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李路由醒來時,溫暖的被窩裏依然有李子清新怡人的體香,如同晨間綻放的花蕾釋放在自然里的第一縷芬芳。
李子很懂事,乖巧的讓人心疼,她知道如果自己起的太晚,被安南秀發現的話又不得安寧了。儘管她喜歡和安南秀爭吵,爭奪哥哥,但是她並不會讓哥哥太頭疼煩惱,她知道自己有和安南秀爭奪哥哥寵愛的底氣,可是就算爭贏了,卻鬧得哥哥很不開心,這又有什麼意義?
對於李子來說,哥哥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自己委屈一點也沒有什麼關係。
李路由起床,看到李半妝正在廚房裏忙活,依然穿着一件大體恤,繫着圍裙,嘴角有歡快的笑容,正在認認真真地翻炒着青椒和肉絲,準備做一個青椒肉絲雞蛋面。
李路由走了過來,聞了聞,吸了吸鼻子:「好香。」
李半妝卻歪着脖子讓他聞自己身上的香味:「哥哥是說雞蛋面,還是說李子呢?」
「都香。」李路由笑着說道,湊過去聞了聞,她卻縮着脖子喊痒痒,嬌笑着躲開了。
「哥,我覺得自己像個新婚妻子,在給心愛的老公準備早餐。」李半妝甜蜜地羞澀。
「老公?老公在哪?我都不知道,你怎麼就嫁人了?」李路由怒氣沖沖地說道。
「討厭……出去,一會記得喊你的公主殿下起床吃早餐了,別告訴她是我做的,免得她又挑三揀四。」李半妝不滿地推着哥哥出門,掩上廚房門,卻又笑了起來。
李路由來到浴室,打開洗衣機蓋子,馬上就迎上了秀秀警惕的眼神,李路由不由得膛目結舌,她居然在黑乎乎的洗衣機里握着糖人蹲了一晚上,就算是忍者,這份耐力也夠驚人的了,不愧是忍者蟹。
「你繼續保護你的糖人……一會我送你去找甜甜。」李路由都被她感動了,小女孩為了能夠和朋友分享糖人,為了友誼的付出,實在太能堅持了……這樣的友誼,純淨而真誠,李路由很喜歡。
來到安南秀房間,安南秀正抱着大霸王龍螞蟻睡覺,天氣漸熱,被子被她踢開,睡衣捋在腰間,露出了包裹着肉呼呼白饅頭的小內褲,中間有細細的縫隙讓人血脈賁張,李路由低下頭去,隔着小內褲輕輕咬了咬那鼓脹綿軟的小饅頭。
安南秀身子一顫,就醒了過來,怒視着李路由。
李路由發現這是叫醒安南秀最簡單方便的兩個方法之一,第一個當然是咬一咬胸前的粉粉小點,只是那裏重一點她會很痛,輕一點她會閉着眼睛繼續睡,因為很舒服。
「昨天的遊戲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從遊戲裏離開是睡覺,而你們卻在玩紙牌?」李路由蹲在床邊上問道。
「因為你的精神力是最弱的,所以清醒的最慢……我們離開遊戲世界後,就繼續玩遊戲。」安南秀覺得李路由的疑問完全沒有必要,有腦袋的人用一個腦細胞就能想明白。
「我的精神力是最弱的?難道秀秀也比我強?」李路由不服氣地說道,怎麼着遊戲裏他也是終極大boss,位階神王啊,要所有遊戲角色一起挑戰的強大存在,當時他雖然不認同,但是現在還是覺得挺得意的。
「秀秀是我的召喚獸,只要我的精神力依然強大,她就不可能淪落到你那個層次……」安南秀同情而憐惜地看着李路由:「你的第一反應就是和一隻蠢螃蟹相比,想要拿她來襯托自己,就足以說明你有多弱小了……人類總是最習慣用最接近自己的事物來相比較,你拿什麼比,就說明你只是個什麼層次。」
「呸……我是皇級……我是神王……」李路由唾了一口,懶得計較安南秀打擊他,「這些都無所謂,你說的那些關於崔鶯鶯的推斷錯誤的話,不會是夢話吧?」
「我說的,就算是夢話,也是正確的。這一點毋庸置疑。」安南秀皺着眉頭表示對李路由懷疑的不高興,「另外,如果你只是關心我的安危,而希望我說的話是正確的,那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就是正確的。如果你只是需要一個繼續和我做那種夾雜着愛戀和情-欲,混合着荷爾蒙衝動以及生殖本能支配的事情的理由,那我也可以告訴你,那是錯誤的。」
「我還需要這麼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和你做那樣的事情,不需要這種理由。」李路由理直氣壯地說道,「別以為我有什麼心理負擔,我現在已經是一隻禽獸了。」
說完李路由就垂頭喪氣了,他真的覺得自己和禽獸無誤,雖然這隻禽獸很讓人羨慕也很幸福,但是他如果按照他的本性,許多事情都不應該發生,只是發生了以後,他卻無能為力,只能接受,並且小心地祈禱着這樣的幸福能夠繼續下去,因為他並不知道如果某些非常糟糕的情況出現後會如何可怕,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
「禽獸?如果你是禽獸,那我是什麼?難道我是另一隻禽獸?還是說你認為我有和非同一種族的生物發生肉體關係的欲望?」安南秀瞪着李路由,「李路由,你最需要做的不是認識到自己是一隻禽獸,而是認識到自己在智商上,精神上和意識神態上的缺陷。」
「好吧,我什麼都不是。」李路由沮喪地說道,「但我真的不需要一個理由,我只要知道你沒事就行了。」
「我沒有問題……我的命運怎麼可能需要別人來拯救?如果有需要,那也只是我自己在拯救自己。」安南秀說完,打了個哈欠,摸了摸自己軟軟的小腹:「你當然需要理由……畢竟我實際上只有十五歲,身體年齡只有十四歲,雖然已經過了你們的無論自願與否都禁止與十四歲以下少女發生關係的法律限定年齡,但是這種相對低齡的現實依然讓你感覺到了一些異樣的誘惑,這種異樣的誘惑來自於社會的不認同……所以如果你有一個理由說服自己,同時依然能夠感覺到那種有悖於社會主流道德觀點的刺激,這樣是最好的。」
「你無非就是想說我是變態。」李路由總結道。
「是的。如果我和你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是二十歲,你也是二十歲,就算你會帶我回家,但是我們的關係也不會發展的這麼快。」安南秀肯定地說道。
「為什麼?」李路由不服氣地說道。
「我的性格是不會改變的。十四歲的少女這樣的性格和脾氣,你更能夠接受一些,出於對這個年齡女孩子無法抗拒的誘惑和吸引力,你可以忍受我的性格和脾氣……但是如果我是二十歲,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沒有了那種讓你感受變態快感的特質,你的忍耐能力會相對降低,自然會影響我們的相處。這就好像我說你是白痴,你頂多瞪我一眼,如果一個路人說你是白痴,你肯定破口大罵或者和他拳腳相向。就這麼簡單。」安南秀解釋道。
「好吧,既然被你認定我是這樣的變態,那你就準備面對變態對你做變態的事情吧……」李路由一低頭就頂在了安南秀的軟軟的小腹上。
安南秀的小肚皮被他的頭髮撓的痒痒的,咯咯笑了起來,倒在了床上,李路由的腦袋鑽進了她的小睡衣,在她的小胸脯前高高頂起,張嘴就咬住了少女細細的,粉粉嫩嫩的櫻桃兒。
「這……這……算什麼變態的事情……」安南秀氣喘吁吁,眯着眼睛,小嘴兒微微張開,堅持着不服氣地說道,如果是以前,她當然會覺得很變態,一個男人已經不需要乳汁卻依然對女人哺乳的地方充滿興趣,可是漸漸地她已經習慣了……習慣了那種舒服的感覺,習慣了抱着他的頭閉着眼睛感受。
李路由發現她還嘴硬,鬆開了嘴,在她不滿地扭動着身子時,舌尖從她的肌膚上一路向下,然後咬住了小內褲的邊沿就往下脫。
「那裏不許咬……」安南秀慌了,她最怕這個,承受不住,李路由摸一摸還可以,可是他就是隔着小內褲咬一咬,安南秀都會覺得要死去了似的,渾身不受控制,她的精神力會在一瞬間被掏空,虛弱而無力,只能像小幼獸一樣怯怯地被他玩弄的感覺,實在讓安南秀慌張。
「哎呀,長針眼了!」
李路由正準備對安南秀做變態的事情,房門卻推開了,李半妝在門口捂着眼睛,從手指縫隙里偷看。
安南秀臉頰通紅,連忙解釋:「我們在玩。」
「玩什麼?玩你嗎?」李半妝鄙視着說謊的安南秀,嗔惱地看着哥哥:「我是讓你來喊安南秀起床,不是上床。」
李路由咳嗽一聲,尷尬無比,卻不能說你也是上了哥哥的床,現在又來嘲諷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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