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問了醫生,可不可以出院,後來醫生最好觀察幾天,這個時候,白玲進來了,她見到醫生,那醫生立刻就站了起來特別關心地:「哎,玲玲啊,不能這麼早出院,應該在多觀察幾天的!還有,剛才我過來聽一護士剛才那些事兒,我跑過去看到人都走了,怎麼回事兒啊?」那主任醫生四十歲左右,見到白玲後,眼睛都放光了,很是關切地問白玲。
我不覺得有醋意萌生了。其實只是那麼一吧,我才不會那麼氣呢,我女人受歡迎明她有實力啊,只要她只愛我一個人,只真心對我,那就好了。
何況人家也挺好的,這麼關心白玲。
我看着白玲,她似乎感覺到我心眼了。
白玲:「主任,沒什麼事兒,都是些孩子鬧着玩的,你就放心吧,我現在康復的差不多了,真的可以出院了!」
「哎,玲玲,你知道哥哥對你真是很關心的——」他的還真有些肉麻。
白玲看了下我,我也看了下她,然後她皺了下眉頭:「主任,我已經幾乎完全康復了,真的,你看我現在這腿多好啊!」
主任笑:「那好吧,既然這樣,那,那改天我請你吃飯啊!」
白玲忙:「我請你,主任,我請你改天!」
主任看着白玲嘿嘿地笑了。
我想幸虧那天,我們提前出院了。
出來後,我看着她:「哎,你是不是老對人家醫生眉來眼去的啊?」白玲茫然地:「什麼意思嘛?我哪裏有啊?」
我:「那人家怎麼對你老曖昧的,還有,他看起來像個色狼,是不是想幹嘛啊?你還請人家吃飯?什麼意思?」
白玲拉着我聲地:「你心眼的男人,你以為啊,哪有什麼關係啊,就是客氣客氣,還有,他什麼想法,那我怎麼知道,你們是男人,你還用問我啊?」
我:「你真行啊,你意思你知道男人的想法了?想跟你怎樣對吧?」
白玲:「我不懂,那你見到漂亮的女人,你有什麼想法?是不是很想如何如何?」
我:「我才沒有呢,我見到漂亮的女人啊,我就想,哎,不行,還沒有我們家的玲玲好看!」
白玲一聽感動的不行,忙轉過來抱住我:「老公,我愛你,我好感動,真的是這樣的嗎?」
我心想,女人啊,終究是女人,怎麼都信了,還很感動,其實女人就是如此,她們願意聽到這樣的話,至於真假,那倒是次要的,有這樣感動人的話,那才是重要的。
回到房間,我們一起收拾好了東西,我要把她送回家,她要去酒店,還不要跟乾娘她出院的事情,到第二天再。
她給乾娘打了電話,我們在酒店裏住下的時候,她坐在床上拿着電話:「媽,你這兩天就不要過來了啊?」
我湊上去聽乾娘的聲音。
乾娘笑:「你這個壞丫頭,林來了,你就不要我過去了,那你怎麼對人家林的啊?有沒有好好疼疼他啊?」我聽到乾娘這樣,心裏挺美的,乾娘真夠疼我的,還讓她閨女好好地疼我。那疼我是什麼意思,我的心裏自然是很明白了,當然是那個意思了。
白玲:「媽,你呢?那我問你啊,那個叔叔有沒有好好地疼你啊?」
「你個混蛋,你什麼呢?你——」乾娘就着急了。
我的手伸到了白玲的懷裏,坐在床上,把她抱到我的懷裏,雙手在她的胸上輕輕地###着,不停地親吻着她的脖子,耳朵。
白玲皺着眉頭,回頭跟我嘴對嘴親吻了下,過後:「媽,你放心吧,我把你的乾兒子疼的不得了,不要太疼他啊,他快樂的都不行了,要不要讓他跟你啊?」白玲把電話拿給了我,我:「乾娘,是我,林!」
乾娘立刻換了種語氣:「林,你姐有沒有欺負你啊?」
我看了看白玲,然後對乾娘:「娘,她有欺負我啊!」白玲聽了在旁邊:「我沒有好吧,你這個混蛋,你簡直太,太——」她拿起手就打我。我皺着眉頭:「娘,她現在又打我!」
白玲抱住我,對着電話:「媽,你別聽他的,他壞死了,他昨天晚上把我弄的都下不了床了,你都不知道,他多麼壞啊!」她可真夠能的。
我頓時緊張了,乾娘在電話里笑:「你們兩個孩子啊,真是娘的開心果,林,娘知道,你姐呢,很疼你的,她就是嘴硬,她啊見到你啊,不要太開心啊,整個人的魂啊都在你那,你呢,娘更知道,你那麼喜歡你姐,疼她,娘真是開心的不行,這兩天啊,你就多受累了,既然你姐不讓我去,那你們好好的,知道嗎?」
我:「娘,你放心吧,有我在啊,姐姐啊,絕對會更加開心的,她還我,你都不知道,她就跟個貓一樣!」
乾娘笑:「恩,你姐就是那樣的,她啊,你知道的,要是吃喜歡吃的東西啊,手就不停,不停地吃!」這個我當然有領教過,吃葡萄就是,一串葡萄絕對不停手,不停地吃。她現在嘛,需要的特別多,好渴的樣子。
我:「乾娘,沒事兒,我還年輕嘛,我可以的,娘,那你跟叔叔也好好的啊!」我笑了笑,乾娘也笑了。
電話給白玲,白玲:「媽,那就這樣了啊,你好好吃飯,開心,沒事就跟叔叔出來走走,挺好的,別讓人家孤苦伶仃的想跟你見個面都難!」
電話那頭,乾娘:「好的,你把你的事情處理好就行了!」
掛了電話,白玲把手機丟到一邊,然後一把撲了上壓住我,壓在我的身上看着我:「來,叫聲娘來,我聽你叫我媽娘,叫的還真甜,我也想要!」
我:「你先叫聲爹,我再叫!」
她忙:「爹地!」
我看着她,我笑了,她忙:「你什麼意思啊?你怎麼不叫?」
我笑:「我又沒有話算話!」
白玲拿起拳頭就打着我:「不行,必須叫,要你叫,叫,你壞蛋,不行——」她在我的身上撒嬌着,這個狀態跟她平時那是完全不同的,如果你不走進一個女人的內心,你怎麼可能見到她這個樣子呢。
我們在一起親吻,雙手撫摸着彼此,在酒店的大床上,我微微地看着鏡子裏的我們,那種感覺太讓人回味了。
她退去我的衣服,親吻我的胸膛,我摸着她的頭髮,她的舌頭從上到下,一地親吻。我不停地叫她寶貝兒,到最後我幾乎都發不出聲音,被我弄的皺着眉頭。她問我:「喜歡我這樣嗎?」
我了頭,她真的好厲害,太會了,可以是最棒的,是我感受過的最棒的,當然我不能去多想,因為現在面對的是她,我愛白玲,我的心都是她的,作為我來,我只想此生可以與她在一起,那樣永遠都不會夠。
這就是因為愛吧,相愛的人,彼此會特別能夠知道對方的快感在哪,怎樣才能激發出來。白玲喜歡原始的野性,而我也同樣的喜歡,後來,兩個人都希望對方再原始一,盡情一些,放開一些,她特別放開地叫着,我自然讓她盡情地那樣。
似乎這個時候是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候,我們作為人來,最真實,最能夠體現生命的旺盛力的時候。
我們彼此拍打着對方,呼喊着對方的名字,達到最自由放鬆,不需要多少意識,只是跟着本能遊走的狀態。
最後,我們抱着緊緊地在一起飛到了那幸福的山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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