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計劃,根本不是一部分人就可以獨立完成的。
肖白很光棍,「完全是遵照國家的號召嘛。」
又沒有說要保密,怎麼做那就是自個兒根據地的事兒了,再說了,他們只是簡答的動動嘴,寫寫計劃書,再說幾句誇獎的話,那麼簡單,簡單到他們都不好意思多提要求了。
所以,臨清想了想,就將這份文件給直接粘貼出去了,裏面沒有什麼機密,也沒啥不能夠對別人說的話,索性直接扔出去,還省的他們去編謊話,甚至還可以最大的調動他們的積極性。
至於是什麼積極性麼...
呵呵!
「這個我們需要更進一步的了解這個解毒劑,萬一他們有什麼是沒有說清楚的,而我們卻大範圍的進行盲目的治療,那麼最後被坑死的就是我們自己了!」肖白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另一邊的其他幾個人,表示出自己的立場和意見。
「不行,我們接受到的命令,就是大範圍的開始治療。」開口說話的不是柳絮,而是跟着柳絮一起回來的研究團體裏的一員。
當然,在柳絮突降成為這個團體的負責人的前一秒,他們的原本負責人就是他,吳淞。
「喲呵,可是,那個是你的命令,不是我們的,而你現在要聽的是我們的,懂?!」肖白對於坐在自己對面的那個垂着嘴角的中年男人一點好敢都沒有。
吳淞看也不看肖白一眼,則是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勸服臨清上,一個女人能夠折騰出什麼浪花,「這事情不宜遲,這是為那些飽受痛苦的人做福利的!」吳淞突然激動,就如同激情十足的演講家一樣。
「那也不行,你們治癒了一個喪屍了麼?你們有無法治癒的麼?嗯?!這些都是不確定的,我們甚至無法確定所謂的解毒劑是否真的有效果,」肖白對着怒視着自己的柳絮聳肩,「我們並沒有親眼見到。不是麼?」
柳絮聞言,對肖白選擇無視,對吳淞道,「我知道你心急。但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所以,我單方面的認為,需要讓他們更直接更深刻的了解下這個解毒劑,你覺得呢?」
吳淞本來嚴肅苛刻的嘴臉。在聽到柳絮所說之後,則是稍微放鬆了些,面對柳絮時,臉上沒有面對肖白時的不屑和面對臨清的嚴謹,想來之前和柳絮的關係應該不錯。
「行,但是要儘快。」吳淞說完之後,就啥也不說的直接離開了,只留下臨清,柳絮和肖白三個人。
看到吳淞離開,肖白立馬換了一副嘴臉。有些好奇道,「那個解毒劑真的可以麼?」
肖白深刻的覺得很不靠譜啊,而且這個解毒劑還是自己的身邊的人研究出來的,實在是太讓人驚訝了,無法相信,以後自己的認識的朋友們,也許以後他們的名字將會寫在歷史書上,有比這個更加讓人驚訝和無法相信的麼?
柳絮就知道,這個沒見識的肖白肯定會懷疑,他摘下眼鏡。按揉着自己的眼睛,將事情從頭到尾的解釋了一遍。
他到了軍事根據地,雖然年輕,但是想法新穎。見解獨到,再加上之前就一直在帶着隊伍進行研究,所以過去之後,並沒有受到什麼冷遇。
對於柳絮而言,這對於他是沒有什麼差別的,反正在哪裏都是研究。不過是地方不同罷了,哦,軍事根據地的研究水平稍微比臨清那邊的好上一些,所以總體來說,柳絮還是挺滿意的,除了吃食上稍微有些委屈。
他是單人進行研究,因為沒有人敢說自己的研究方向就是對的,或者誰的研究方向是錯的,所以柳絮的研究速度和進程,自然就是比之前在臨清那兒,慢了不知是一倍兩倍。
研究是一個很複雜的過程,但是得到失敗卻很容易,一個小小的值不同,步驟錯誤,那麼就會讓準備了很久的研究化為零。
所以,當臨清將何林的研究成果讓人帶過來的時候,柳絮還沒做到這麼一步。
可是,柳絮的思路卻是和何林不謀而合,所以對於吳淞這樣老一輩的研究人員而言,柳絮是整個根據地里,唯一一個的研究是可以拿出手的。
所以,吳淞他們很有地域意識,對於何林的研究十分不屑,但是卻很有些興趣,很有興趣在裏面找出些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加以抨擊,用了十成十的勁兒去研究,就希望有什麼錯的。
但是柳絮卻很了解何林,如果不是有把握,他是不會任由着臨清將這些東西送來這裏,至少,他對着自己研究的結果是有把握的,他可不是那種會讓別人找到東西來笑話自己的人。
所以,當他看到吳淞那群人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又一次次的自欺欺人,真是哭笑不得。
不過,這倒是也有好處,倒是讓他們十分放心,將這些做出藥,進行試驗。
不過,這個就如肖白說的那樣,他們試驗的時間很短,但是現在的形勢卻很嚴峻,所以這讓政府的官員很有壓力,但是卻知道不能急迫。
但是好在,經歷了小半年的人體試驗,被抓進來驚醒人體試驗的喪屍,情況都很好。
最早的一批,神智都很好地恢復了,可以正常的交談,進食,睡覺,都很好的,唯二不好的地方在於,一,他們仍然保持着喪失的外表,昏黃的眼睛,發白的皮膚,清晰可見的血管,二則是他們都維持着變成喪屍之前的記憶。
第一個很好解決,如果只是一小部分的人是這樣,那麼就很不好解決,並不能因為一小部分的人而定下什麼法律之類的,但是這個是大範圍的,甚至有人估計過,我國倖存下來的人,只佔着總數的不到百分之六十,那麼剩下的百分之四十裏面又有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成為了喪屍。
這麼龐大的數字,足夠成為一種大家都可以接受和正視的常態了。
柳絮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沒有什麼忘記的。才鬆了口氣,接過臨清遞來的水,嬌滴滴,一副小巧人家的樣子。捏着嗓子道,「謝謝,真是體貼人家呢。」
肖白簡直是翻了個白眼,你還人家呢,從來沒有見到過一個一米八以上的人家好麼。
不過。聽到這些,肖白心裏有了底數,還是忍不住道,「看不出來他是人老心不老。」
多大的歲數了,還跟個孩子似得,爭強好勝。
柳絮搖頭沒有說話的,老小孩老小孩,人越老,脾氣可不是和小孩一樣麼,不過他還是笑着補充道。「哎 ,記得這事兒可別和何林說,否則他肯定是要生氣的。」
何林屬於那種,就算生氣了,也不會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的那種,在背後暗搓搓的搞你,讓你叫也叫不出來,哭也哭不出來。
一直沉默不語的臨清站在邊上,淡然道,「那麼就這麼辦。」
不管柳絮說的是多麼好聽。臨清肯定是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且這不是一個小工程。
柳絮聳肩。
......
雖然說的簡單的,但是這個可不容易。
喪屍容易找到,但是那種的被咬傷的人卻是不容易找到。
雖然說是不容易。但是畢竟還是有的。
實驗一天天的過去,外面本來躁動的群眾,也一天天的淡定下來,消息靈通的人都知道外面的其他幾個根據地,早就已經開展了救治活動,而他們這裏確實遲遲還沒有開始。人心有些晃動。
對此,很多人有了各種的猜疑,說這些解毒劑不科學的有,說臨清等人私吞解毒劑的也有,五花八門,但是唯一肯定的就是,這些十分不利於這個根據地的運行。
最後不得已,臨清和柳絮等人一起合作,在根據地內最大的空地處,開展了一次講座,將為什麼還沒有居心大規模的救治活動的理由說清楚,將實驗的進度也一併告知。
這些空話其實並不能夠很好地讓他們安靜下來,但是看到臨清出現在現現場,冷靜而沉默,這比什麼都強。
臨清,是這個根據地里的及精神支柱,更是整個根據地里都十分感激的人,雖然臨清就坐在那裏沒有說話,但是每個人都跟吃了定心丸一樣,秩序又重新恢復。
得知這樣情況的肖白,一臉哀愁的看着臨清,好是失落道,「我發現我的老公是個大眾情人,好有危機感。」
臨清正在看着文件,聽到肖白說的話,有些好笑,不過沒有多加理睬,而是繼續翻看文件。
肖白嘟着嘴,心裏很是不快,「你說,是不是看上了那個賤蹄子了,是不是不愛我了,是不是被那個人給征服了?」
每次臨清着這樣不理不睬的時候,肖白就要各種作妖,其噁心程度完全可以和qynn的言詞相比了。
「說,是不是不愛我了,是不是因為我容貌不再了?!」肖白一臉「你傷了我的心」的樣子,動作請參照西施捧心。
臨清:...請別再折騰你本來就不怎麼樣的臉了,謝謝。
肖白髮現臨清渾然不動,心情越發的激動,越演越烈。
「當初你說喜歡我,是不是因為我的家產?!現在我什麼都沒有了,你是不是開始厭棄我了!是不是覺得外面的花兒更艷麗了!」肖白咬着唇,顫抖着手,指着臨清,一臉的傷心欲絕,唔,本來應該蒼白的臉倒是紅潤光澤。
臨清:...感覺自己要噁心的吃不下飯了,怎麼辦。
肖白這樣開始,也不是一兩天的事兒了,只要她閒的慌,就開始各種開始演,而且也不固定,想到什麼是什麼,剛剛的那個版本估計是她最近看的書里寫的劇情吧。
都說了言情劇沒事兒少看!
簡直就跟精分了一樣!
正想着呢,肖白又換了一種狀態,突然捂着自己的胸口,害羞道,「民女可是規矩人家出來的,公子怎麼可以對人家這般動手動腳,實在是沒有規矩的很。」說着,就歪着頭一臉害羞的養自己,但是眼珠子還是時不時的往臨清那裏看過去,一副欲拒還迎的架勢。
臨清:...
你以為一個稍微有眼光的男人,會對一個b罩杯的妹子動心麼?
當然,臨清還沒有蠢到說出來,可是被肖白這樣鬧騰一下,繼續看文件那也是不可能的了,只好伸手,想要將眼睛放下來,但是手才剛剛碰到眼鏡架,就聽到肖白大喝一聲,「你敢動?!」
說完,就聽到什麼東西抽打着桌子,臨清被嚇了一大跳,不過不敢將手繼續放在眼睛上,無奈的問道,「你倒底想要幹嘛!」
抬頭一看,不得了!
肖白手裏揮舞的玩意兒,竟然是一條皮鞭!
「啪!」肖白雙腿分開,左手叉腰,右手在空氣中狠狠的甩了那麼一下,聲音凌冽,讓臨清有一種錯覺,覺得自己這兒被那個看上去就很那個啥的鞭子狠狠的抽了一下。
「賤奴,誰准你在主人面前用你!」肖白抬起下巴,一臉女王樣兒的走過去,拿着鞭子對着臨清。
儘管知道肖白是在開玩笑,可是肖白嚴肅的表情,還是讓臨清有一種,真的在玩sm遊戲的錯覺。
「看把你嚇傻的。」肖白噗嗤一下就笑了,將鞭子放在桌面上,對着臨清意味深長的笑了,「你喜歡麼?」
喜歡麼?!
臨清將眼鏡摘下來,下意識的稍微眯起眼睛,邊解開襯衫的第一顆扣子,邊站起來,將鞭子拿在手裏,試了試手感,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那個手感該死的還不錯。
「喜歡?你要不要試試?」臨清一步步的走近,微微勾起的嘴角,眯起的眼睛,一絲不苟的頭髮,纖長的手指,白皙的肌膚,黝黑的鞭子,這都讓肖白莫名的行動。
本來要往後退一步的肖白,竟然留下丟人的口水,身子往前一撲,將臨清給撞得往後退了一步,左手攬住肖白,右手不得不撐着桌面,嘆了口氣。
「臨清,你怎麼可以這麼帥氣哎!好禁慾,好帶感啊!!」肖白雙眼冒着愛心桃。
臨清:...
每次到了最後,都是以肖白犯花痴結束,有意思麼?
低頭看着肖白傻傻的笑容,臨清勾唇。
挺有意思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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