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咖啡店跟林軍見面的人正是凌函,而且她旁邊還跟着一個帥小伙,年齡大概二十六七歲左右,長的十分精神,用時髦的話說就是,這是一個堪比「根碩」,「仲基」的歐巴。
自從林軍在健身館,讓人下藥以後,他和凌函見面的次數就越來越少,也就偶爾是林軍去健身的時候,能碰見她幾次。但也是因為上次下藥事件,凌函認識了不少融府的人,並且成功的把他們發展成了客戶,而張小樂就是其中之一,平時在健身群里,沒事兒聊幾句,算是普通朋友。
「踏踏……!」
凌函踩着足有成人手指高的高跟鞋,笑眯眯的走過來沖二人打了聲招呼:「哈嘍啊,倆帥哥!」
「……哎呀呀,你這鞋跟殺人都夠用了?!」張小樂笑着調侃了一句。
「破工作天天就只能穿運動鞋,下班了,還不行我換換風格呀?」凌函翻了翻白眼,疊着兩條健美的長腿,就坐在了二人對面。
「你們好!」那個帥帥的歐巴,矜持的沖林軍和張小樂點了點頭。
「保鏢啊?」張小樂沖凌函飛了個眼,隨即小聲問道。
「……拎包的。」凌函撇着小嘴回了一句,隨即將手機放在桌面上,衝着林軍和張小樂問道:「你倆找我幹嘛啊?」
「……有點事兒。」林軍掃了一眼帥小伙,話說半句。
「喂,哥們!喂,別玩了,人家拿話點你呢……」凌函嬌蠻的沖帥小伙提醒道。
「哦,哦!行,那你們先聊,我去點點兒東西。」帥小伙拿着手機一愣,隨即衝着三人點了點頭,這才轉身走開。
「什麼關係啊?我看這小子怎麼有點木了吧唧的。」張小樂八卦的問道。
「……毛關係沒有,就是朋友。」凌函擺着小手,粗略解釋道。
「要撩你啊?」張小樂抻着脖子問。
「恩,全特麼是套路……!」凌函彪悍的點了點頭,隨即探頭沖林軍問道:「你倆到底找我幹嘛啊?」
「……小樂說你在群里說過,你有個親戚是搞運輸的?」林軍試探着問。
「啊!我一個姨家的哥在做,怎麼了?」凌函呆呆的點了點頭。
「……他是做那趟線兒的?」林軍再次問道。
「呃……我也不太清楚,他幹這個也沒多長時間,好像挺多地方的貨,他都載,怎麼了?」凌函捋了捋發梢。
「是這樣,我有點事兒要求他,你看,你能不能幫忙連個線兒?」林軍試探着問道。
「你有貨要運啊?」
「恩,差不多。」林軍覺得沒必要跟凌函說出實情,所以含糊着點了點頭。
「那這是好事兒啊,照顧我家生意,嘿嘿,行,回頭我幫你問問!」凌函爽快的點了點頭。
「你別回頭了,我們這事兒挺急的,你晚上就回去打個電話唄!」張小樂插了一句。
「行,那就這樣吧,我倆還有點事兒,就先走了。」林軍站起了身。
「你這人還能在現實一點嗎?!大哥,我坐這兒連口水都沒喝呢!」凌函無語的翻着白眼。
「哎呀,你還缺水喝嗎?你一個眼神,那哥們都得給你刨口井……我倆真有事兒,行了,你倆浪吧,回頭我在安排你!」林軍匆忙的擺了擺手。
「……我跟你說老妹兒,他倒地是想給你刨井,還是想一邊刨井一邊干別的,你一試就能試出來!」張小樂賤嗖嗖的沖凌函說道。
「怎麼試?」林涵隨口問道。
「……你就說,你今天沒帶家裏鑰匙,你看他怎麼接話就完了!」張小樂簡單明了的扔下一句,轉身就跟林軍走了。
兩分鐘以後。
凌函拿着包包,坐在原位上翻找。
「涵涵,找什麼呢?」帥小伙走了過來。
「我家鑰匙去哪兒了?!」凌函一邊翻着,一邊用機智的小眼神瞄着帥小伙。
「……呃……那還能找着嗎?要是找不着,咱倆上我家打會擼啊擼啥的唄?」帥小伙齜牙問了一句。
「……來,你過來,過來!」凌函勾了勾手。
「怎麼了?」帥小伙抻着脖子探了過去。
「呸!」
凌函噁心吧唧的沖帥小伙啐了一口,隨即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函姨跟健身館的泰拳師傅,學了三年!你在特麼套路我,信不信老子立馬閃現放大?!」
「……!」帥小伙瞬間懵b。
「去去去,滾一邊去!」凌函踩着高跟鞋,領着包包揚長而去。
「不特麼你說沒鑰匙的嗎?那我能怎麼接啊?我說咱倆上網吧啊?那他媽合適嗎?」帥小伙站在原地,碎碎叨叨的罵道:「再說,你一個小姑娘學泰拳幹什麼玩應?弄的我虛虛的……!」
……
河北,某地。
一個青年在親戚家熟睡之時被抓,警方從床底下翻出來二十多萬現金,三部手機和一本護照。
「低頭,快點走!」警察給青年帶上被銬,薅着他的頭髮,將他領出了門外。
……
與此同時。
凌函從咖啡廳離去以後,隨即開車就往家裏走。
「喂,哥,幹嘛勒?」
「忙着呢?啥事兒啊?」一個男子的聲音回道。
「是這樣,我有一個朋友,要在你哪兒運點貨,你有興趣嗎?」凌函直白問道。
「……呵呵,靠譜嗎?」
「我給你介紹的活兒,腫麼能不靠譜呢?他是融府康年的老闆,姓林,你知道嗎?」凌函介紹了一下。
「……林軍啊?」對方明顯一愣。
「呦,他還挺有名兒!」凌函撇嘴回道。
「不是,妹兒!咱玩的是不是有點大啊?你怎麼跟他還認識了?你知道他是幹啥的不?」男子快速反問了一句。
「……他就我一朋友,沒事兒在健身館健健身,我管人家幹啥的幹嘛呀?」凌函笑着回道。
「啊,這樣啊!」男子點了點頭,隨即說道:「行,可以見見。」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約好他以後,給你打電話!」凌函點了點頭。
「你早點回家昂,別可哪兒溜達了。」
「行了,別墨跡了,我乖着呢!」凌函打了個哈欠,掛斷電話後,開車就奔着家裏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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