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秀拉着大大的浴衣包裹着身子,在他的懷中,她總是顯得格外纖細而柔弱,那討厭的手即使在這時候依然握着她胸前的小-乳鴿,這是安南秀非常滿意李路由的地方,儘管身邊有很多胸部充斥着無用脂肪的女孩子,但是李路由依然表現出了對於安南秀胸部的沉迷。
就像安南秀每天不讓他抱一抱,或者聽他講故事就睡不着覺似的,李路由一天不摸安南秀的胸部,他就手痒痒,安南秀覺得這樣很好,兩個人的相處就是要培養出在彼此身上滿足的習慣。
李路由從來沒有懷疑過崔鶯鶯對未來描述的正確性,他不像安南秀,他是一個神徒,他更多的是學習如何使用自己的力量,而安南秀卻更喜歡研究和學習,就好像安南秀是一個理論物理學家,李路由最多是一個實驗物理學家的助理研究員。
安南秀敢懷疑崔鶯鶯,那就必然有她的道理,無論正確與否,李路由都想聽一聽,因為他即使認識到崔鶯鶯很難出錯,卻也希望崔鶯鶯是錯的。
「崔鶯鶯是神王,沒有錯。神王的力量很強大,也沒有錯。看上去我們面對崔鶯鶯所下的結論,沒有資本和底氣去反駁,你是這樣想的,對嗎?」安南秀這回沒有表示出不耐煩了,因為關心則亂,李路由是因為極度畏懼而害怕失去她,雖然這種擔心在安南秀看來是愚蠢的,然而她喜歡這種愚蠢。
「沒有錯。可她即使是神王,面對命運的力量,也只能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來改變未來,卻沒有辦法說必然成功。」李路由定了點頭說道。
「問題就出現在這裏……其實還是在於崔鶯鶯不夠強大,相對於我命運的力量,她很無力,所以在一種無力的狀況下面對更強力的某種情況作出的推測,非常值得懷疑。」安南秀昂着頭,眯着眼睛,冷靜地分析着。
「好吧,神王都不夠強大。」李路由已經無話可說了,安南秀長公主殿下大概從來就不知道敬畏為何物。
「我說的是相對……崔鶯鶯自己本身其實就是被這種命運之力所控制,她又如何有辦法來改變呢?」安南秀搖了搖頭,「崔鶯鶯一點用處也沒有。」
李路由張了張嘴,他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不敢和安南秀說崔鶯鶯建議他和越多的女性發生關係越好,這種很扯淡的方法李路由都信。
「我之所以如此確定,只是因為崔鶯鶯完全沒有意識到,她並不是來自未來,她只是來自過去,她知曉的只是過去的事情,而不是我們的未來。」安南秀面無表情地眺望着前方,「我做出這樣的分析,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基於傲慢和自信而做出迎合自己更喜歡的結論。只是因為我說的,就是對的,就是事實。」
李路由卻是聽的心頭一震,隱約捕捉到了安南秀所說的關鍵,卻又不敢相信。
「崔鶯鶯看到我死了,化身成神國的生命樹,而你成為雕像,這些事情,都是她經歷過的,對嗎?」安南秀又問道。
李路由只能點頭。
「既然是經歷過的,那就是過去了的事情,怎麼可以稱之為未來?」安南秀冷笑一聲,「即使是神王,也無法準確定位整個世界的時間和空間。崔鶯鶯犯的最大錯誤就在於她認為自己回到了過去,其實她是來到了未來,我們才是她未曾看到的未來。」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的命運本就已經得到了改變?將來你不會變成樹,我也不會變成雕像?」李路由欣喜若狂。
「就是這樣。」看着李路由流露出喜悅,安南秀哼了一聲,「以後碰到這種事情,多用用腦子,免得胡思亂想。」
「可是你這樣的說法,有沒有什麼依據,你怎麼確定自己是正確的?」李路由狂喜之後,還是不免有些擔心。
「我說了,這是我說的。」安南秀瞪了他一眼,是不是覺得自己只是他可以抱着隨意親親摸摸的小女孩,就不是天雲神境歷史上最了不起的大賢者神術師了?
「好吧。」李路由喜滋滋地,他決定離開遊戲後,儘快和崔鶯鶯商量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我會和崔鶯鶯說。」猜到李路由想幹什麼了,安南秀阻止他,免得崔鶯鶯又在那裏胡說八道蠱惑他,安南秀可以肯定崔鶯鶯對李路由沒有什麼惡意,但是這並不代表崔鶯鶯所做的,就會是安南秀能夠接受的,安南秀對崔鶯鶯可是一直沒有放鬆警惕,總覺得這個女人是個大麻煩。
李路由才不在意是自己去說,還是安南秀去說,心頭一直懸着的一塊巨石總算放鬆下來,雖然不能說是疑慮盡去,但是至少不會再一想起那件事情就揪心的難受,惶惶不可終日了。
看着懷裏的小女孩,李路由越發覺得她了不起了,捧着她的小臉看了又看,總覺得她身上每一處,每一根毛髮自己都喜歡得不得了。
於是李路由繼續肆意親吻着安南秀,品嘗着她身上熟悉的甜膩的奶香味,仿佛一顆大白兔奶糖,在牙齒間軟化成滑滑甜甜的糖水。
感覺着他的情緒越來越激烈,那個醜醜的東西有意無意地從安南秀雙腿間的小饅頭縫隙間滑過,一點點地被濕潤而柔膩的小嘴兒吞噬着,仿佛要將安南秀的身子生生地擠漲開來,安南秀重重地咬了他的舌頭尖一下。
「幹嘛。」李路由吃痛,連忙放開安南秀的嘴,他的舌頭正和安南秀的舌頭攪合的開心,哪裏知道她突然下狠手。
「明明已經沒有做那種事情的必要了,怎麼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了?」安南秀懷疑地問道,「你是不是只是找個理所應當的藉口想和我做那種事情?」
「就是因為沒有那種心理負擔了,才更加無法控制自己啊。」李路由痛的舌頭都大了,理所當然地說道,痛惱之下口不擇言,「難道你不想嗎?你都濕了。」
「你才濕了!」安南秀頓時惱羞成怒,從李路由身上跳了下來,身後的香湯池水化成水龍,咆哮着就撲向了李路由。
李路由大驚失色,只是在遊戲裏他是普通人,那「玉皇編鐘降西劍法」現在也來不及用了,一個閃避不及,就被那條水龍弄的猶如落湯雞似的。
還好,他本來就沒有穿衣服,只是看上去有些狼狽。
「記得你說過,會幫我贏這個遊戲的。我明天再來找你。」安南秀穿上她的浴袍,頭也不回地就往名幔帳外走去,真是丟臉……更過份的是李路由居然這麼說她,安南秀決定以後他再和她親熱,她一定要乾乾的。
李路由看着她離開,抹了一把臉,跳到泉水裏浸泡着,咕嚕嚕地吐着氣,讓熱氣蒸騰的昏頭昏腦的,再從水裏沖了出來,呼吸着清冷的口氣,心裏邊的那股子喜悅就好像隨着噴發出來。
如果真的如安南秀所說,那只是曾經發生過的事情,李路由哪裏還會計較……那豈不是意味着自己只需要安安心心地享受接下來的日子就好了?
想到這裏,李路由心情大好,感覺到任務面板里有新任務提示,也懶得去看了,找回自己的衣服穿上,就離開了皇宮。
又花了大半天的時間才走出皇宮,在十萬披甲戰士的注視下,李路由走進桃林的傳送陣。
他想起來了,秀秀還在鎮上呢,安南秀賣一送一,不管不顧地就把秀秀丟給他了,他着急去追她,秀秀拿着個糖人也不知道能夠安份多久,雖然是在遊戲裏她造成不了什麼破壞,但是把一個小女孩丟到街上孤零零的也不行啊。
李路由迅速趕回鎮上,遠遠地就看到帶着毛絨絨的螃蟹帽子,背着龜殼的忍者秀秀還蹲在那裏,正一邊哭哭啼啼地,一邊拿着那兩把巴掌長的小劍往地上戳着。
「怎麼了?」李路由連忙走過去,發現她是在拿着小劍戳螞蟻。
「糖人……糖人掉到地上……螞蟻……螞蟻搶走我的糖人了……」秀秀看到李路由,眼淚頓時升級,原來還只是豆子大的,一下子就變成了花生米大的。
原來是她的糖人掉到了地上,螞蟻來吃,她就蹲在這裏保護自己的糖人,來一隻螞蟻,殺一隻螞蟻,結果不小心還是被一隻螞蟻爬上去吃了一口,讓秀秀傷心不已。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再給你買一個。」李路由連忙又買了一個糖人給秀秀,這才止住了秀秀的哭聲。
秀秀擦乾淨眼淚,拿着糖人,插在地板的縫隙間向螞蟻們炫耀,看到有螞蟻緩緩爬過來,連忙又拿起自己的糖人,拔腿就跑。
「等等……走這邊!」李路由無奈,秀秀倒是進入了遊戲還是有自己的特殊能力,因為怕螞蟻搶走自己糖人,跑的飛快,讓李路由好一陣追。
拉着秀秀回到李府,已經是天黑,李老太爺自己在房中用膳,李大老爺和夫人,幾位小妾一起用完了,李路由和秀秀回自己房間,宓妃端來了飯菜。
讓李路由納悶的是,小丫頭的臉頰一直紅彤彤的,仿佛用了胭脂似的——
今天繼續四更啊,只是第四更可能比較晚,前邊三更不太晚。
{飄天文學www.piaotian.com感謝各位書友的支持,您的支持就是我們最大的動力}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8s 3.9633MB