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光她這愣了一會兒,楚皓就看穿了夏暖晴的心思。
雖然文泉那小子在楚皓眼裏就是個戰五渣,但能讓夏暖晴不時想起,就足以讓他打翻醋罈子。
挑起夏暖晴的脖子,楚皓看着她的眼睛說道:「夏暖晴,把你心裏其他的人都扔出去,只留下我就好,知不知道?」
感受到他的佔有欲,夏暖晴不禁抿唇輕笑:「那我姨媽呢?」
「扔。」楚皓說道。
「你這也太霸道了。」夏暖晴說道,「還有啊,我跟珍珍本來就是純潔的友誼,被你搞得,好像我們倆都要彎了一樣。」
聞言,楚皓吻着她的唇,輕輕地咬,慢慢地磨:「我就是這麼霸道,你不是還喜歡?」
「自戀狂,誰要喜歡……」夏暖晴被磨的不行,抱着楚皓,也慢慢吻着他。
不是過分激烈的動作,卻慢慢填滿了心,讓夏暖晴的心裏無比充實。
明明只是親吻,卻已然讓人舒服到了無邊。
被楚皓帶着慢慢躺下身,夏暖晴輕輕咬着下唇:「楚皓,我們回房吧。」
「就在這寶貝兒。」楚皓說道,「這裏只有我們。」
說着,他拉下了衣裙的拉鏈。
隨着「滋啦」一聲,夏暖晴就感覺到身上一涼。
長裙被退到大腿根,夏暖晴有幾分難為情地抱住胸口:「我現在都胖了,你別看。」
「胖在這了。」楚皓用手捏住柔軟,聽夏暖晴叫出聲,便勾起唇,邪魅無比地說道,「我很喜歡。」
目光變得迷離,夏暖晴深吸了一口氣:「楚皓,楚皓……」
「我在,寶貝兒。」楚皓輕輕咬了一口她的鎖骨,說道,「你真香,真美。」
由衷的讚美,讓原本身子緊繃的夏暖晴慢慢放鬆下來。
就好似被泡開的花茶,吐露芬芳。
貼着楚皓滾熱的胸膛,夏暖晴心裏無比踏實。
這個男人,永遠都能給她帶來溫暖,也永遠能夠讓她放鬆警惕。
就好似戒不掉的毒,讓夏暖晴一次又一次地陷入那歡愉的浪潮之中。
雖然只是一次,但夏暖晴還是無比滿足。
而楚皓,也做到了適可而止。
夏暖晴很明白,他這樣,都是為了她,不然早就創造一夜七次的神話了。
想到楚皓對她的疼愛,夏暖晴心裏就暖暖的。
洗過澡,夏暖晴躺回床上,側着身子抱住楚皓,她說道:「楚皓,我的心裏不可能只有你,但是你,卻住了最大的房間。」
「有多大?」楚皓問道。
「很大很大。」夏暖晴說道。
楚皓笑一笑:「你這形容詞庫未免也太匱乏了一點。」
夏暖晴輕哼一聲,說道:「簡單的才是真實的,我要滿口跑花車,那鐵定是假話。」
「你還挺了解自己。」楚皓說道。
「那也比不上你了解我。」夏暖晴說道。
就這般溫情款款地說了會兒話,夏暖晴慢慢歇了聲,只聽楚皓說話。
楚皓的聲音極為溫潤,就好似電台里的主持,即便是聲音,就讓人心動不已。
夏暖晴靜靜地聽着,不時發出兩聲輕笑,偶爾又親一親楚皓的臉,那種淡淡的幸福,就好似在蜜里加糖一般,讓她心裏甜的都化不開來。
她這一頭幸福着,那一頭,穆雪琪卻是一臉風雨欲來的陰沉。
「楚皓給她買的?」穆雪琪咬牙切齒地問道,「那小賤人她憑什麼?」
「是,現在已經是夏小姐的財產了,而且,今天似乎還定了名字,叫楚夏城堡。」
「爛俗的名字,有什麼了不起,一聽就是破破爛爛的地方,要換了我,去都不樂意去。」穆雪琪嫌棄地說道。
答話的人不敢言語,雖然穆雪琪嘴上這麼說,可心裏必然也是知道那座古堡的價值的。
更何況,還有那一座島?
楚皓這一出手展現的實力,實在叫人不敢小瞧。
嘴上發泄一通,穆雪琪一擺手:「行了,你下去吧,那邊再有消息,記得通知我。」
「是,小姐。」
待人走後,穆雪琪又在屋裏踱來踱去。
憑什麼她連傅明旭的面都見不着,可那小賤人就能跟楚皓逍遙自在?
更讓她嫉妒的就是一座島,還有一座古堡,這樣大的手筆,想她這一輩子應該都是享受不到這樣的待遇了。
雖然穆雪琪打從心底不想嫁給楚皓,可此時,竟也有些後悔。
如果她嫁給余楓,也許余楓會以她的名字買一座島,但是那絕對跟楚皓買的不能相提並論。
而若是她嫁給傅明旭,更不可能要求他做什麼,畢竟,在她心裏,能夠陪伴在傅明旭身側就是幸福。
可現在,這種簡單的幸福都被剝奪了。
雖然打電話時傅太太對她還是客氣有加,可穆雪琪還是感覺到了隔閡生疏。
她捫心自問,這些日子她也沒做什麼錯事,怎麼可能就招惹了傅太太?
此時打聽到夏暖晴的消息,她一下就明白了,很顯然,就是夏暖晴在國外招搖,才給她抹了黑。
畢竟傅家混跡的是官場,平日裏做做慈善什麼的倒罷了,要真這樣大手筆的揮霍,未免會招人話柄。
夏暖晴雖然姓夏,可說白了也是他們穆家的人,自己的妹妹是這樣,她穆雪琪想嫁到傅家都難。
可是這島已經歸在了夏暖晴名下,就算她費盡心思拆散夏暖晴和楚皓,也不可能挽回什麼,除非,她慫恿夏暖晴賣掉那座島,再把所有的錢都捐到慈善事業里,這樣,就能給她多添一筆好印象。
可穆雪琪心知肚明,她跟夏暖晴表面維持和睦已經很困難,她又有什麼本事再讓夏暖晴賣島?
然而不賣了那塊地,她就不能跟傅明旭踏入婚姻的殿堂。
到底,該怎麼辦呢?
穆雪琪在屋裏徘徊,正為難間,電話響了。
本就心情不爽的她並不想接,但看到屏幕上的號碼,她卻是一下就按下了接聽鍵:「是我。」
「給你一項任務。」
「說吧。」穆雪琪痛快地說道。
「我要你,殺了楚皓。」
冰冷的語氣,好似寒冬臘月的冰刀,不帶一絲情感,讓人心底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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