的,我也想得到你,就是這樣,很想,你太美了,太迷人了,真的很想,真的!」因為她把我趕走,我反而敢說這些了,而且一點都不會緊張。
她呼了口氣說:「晚上幾點?」
我說:「七八點鐘,給我電話,你到我那去,我等你!」
「你混蛋!」她大叫了聲說:「你到底知道什麼了?」她無比緊張,我說:「晚上你去,你就知道了,呵!」我對她呵呵地笑,她把頭轉到了一邊,不停地點着頭說:「好的,我去,我看你能把我怎樣,我先警告你,你不要亂來,我是有家庭的人!」
我說:「你給我聽着,那天晚上你把我叫到你家,是你想勾引我跟你上床的,都那樣了,就差那個了,你現在對我如此殘忍,你腦子沒壞吧?」
她冷冷地看着我說:「我那天喝多了!」
我搖頭一笑說:「你個傻瓜,你好會撒謊,你不是修電腦,就是喝多了,你什麼時候能真實地活一次,能勇敢地說出自己心裏的想法,你不就是想跟我這樣的男孩子上床嗎?我不帥嗎?我難道比王海還差勁?他簡直就是一條狗啊,那種狗東西,你都能讓他坐我位子,你不是腦子壞了,是怎麼了?」
「你放屁!」她很神氣,跟我頂嘴,把我惹火了,對她可一點好處都沒有。我說:「你儘管罵,我無所謂,真的無所謂,我走了,不說了,我等你電話!」
我剛要走,她突然叫住我說:「你說你想要什麼?我都滿足你,好不好?如果你知道什麼,我希望你不要亂來!」
我心裏很難受,特別冷。她真夠殘忍的,我對她多好,對她怎麼樣?可是現在——我
心裏有些難受地說:「你就是個冷血的女人,我對你怎麼樣?我對你那些好,你是否記得,你原來就是這樣想我的,把我想成一個可怕的人,你真無情,你把那些過去都忘了,你好殘忍,呵,我活該,我太天真了!」我開始是想折磨她,可是到最後,我竟然被她的話說的心裏酸酸的,幾乎就要很噁心地悲傷了,這可真夠噁心的。
我仰起頭,手放在西裝口袋裏振作了下,裝作無所謂地說:「一切都他媽的過去了,沒有什麼好不甘心的,我不在乎那個職位,你應該知道我在乎什麼,你應該知道!」
她靜靜地看着我,有些茫然,當我去看她的時候,她匆忙地躲閃了我的眼睛。
我走開了,走了老遠,我一回頭,發現她竟然跟我在我後面,我站在那裏說:「你跟着我幹嘛?現在才六點多,就想跟我去我那嗎?」
她站在那裏頭轉到一邊說:「你就是想那樣嗎?如果你想,我可以滿足你!」她這樣跟我說,我一聽到這句話,我突然渾身蕩漾起來,我喜歡這樣欺負她,我享受這種快感,那好,你願意如此,看我怎麼折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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