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我只想做最後一次
我:「是不是他?」我突然胸口湧上一股熱流,我着頭,然後猛地:「告訴我是不是?」
她被我到了似乎,她這樣讓我心冷到了極,我咬着牙齒,然後搖頭冷笑了下:「我知道,是他,你今天出來就不是想見我的,你是想見他的,你化妝什麼的都是為了見她,我都明白,我都那樣跟你了,你一都不感動,如果不是因為他,怎麼會這樣對我?我他媽的好傻,我好笨蛋,我混蛋」我跟個孩子一樣地沮喪,最後一個七尺男兒,苦痛到了極,恨自己,討厭自己,一股更大悲嗆從心裏竄上額頭,我猛地回頭:「去找他吧,結束了,一切不過都結束了,也許這些日子,你早已與他過上了那另一個世界,那曾經,那過往不過早已死在了過去,這是最後一次,再也不會有!」
我沒有看她,剛要走,她了句:「你幹嘛呢?」我背對着她冷笑了下:「不需要!」我走了出來,我感覺頭腦懵懵的,渾身都在發抖。
走到外面後,她跑了上來猛地一把拉住我:「你幹嘛?」我猛地回頭對她吼道:「你我幹嘛?你讓我幹嘛?我還能幹嘛啊?」我喘息着,猛地抽開手:「難道還要讓我,讓我」我咬牙切齒地:「我真想」她把頭轉到一邊,又轉過來:「我到一柔家去一下,是她爸爸打的電話,我要跟他商量旅遊島的事情」我還沒有聽完,就猛地:「他要你去?他為什麼每天晚上都要你去?他是什麼意思?」我想我是可以為自己的女人去得罪任何人,任何情面都不顧的,如果他想動我的女人,我絕對會跟他翻臉,他不是不知道我喜歡白玲。
「你能不能冷靜一下?冷靜一下好嗎?你又不是孩子了,你你」
我一甩手:「讓我冷靜?我是不是孩子了,但是在你面前,我為什麼就幼稚的跟個孩子一樣?為什麼?我跟你,白玲,你必須要聽我的,不要靠近他,生意不是這樣談的,他那麼想讓我去做那個工程,都沒有天天要跟我談,為什麼今天又大電話給你,讓你去談?到底談什麼?」雖然這個時候,我發作,我想每一個男人,愛過女人的男人,在這個時候都會如我一樣,你根本就無法控制自己,不管有沒有什麼,是否有其他的關係,你都會敏感至極。
她仰起臉,靜靜地看着夜空,也許她這個夜晚打扮的太過美麗,有稍微的重,猶如那種時尚的女人,夜店裏的女人稍微有那麼一感覺,她不會這樣的打扮吧,她應該打扮的猶如一個###,一個老闆的模樣,可是她卻打扮的很年輕,是往年輕那樣的感覺的,難道去見那個老年人要打扮如此年輕嗎?那個人他不缺少丫頭,如果看好她,那是看她的成熟,優雅。為什麼她這樣打扮?那究竟是為了誰,為了誰?
她抿住嘴,眼睛微微地看着前方,潔白的牙齒輕輕地咬着很鮮活的嘴唇,然後眼睛眯了下:「我從認識你開始,我就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是你讓我改變過,但是,林,我也姓究不會如你設想的那個我去活,我命里註定也許不適合你,我不夠女人,我不夠溫柔,我骨子裏有太多強硬的東西,從我父親被抓的那天夜晚,我就再也不是曾經的我,還有他離開這個世界,我就與曾前那個世界脫軌了,我是一個很依戀我父親的孩子,我愛上你,是因為你很像我的父親」
我猛地:「不要了,我像你的父親,你是因為你父親愛上我的嗎?你這輩子都不懂得什麼是愛吧?」
「不是,我懂,我沒有不懂,但是你知道從到大我父親一直很疼我,你沒有體會過我這種心情,你無法感受到失去父親我的世界變成了另一個樣子,我無法再回到曾前,但是我根本就沒有像你想的那樣天天去找男人,我沒有,我想的根本就不是那些」她對我哭着,眼睛望着我,她越是這樣,我越是恨她。
我:「你不要再對我哭,我跟你,你真的很傻,我們可以不要那麼多仇恨,你知道嗎?當我失去你的時候,我容不下別人欺負我一下,但是如果我得到你,我完全可以不在乎那些,哪怕別人欺負我,我為了你,我也可以軟弱,我也可以為你考慮,為了你保證自己的安全,因為你才是希望,與那些仇恨比起來,那都不重要!」我這些的時候,她閉上眼睛眼淚嘩啦地流下,不停地流,而我看到她的身體是有些微微傾斜的。我把頭轉到了一邊,我恨她這麼固執,我恨她這麼任性,我也恨自己,如果當初認識的她只是一個文靜的女人,沒有任何性格的女人,很乖巧聽話的女人,我會愛上她嗎?我也許不會,我也很了解自己,也許就是命中注定,我愛上這個倔強的女人,而後所有發生的事情那都是必然的事兒。
我拿出煙,上抽了口,然後把襯衣的上面的扣子鬆開,風吹着我的頭髮,我又用一隻手去往後理去,最後我對她:「不要跟我任何理由,我什麼都明白,你愛我,是的,我去伊拉克找你,你是不是怕我留在那,你那樣對我,讓我趕緊離開,而當我離開後,你心裏難受,後悔了,所以就決定還是回來,對嗎?是嗎?」我想如果你愛一個人到一定的程度,你能夠感受到一些事情,雖然你無法百分百確認,但是這是那種只有你愛一個人才會有的感覺,我不相信那是錯覺。
她的回答與不回答都已經不再重要,我:「不管以前怎樣,這一次,要麼你跟我走,要麼你去實現你的理想,為你父親去,但是那以後永遠都不會再有」我想改變她這個念頭,我想用我那所有的愛去改變她,想用這些脅迫她,綁架她,帶她走,去過另外一種生活。我知道我同樣冒險,我了解她的性格,也許我註定是要失敗的,但是好在,就算她義無反顧地不回頭,去固執地完成她這麼多年的一切,可是我期待她的回答。
我見到她聽到我這句話後把臉轉到另一邊,手輕輕地去碰眼睛,有些哽咽,她的心還是被感動的,她的眼淚可以讓我一次次地失去底線,而又一次次地振作,想要去保護她,陪她走。
我想不管別人如何,不管我經歷過哪些,我只想告訴你這是一個男人最真實的感情,最真實的故事,男人有**,男人有責任,男人會愛女人,男人就是這樣,也許生來就是如此。
「如果你聽我的,過來,到我這邊來!」
她突然失聲痛哭,雙手捂住臉,:「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我只想做最後一次,不然我一輩子心都不安,我怎麼辦?我無法改變自己的性格,我不值得你這樣去愛,我不值得」
「不要再哭,要麼走,要麼跟我走!」我冷冷地。
她不哭了,平靜了下後,一直不話,接着她解釋:「我沒有做你想的那些事情,我只是做生意,我要做這個事情,你不要逼我,你這是孩子氣,我只要知道,我問心無愧,我沒有傷害你,我就會去做,我會去做,為什麼你要管我,一柔不好嗎?她更適合你,更年輕,更愛你,你跟她多好,哪怕我做你媽媽都可以,我都不會再有吃醋,傷心,為什麼你就不明白那愛,我現在只想去做一見事情,這個事情結束後,不管在哪,我都不會再有糾結了」
「好,那你走,走啊!」我猛地:「你走,你走你就不要回頭!」
「那你走的時候,我有讓你回頭嗎?你把我丟棄在那裏的時候,不要我的時候,當我想跟你結婚的時候,你跟別人去結婚,讓我一個人在那裏承受痛苦的時候,我有讓你回頭嗎?」她的樣子特別誇張,我想我們都失控了。
我們好像從來沒有一起吵架過,要麼是我發火,我也很少這樣,而她生氣也不會,只是給我個眼神,讓我知道。
但是這個夜晚,我們爭執了起來,為了這些。
她突然用那種特別怨恨的眼神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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