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上了家餐廳,那是一家非常高檔的餐廳,坐落在濱城海邊,我們的公司離大海不是很遠,白總的別墅離大海更是很近,在一個靠窗戶邊的位置上坐下,她一直看着我,我當時感覺我是有些寒酸的,我從西涼一個漁村來到這個海邊的城市,在濱城上了一個三流的大專。
我記得我第一次吃肯德基是在大三的時候,是同學把我拉進去的,我一直擔心口袋裏的一百多塊錢不夠,在得知吃一個漢堡加一杯可樂才十幾塊錢的時候,心裏充滿了喜悅,而這樣高級的餐廳,我可是第一次進來。
白總看着我,幾乎從來不笑的白總在我這裏笑了好多次,這次笑的更是燦爛,她笑着看我說:「東海那塊地批下來了!沒有人陪我慶賀,你陪我吧!」,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個,我的心竟然微微地作痛,還不是跟那個規劃局的局長睡過了?不過批地這種事情也不是他們說的算,但是規劃局很關鍵,可以說是拿土地的第一步,那塊地是濱城很有價值的一塊地,公司里很多人都知道。尤其對於白總這樣剛起步的小房地產公司來說十分關鍵,如果這塊地做好了,整個公司靠這塊地就能夠上一個台階。
我沒有說話。
她不說這個了,然後拿菜單給我點菜,我不明白她要給我安排的新任務是什麼,難道新的土地規劃下來後,她要派我去負責什麼項目?如果是這樣,那我就真的會很開心了,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她見我不說,就說:「那我點什麼,你吃什麼啊?」,她一副優雅的派頭,可以說那個時候我對白總是一無所知,在公司里,就是公司員工也不知道她的私生活,只知道她父母好像都是軍人,她以前是做醫療器械的,好像一直單身,沒有孩子,沒有丈夫,大概就是這些。
她點好菜,菜上來了,她說:「吃啊,不合你口味啊,你看,讓你點,你又不點!」
我說:「不是的,白,白總,我的新的工作是什麼啊?」
她竟然給我夾了口菜,然後放下筷子看着我說:「你到我家裏去住吧!」
我一聽這個,差點暈掉,我裝作很無辜地說:「白總,我不大明白!」
她說:「哦,是這樣的,你剛來公司,說實在的,你學歷——當然咱們不能看這個啊!」,我沒有說話,她低頭想了下又說:「我是想你現在在公司做的事情,對你將來發展不會有太多幫助,不如你跟我在身邊學習下,我家裏呢,我一個人住,你知道,我這個人很怕打雷,濱城靠海總是狂風暴雨閃電的,最近濱城治安又不是很好,所以我就想讓你到我家給我看個家,你別小看這個啊,我會教你一些東西的,讓你鍛煉幾個月,也就是幾個月,你看如何啊?工資我給你比在公司多一倍,不過你別跟其他人說啊,你看如何?」
我聽着感覺挺好的,只是,又想這裏會那麼簡單嗎?她見我如此,又忙說:「對了,你在我這裏鍛煉三個月後,我就給你安排到東海那個工程上去負責一些事情,所以其實是為了這個,每天晚上,我回家會給你講一些這方面的知識,你大學好像不是學這方面的,所以——」
我當時很激動,幾乎都沒有想,我認為這是個非常好的機會,我不能表現的太急切,我還是裝作考慮了會,然後我說:「白總,我怕我做不好!」
她說:「哎,這個有什麼做不好的啊,不要你做什麼啊,明天家裏保姆就來了,不要你做飯,你一個大小伙子也不可能做飯啊,就是在我家裏住就好了,家裏有電視,有電腦,你要是沒有事啊,就看看電視,玩玩電腦,挺好的,你說是不是?」
我最後點了點頭,她見我這樣,開心地說:「你看你跟個大姑娘似的,男子漢要像個男子漢,這要是在抗日戰爭年代啊,你這樣的大小伙子就要上戰場了——」,她說過這個,忙笑說:「不好意思,我又要教訓人了,我沒有親弟弟!你就做我弟弟吧,有這個姐姐了,你以後很幸福的哎!」,濱城和上海臨邊,濱城話帶點上海話的味道,不過又很不一樣。她說的特別有意思。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她,那個時候,我感覺自己跟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因此聊天如果不是工作上的事情,幾乎沒有什麼可說的,就算是工作上的事情,我也只有點頭的份,也未必能插的上嘴。
她很深地看了我下,就說:「吃飯吧,謝謝你,小林!」
我忙搖頭說:「白總,是我該謝謝你!」
她再次笑了,那天的飯吃的很緊張,我總感覺跟白總在一起充滿了壓力,甚至會有種害怕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電腦里有她那個視頻的原因,我想是我是罪過的,不過請原諒我年少時的好奇,那種強烈的偷窺欲讓我不能自拔,哪怕是到了她家裏,我也總是那樣強烈地好奇想偷窺她。
那天的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她接到了電話,然後她說有事要走,我也要走,她忙說:「你別走,你慢慢吃,這是鑰匙,你今天晚上就過去吧,辦公室里的東西,我明天幫你帶過去!」,我還沒有來及說話,她就要走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看着她的臀部,想着那些視頻,我有種迷醉的幻覺,我不得不說那個時候是幸福的,是刺激的,是新奇的,猶如小時候看電視劇,我被掉入了一個洞穴,然後等待那個武功高強的老人要給我傳授絕世武功,不過這個「老人」是個絕色美女,我不知道她是要教我「玉女心經」還是「職場心經」,總之,我陶醉了,她走後,我猛地大口吃起來,陷入了那期待中的無限幸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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