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來後,誠誠:「爸爸,你愛上別人了嗎?」我:「寶貝兒,大人的事情啊很複雜的,你將來要長大了才能明白知道嗎?」
「我現在也已經長大了,我已經能夠明白大人的事情了——」誠誠。我:「兒子,你將來啊可要處理好男女的事情知道嗎?你聽爸爸的,你只能愛一個女人知道嗎?」我在那裏自言自語地着。誠誠:「我愛兩個女人,一個是最愛的媽媽,一個是我的老婆!」我:「對啊,你要愛你媽媽,永遠地愛她,就算你以後有了老婆知道嗎?」
誠誠:「我明白了,因為要愛媽媽多過愛老婆,所以你愛奶奶多一,愛媽媽少一,對嗎?」我想越講會越亂的,萱走後,我的情緒暫時平息了許多。我:「現在給你講這些太高深了,以後爸爸慢慢給你講,爸爸帶你出去玩好不好?」誠誠了頭。
我帶誠誠去醫院附近的遊樂場玩,我想回頭要是有什麼事兒,我得過去,當然我也知道萱不會跟沫有什麼事兒的,她們都不是那樣的女人,只是讓萱到時候會很難受,我的心隨時都在那裏提醒着自己,一想到萱的痛,心也會痛。
在帶誠誠玩的時候,我又接到了姚萬山的電話,他又給我打電話了。我接了電話後,他:「你是不是回濱城了?」我:「你在調查我嗎?」本來因為我媽的事兒還有其他的事情,我心情就不好,我不喜歡聽到他的聲音,他:「我有什麼必要調查你,是今天我給龍永強打電話,他跟我的,讓我多多照顧你,你有什麼事兒跟我——」
我:「那我真是要謝謝你了,不過應該沒有什麼事兒。」
「是啊,你現在有本事了,當然了,我們也都得給你面子,還有,濱城的羅市長要見你,接見你下,請你吃飯,他不好給你電話就給我打電話,這什麼事兒,想請你吃飯還要找我,你看看怎麼安排下?」
我:「我沒有時間吃飯,我挺忙的,家裏有事兒,以後再吧!」
他:「你真行啊,你這樣就不給羅市長面子了,你看看你這孩子,不是我你啊,你不會處事兒,以你現在的能力啊,你應該多接觸這些人,很多事情還不都是聽你的啊!」
我心想是啊,我幹嘛不用呢?他請我吃飯,我去還是給他面子,我沒有必要不去利用這個關係,我:「那好吧,我怎麼跟他聯繫啊?」他:「我讓他給你打電話好了,等下!」掛了電話後,我接到了羅市長的電話,這裏總是換來換去,我以前並不認識,電話通後,我跟他客氣地話,他不要太給我面子,一口一個林,話里話外都帶着一種友好,這讓我受寵若驚,真的有種過去那個年代中了狀元然後衣錦還鄉的感覺,中了狀元後還做了駙馬爺,這種感覺真是讓人感到太舒服了。
我想每個男人不管多麼的清高都會喜歡這種感覺的,而我得到這一切似乎有容易,只因為我跟沫結婚了,我跟沫結婚後就得到了這些,我這樣的男人算是值得學習的楷模嗎?當然不是,這種運氣太低,我想我的運氣向來是不錯的。
他約我晚上跟沫一起去吃飯,我答應了他,掛電話的時候,他一直:「林啊,什麼時候請老首長來這裏玩啊,有時間要讓老首長一起來啊,一定哦!」我:「恩,好的!」
掛了電話後,我看着誠誠在木馬上玩着,我想萱在醫院裏跟沫見面後幹嘛呢?我發了短訊給沫,沫回我:「回頭跟你吧,我們在聊天!」
我沒有回過去,我想她們在聊什麼呢?這些讓我感到很好奇。
也謝能等待晚上見面的時候沫跟我了。
我帶孩子玩到了傍晚,後來,我決定帶他去見奶奶,我帶誠誠去醫院的時候,誠誠:「奶奶生病了,我其實每天都想去看她,可是她不讓,她醫院裏不太衛生,怕傳染我,所以就不給我去——」我:「沒事兒,奶奶是疼你,你喜歡爺爺和奶奶嗎?」
誠誠:「喜歡,他們是我爺爺和奶奶是爸爸的爸爸和媽媽,我當然喜歡了!」
我摸着誠誠的頭:「對了,你最近有跟蛋蛋玩嗎?」
誠誠:「有啊,我前幾天還帶他玩呢,劉倩阿姨不帶他玩,他叔叔,就是劉倩阿姨的老公也沒有時間,出國呢,他就老想跟我玩,一口一個哥哥,媽媽給他買了身衣服,他很開心,他告訴媽媽他愛我媽媽,不愛他媽媽——」我聽了就笑了,蛋蛋就是這樣,他就是聰明,混蛋啊,誰對他好,他就能叛變,真是隨她媽了,見人人話,見鬼鬼話。
我:「你們要好好相處,將來長大了更要好好的,到時候爸爸媽媽年紀就大了,你們是兄弟要彼此相親相愛,互相幫助——」「知道的,爸爸,媽媽也教我的,要保護弟弟,要疼弟弟,其實弟弟對我很好,他很崇拜我,什麼都聽我的,我教他唱歌,教他畫畫,他都學的很認真,劉倩阿姨他都不聽她的呢!」
我想劉倩挺好的,這種女人不讓人操心,她從來都以家庭為重,考慮到面子啊什麼的,活着有自己的一套,不會為感情所累,其實只有這種女人才能幸福。
我想我有好久沒有跟她聯繫了,我拿起電話找到了她的號碼,我想她老公出國了,應該沒事兒,還有現在也不是晚上。
電話通了,她張口就是:「你找誰啊?」
我:「哦,我是林家毅!」她一聽到我的聲音就:「你,你還活着啊你!」我:「恩,你還好吧?我剛回來——」她:「我很好,我過的很好,蛋蛋也很好,他在我爸媽那,你回來你都不來看孩子,還有媽住院了你,你知道了吧,當時都找不到你,我跟你啊,你這個人啊,你不能這樣,你知道嗎?」現在是個人都能教訓我了。我:「什麼?」她:「萱跟我了,你這樣做,當然我不反對,跟我也沒有多少關係,而且你是為了表姐,你為她這樣,我也支持,如果我是男人,我愛一個女人,我也會這樣,只是,你能別搞的那麼不好意思嗎?你光明正大,你是個男人,你又不是孩子了,我們都多大了啊,你要跟萱明白,你也愛她,你跟別人結婚根本不愛那個人,不就行了嗎?還有那個一柔。天呢,林家毅,我真的不想你,你我當初做錯事兒,我混蛋,可是你,你這些年,你招惹的女孩子,都夠一個女子足球隊了,最氣人的是,個個都對你死心踏地,你自己看着辦吧,我也不想你,你也沒有意思,自己看着辦!」
我:「恩,我知道的,我就是打電話問你過的怎樣,還有蛋蛋怎樣,沒有其他的意思,對了,你跟你老公過的怎麼樣?」劉倩:「你也會關心這個啊,我跟你,我們過的很好,真的很好,我很幸福,他很疼我,人很老實,做科學研究,人很單純,我很自由,我現在想幹嘛幹嘛,我多晚回家他都不管我,對我很放心,不像你!」
我:「敢情你找這樣的老公就是為了自己有自由啊,劉倩好好過日子,我們是都是孩子了,所以——」
「行了,你自己把你自己管好吧,你把你自己管好啊,你再來別人,你的事情夠麻煩的,自己好好處理吧,還有,別讓媽操心了,你眼裏不能只有女人沒有爸媽——」劉倩的對,是的,是的,聽她這樣教訓我,我挺舒服的。
我:「謝謝你,倩倩!」
她笑了:「行了,哪天有時間來家裏玩,來看蛋蛋,知道嗎?還有把你老婆也帶來玩!」我:「我會的,有時間就過去!」
掛了電話後,我靠在車上,靜靜地望着窗外,想那個青澀的年代,那個時候我們都不大,我們在她表姐家認識,然後那個晚上就在一起,想想那會,真的是時光飛逝,一下子就過去了,就到了現在,好漫長也好短暫。
漫長的好像我們要老了,短暫的好像我們還沒有怎麼活過。
到了醫院後,我見到沫跟萱坐在醫院的長椅上聊天。
當時的滋味不知道是溫暖還是緊張,不出來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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