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八點半,**山溫泉酒店大廳。
魏言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靜靜等待,而服務員走過來問道:「先生,套票嗎?」
「不用,我等人,謝謝。」魏言低頭掃了一眼手錶,隨即煩躁的擺了擺手。
「……好,我給您倒杯水!」服務員客氣的回了一句,然後轉身離去。
「操,還不來?」魏言看見時間已過,心情略微有點焦躁。
「刷!」
就在這時,一個戴鴨舌帽的青年,快步從酒店衛生間走出來,隨即到了魏言面前問道:「大哥,等合同呢?」
魏言抬頭,直接問道:「張伯倫呢?」
「換個地方說,行嗎?」青年低頭問道。
「扯淡呢?不約的就是這兒嗎?」魏言站起來回道。
「……真想談,在哪兒不一樣呢?」青年雙手插兜,看着魏言問道:「走不走?」
「媽了個b的,沒有騎虎的膽兒,還非要啃虎骨。」魏言咬了咬牙,繼續說道:「張伯倫,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青年看着魏言沒有吭聲。
「刷!」魏言停頓一下,隨即邁步向外面趕去,而那個青年自然快步跟上。
……
五分鐘以後,魏言在停車場跟青年上車,二人相互對視一眼,青年說道:「伯倫大哥說,林軍判了,但周天和融府那幫人還在!所以,小心一點,對大家都好。」
「什麼意思?」
「啪嗒!」青年直接掏出手槍頂在魏言腰上,隨即直言說道:「不好意思,我得翻翻你身上!」
「……!」魏言擰着眉毛,坐在原位沒動。
再過幾分鐘,魏言的手機被下,隨即被青年關機藏在街邊垃圾桶下面,而魏言幾乎全身被摸了一遍,這才讓青年帶走。
……
另外一頭,疤瘌朋友的賓館內。
「咣當!」曹江推開張伯倫的房門,隨即說道:「我的人有信了,魏言已經在路上了。」
「穩妥嗎?」張伯倫抬頭問道。
「業餘的質疑專業的?」曹江撇嘴回了一句「上車的,就魏言一個人,後面絕對沒人跟着。」
「叫上老董,咱們走。」張伯倫聽到這話,直接站起了身。
「好。」疤瘌點了點頭,隨即攏了攏人,直接就跟張伯倫下樓了。
十幾分鐘以後,張伯倫,疤瘌,曹江等人,一共開了兩台車,隨即去往預定地點。
「啪嗒!」
就在這時,道路面一台老款尼桑車內,一個青年看着張伯倫等人離開後,隨即扔掉煙頭,直接推開車門,大搖大擺的衝着賓館內走去。
穿過街道,青年拿着車鑰匙進了賓館,隨即直接喊道:「權哥在嗎?」
「你是?」
「你告訴他,我叫張伯良,他認識我。」
「好的。」
服務員點了點頭,拿起對講機喊道:「權哥,您朋友來了,他說他叫張伯良。」
沒用五分鐘,在樓上打麻將的老闆權哥,邁着大步走了下來,隨即挺驚訝的問道:「小良子,你怎麼來了?」
「哎呀,幫忙跑腿唄。」張伯良隨口回了一句。
「那我這兩天我咋沒看見你呢?」權哥一愣。
「……我今天下午剛到,一直在外面跑事兒來着,操他媽的,這跑長途太jb累了。」張伯良應付了一句,繼續說道:「那啥,你把我哥房卡給我,他剛走,有點東西忘拿了,打電話讓我過來取。」
「行!」權哥點了點頭,直接沖吧枱喊道:「把伯論那個房的房卡拿出來。」
「就是這個。」服務員低頭在抽屜里翻找一下,隨即將房卡遞給了張伯良。
「那啥,不說了昂,權哥,我哥還在那邊等着我呢,我得把東西給他送去。」張伯良語氣匆忙的沖權哥打了聲招呼,隨即邁步就往樓上走。
「完事兒回來坐坐。」權哥喊了一句。
「好叻。」張伯良一邊往樓上跑,一邊大聲回道。
「這孩子,臉咋整的跟得尿毒症了似的。」權哥搖了搖頭,就再次回到房間打麻將。
……
樓上,包房內,張伯良用門卡打開了房門,隨即進屋就開始翻找了起來,但他足足找了能有將近十分鐘,也沒有找到想要拿的東西。
「艹他媽的,這哪兒有黑色的皮包啊?」張伯良心情高度緊張,再加上動作幅度較大,所以,弄的滿頭都是汗水。
停頓數秒,張伯良又把衛生間,床底啊翻了一遍,但還是沒找到想要拿的東西,最後,他走到門口,掏出電話,直接撥通了過去。
「餵?」樓下車內,一個中年男子,接起電話回了一句。
「……你們到底打沒打聽明白?!屋裏根本就沒有一個黑色的皮包,你不說它肯定在屋裏嗎?」張伯良擦着額頭汗水回道。
「你仔細找了嗎?」中年問道。
「我他媽就差給腦瓜子塞坐便里找了。」張伯良皺眉回道:「屋裏肯定是沒有!我必須得走了,要不,誰突然回來,碰上我,我他媽就麻煩了。」張伯良皺眉回道。
「行,那你走吧。」中年應了一聲。
「事兒沒成,但錢可不能變!給我的,我也不會退給你。」張伯良打着預防針說道。
「……你回來再說,我在延市等你。」中年看着對面張伯良所在的賓館,輕聲回道。
「行!」張伯良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並且嘀咕道:「這幫傻b,就這樣的還jb混社會呢!我操,這不白給我送錢嗎。」
一邊嘀咕着,張伯良一邊快步下樓,兩分鐘以後,他拿着尼桑車鑰匙,準備邁步上車。
「啪,啪!」
張伯良剛要拽開車門,突然感覺後背被硬物頂住,他猛然回頭,看見有兩人站在後面,並且手裏都端着五連發!
「我……我操……你們啥意思?」直到此刻,張伯良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真他媽以為,是讓你偷包啊?!」其中一個生面孔中年,直接擼動槍栓。
「你們……他媽的,想通過我……找到張伯倫……!」此刻,張伯良終於明白了過來。
「兩百萬,夠換兩條鋼腿了!」中年眯眼看向張伯良,直接扣動了扳機。
「亢,亢亢!」
三聲槍響,響徹街道,張伯良雙腿像是被錘子重砸,膝蓋以下變形的彎曲了起來。
遠處,一台a4車內,周天皺眉說道:「這個酒店沒人了,張伯倫沒後手了,告訴那邊,懟吧!」
話音剛落,a4揚長而去。
……
另外一頭,佳m斯市郊某工廠院內。
張伯倫,疤瘌,曹江等人全部到位,而魏言從青年的車上也走了下來。
「……贏了唄?」魏言歪脖看着張伯倫問道。
「沒贏嗎?」張伯倫背手反問道。
二人對視,魏言突然咧嘴一笑。
「轟轟!」
遠處塵土飛揚,一排車隊,蜂擁而來。
「咣當!」
領頭的陸地巡洋艦車門彈開,一個青年邁步跳了下來,聲若洪鐘的喊道:「……輪子!!跪地下,讓我看看你有多高!」
「刷!」
張伯倫猛然後頭,隨即不可思議的喊道:「林軍!!」
「艹你媽,曹江!你不找我嗎?!在哪兒呢?吱個聲!」大勛緊隨其後下車,槍口直接挑起,直接點了三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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