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放鬆下倆,可是心裏卻是說不出來的失望。
很詭異是不是,可是肖白現在就是懷着這樣詭異的心情,看着正坐躺在床鋪上,悠哉的看着書的男人。
你特麼那是什麼狀態啊?
你很享受是不是啊,勞資在外面又是裝又是作的,那麼不要不要臉的,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肖白木着臉,看了一眼臨清,收回了自己邁出去的左腳,轉身關門。
「我勒個去,管你特麼麼的死活,去屎去屎!」肖白很是冷靜的在爆粗口。
躺在床鋪上的臨清眨着眼睛,看着被關上的門。
剛剛開門進來的,是肖白?
好像是的。
她剛剛關門走了?
好像是的。
嘿!
臨清立馬扔下手裏的破書,不顧着鞋子就沖了出去,不過半路折了回去,肖白給自己的匕首還放在枕頭下面呢,當他再次打開門的時候,正好看到肖白正背對着自己,對着走廊的天花板豎着中指,嗯,這個動作很是不雅觀。
可是很好笑。
「笑個球,還不走!你特麼最好這輩子都給我做牛做馬,特麼欠了我一筆又一筆,準備肉償吧騷年!」聽到身後傳來的悶笑,肖白惡狠狠的落下一句看上去很是囂張的狠話,就大步的離開了。
臨清低頭看了眼躺在地上很可能着涼的兩位,急忙跟了上去。
不過,為什麼他們去的地方,是女廁所?
肖白正靠在門邊上,看着他滿是疑惑的走了過來,本來很是沒有看點的動作,倒是落在他的手裏,總是有那麼一點的優雅。
優雅?
肖白惡劣的咧嘴,那麼,這個看上去很是優雅的男人,要是穿上女裝,肯定是也是一位優雅的淑女吧。
...
到了二樓,還在樓梯處,肖白就可以聽到嘰嘰喳喳的討論聲,不外乎是什么小三啊,包*啊,出軌啊這樣的詞彙。
雖然很想知道現在的戰況如何,可是肖白顧慮到身後有一位「淑女」需要自己照顧,便捂着嘴,忍不住笑意道,「程小姐,還不快些?」
而被稱為「程小姐」的臨清,則是抿着嘴,單手扶着牆,用十分緩慢的速度走了過來,雖然走的如此艱難,他還是不忘記給肖白一個兇惡的眼神,當然,配合上這樣的動作,兇惡氣不足,倒是萌萌的,煞是可愛的很。
高跟鞋夾腳的很,臨清巴不得一把將這鞋子甩在肖白的臉上,可是想一想被困住而未知的未來,和目前的窘境,他只能選擇忍耐了。
「如果你不穿上,我敢保證,我們還沒有出那扇門呢,就被攔截住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你是大丈夫麼?」腦子裏出現肖白雙手叉腰,一臉鄙視,可是眼睛卻帶着笑意的樣子,臨清只能嘆了口氣。
其實不是自己有多麼的懼內,而是實在是雄風真展不起來,內人太厲害,不是我無能啊。
看到臨清終於加快了速度,肖白才轉頭繼續看着裏面的情況。
「你,你說,你是不是和那個女人有什麼關係?」宋茜顫抖着身子,淚眼婆娑的指着被按到在地上的吳玉生,眼睛直盯着他看。
吳玉生已經不想再解釋了,如果自己和肖白有什麼關係,那麼還好,這個苦頭自己也就認了,可是,特麼我連她的手都沒有碰到過,有個半毛錢的關係啊?
再說了,如果說是其他人,也就算了,怎麼會是那個母夜叉?有個溫柔體貼的未婚妻,還有一個權大勢大的岳父,那個不比肖白好?
…
雖然,雖然自己是挺想潛了肖白的,可是那也只是想想啊,我特麼想想也犯法啊?
那麼全世界的人不都要關監獄了?
總之,吳玉生覺得自己被挨了那麼幾拳,很是無辜。
「哼。」將吳玉生壓在地上的那個男人,則是一個冷哼,帶着憤怒,要不是茜茜阻止了自己,那麼肯定不是那麼幾拳頭就可以的。
茜茜知道吳玉生的脾氣,她反而是將頭轉到被擠滿了人的門口,想要找到那個女人對質,這樣吳玉生就沒有什麼好狡辯了的。
肖白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就發現自己被身後的人重重的推了那麼一下,好巧不巧,前面的看熱鬧的人都閃了邊,嗯,所以,自己是中出了麼?
「就是她!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宋茜這麼嬌弱的女人,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力氣,走了幾步就將肖白重重的拉了過來,也不管肖白是否站穩。
「剛剛我就看到她在門外面,哼,一看就是狐狸精的!」也從人群中走出來的安安,則是一臉得意的抬起頭,看着「狼狽而尷尬」站在屋子中間的肖白。
原來是這個女人在背後推了把自己,肖白暗自點頭,看來自己又得記上一筆了。
吳玉生抬起頭,就看到肖白正一臉無辜的看着自己,不過她眼裏顯而易見的笑意,讓他有些在意,莫非,她真的在宋茜面前說了自己什麼話?
可是,不管吳玉生再怎麼驕傲自戀,也不至於會認為肖白這麼一個極品女漢子,會喜歡上自己,如果真的喜歡上自己,那麼對待的自己的態度,也就太彆扭了吧。
「你是不是說了什麼讓茜茜誤會的事兒?」吳玉生倒也不掙扎,躺在地上看着肖白,這樣問道,他已經選擇性忽略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了,有他啥事兒,莫名其妙的突然衝進來,對着自己就一陣好打,神經病!
「茜茜,誰是茜茜?」肖白歪着頭,似乎在想着這個茜茜是誰,她微微皺眉,看着吳玉生道,「茜茜是誰我不知道,可是黃欣是誰,我可是知道的,哦,還有錢語。」
「他的未婚妻。」
「我。」
第一句話,顯然是為宋茜打抱不平的安安說的,那個我,自然就是宋茜說的了。
聽到肖白的話,吳玉生面部一陣抽搐,顯然是沒有想到,這個肖白竟然在這個場景說出了黃欣的名字,不過,她提起錢語的名字作甚,難道是.....
「肖白!!」吳玉生不敢再繼續想下去,立馬大叫,試圖將自己的意思傳達給肖白,不過,很顯然,接下來的話,就表現了,他們兩個人的波頻不在一個水平上。
「哦?不可能吧,她可沒有提起什麼宋茜這個人。」肖白看了眼吳玉生,看着他試圖將男人從自己的身上翻開,在地上折騰着,怎麼看就怎麼可笑,她轉頭對着宋茜道,「哦,你是他的未婚妻?」
宋茜的指甲狠狠的扣在自己的手掌心,似乎只有這種疼痛,才能夠讓她平靜下來,讓她不能夠亂了分寸,深吸一口氣,她抬起下吧,尖銳的下巴像是一把利劍在空中划過一個冷冽的弧度,「是。」
至少現在還是!
不過,今天這件事兒結束之後,還是不是,就看這件事兒的結局最後怎麼走了。
這副樣子,倒是實在是讓肖白高看了好幾分,至少,她和前世的自己不一樣。
…
就算很喜歡,自己只會盲目的看不到聽不到一切的,繼續喜歡着。
可是她不一樣,會從名為喜歡的這個泥沙里脫身而出。
「可是,她的女友不是黃欣麼?」肖白臉上的笑意慢慢收了起來,眼底帶着了冰冷,特別是在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腦子裏出現的是,黃欣躺在自己的懷裏,了無生氣的樣子,她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火氣,越來越大,聲音也越來越低沉,「而且,他的未婚妻,叫錢語。」
那個,直到死,才看清楚你面目,愛了你那麼久的傻女人,活該被騙的傻女人,錢語。
聽到這些話,安安第一反應就是轉頭看着宋茜。
在那麼一個瞬間,她認為一生都順風順水的宋茜,會一下子崩潰,歇斯底里,或者是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尖叫着或者是悶不吭聲的暈倒過去。
可是,她不知道,一直嬌笑柔弱的人,也會堅強的面對,挺直着腰板,近乎神勇的,站在別人面前,所以,宋茜沒有哭,沒有大叫,更加沒有暈倒,她只是站着,直直的看着肖白。
「你是黃欣?」宋茜聽到自己的聲音,沒有沙啞,沒有尖銳,很好,幹得漂亮!
肖白搖頭。
「那麼,你是錢語?」宋茜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這樣咄咄逼人,從來不知道,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在別人無意的狠狠甩了一巴掌,還可以這樣淡定的還以顏色,可是,她卻也不知道,那些堅強的人,他們的內心,也是會痛的。
耀眼的花兒,必定在腐朽中綻放。
看着她臉上越來越明顯的笑容,卻越來越死的眼神,造就這一切的肖白,卻有些後悔。
對有些人而言,世界是殘忍的,在從他們降生開始。
可是,對於有些天驕而言,世界一直對待他們很仁慈。
可是今天,自己卻打開了那麼一扇門,揭露了醜陋的現實。
「那麼,你是誰,你又以什麼姿態在這兒說話。」宋茜一下子就反客為主,步步緊逼。
今天這樣的場景,肖白是看的過癮了,倒也不介意,往後退了一步,嬉笑,「哎,我可是和他一毛錢關係都沒有。」說着,就將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自己身後的臨清拉了過來,整個人靠在他的身上,曖昧的對着宋茜眨眼睛,「我可是看不上他的那個貨色。」
說着,還在臨清的胸口狠狠的揉捏了一把,雖然摸上去一點都不如女子的柔軟,但是至少肖白的臉上,卻是露出那麼一抹滿意,嗯,接近猥瑣。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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