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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萊士現在已經不是美國陸軍特種部隊的軍人了,已經沒有了要為任務拋頭顱灑熱血的信念。華萊士清楚,他現在就算去兵工廠也只是去送死,對事情的發展起不了任何作用;別說他不是蘭博,就算他是蘭博,去兵工廠也沒有任何用!
所以,現在保住自己的命,想辦法從俄羅斯逃出去,才是最緊要的事情。
駕駛着吉普車逃了差不多有二十多公里,確認自己暫時安全後,華萊士才把汽車停了下來。
而在華萊士駕車逃離的整個過程中,坐在副駕駛上的妓女始終低着頭,不敢去看身邊跟自己有過好幾次魚水之歡的華萊士;直到華萊士把車停下,她才把頭抬起來。
吉普車停在一片樹林中,四周全都是白茫茫覆蓋着積雪的白樺樹。從汽車尾氣管中噴出的尾氣,使得地面上的積雪有了融化的跡象。
華萊士用命令的語氣,對坐在副駕駛上的妓女說道:「下車!」
妓女先是被嚇得一哆嗦,隨後臉上露出劫後餘生的狂喜之色,忙不迭的推開車門,逃下吉普車。
「站住!」
華萊士對着逃下汽車的妓女低吼一聲,警告道:「別對任何人說起你見過我!」
妓女忙不迭的點頭,她現在只想儘快離開這裏;只是她並沒有發現,華萊士此時已經把槍套中的沙漠之鷹又握在了手中,並且對準了她的後背,眼中中閃爍着冰冷的殺機。
嘡!
妓女還沒跑出十米,華萊士便對着她扣動了扳機。
槍聲將覆蓋在樹枝上的積雪給震了下來,落在雪地上,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響。
點五零口徑的子彈,打穿了她身上的粉紅色羽絨服,穿透了她的身體,在她胸口留下一個碗口大小的傷口。傷口皮肉外翻,隱約可見白森森的肋骨,猙獰恐怖。
從妓女身體中噴涌而出的鮮血落在她身前的雪地上,留下斑斑駁駁的血點。
妓女用手在自己胸前的槍傷上,摸了一下,整隻手掌被血染紅;她張了張嘴,想要呼救,可是一張嘴,就有大股大股的鮮血從她的嘴裏湧出來,散落在她身前的雪地上。
生機,正在飛快地從妓女身體中流逝。
最終,她的身體栽倒在雪地中,鮮血很快就將她身體周圍的積雪侵蝕、融化。
此時,這名妓女的心中充滿了後悔。她後悔自己在明知道華萊士充滿危險之後,依舊貪圖華萊士手中的鈔票,貪圖身體上的快感,而與華萊士聯繫。最終,她以自己的生命作為代價,為自己的貪婪買單!
嘡!嘡!
華萊士用沙漠之鷹又在妓女身體上補了兩槍,徹底斷絕了妓女的生機後,掃了眼雪地上的屍體,說道:「這個世界上,只有死人才不會吐露秘密,一個出賣**的妓女是抗不過聯邦安全局對外情報局的審訊手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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